順道居無憂還摸出了幾個瓶子:“這個是大力丸,只要屍妃姑娘給他們吃了,他們就會有更大的力氣幫你們幹活,吃一粒頂一百天,不用服用其他的食物,想必姑娘應該是需要的吧!”
“真的??”屍妃驚喜的接了過來,好東西啊,大力丸,真是藥如其名。本來那三人挖礦就十分的厲害,現在有了這丹藥,那可真是他們殭屍族的福音。
有了更多的殭屍玉,那麼……屍妃的眼睛也變得亮亮的,就連她身邊的屍君也一眼不眨的盯着丹藥瓶子,可見這東西對兩人是有多麼大的吸引力。
居無憂陰測測一笑,這丹藥叫“停不下來”大力丸,服用一顆就可以不停歇的挖礦一百天。她這樣稀奇古怪的丹藥還不少,大部分都是雲巖嗎傢伙煉製的。
想想她師兄一個大男人,竟然喜歡研製這樣的丹藥,她喜歡!!
屍妃連忙將藥瓶子收了起來,瞧着她那個樣子,明顯將這丹藥當成了寶貝。那臉上還露出了些激動的神色,若不是她是殭屍,那兩頰此時應該是紅暈一片纔對。
屍妃的眼中還有些渴望:“居姑娘,不知道這樣的丹藥還有嗎?我用其它的東西和你交換成不?”
如果這些丹藥用在其他人身上,應該也是差不多才對。
“沒有了,屍妃姑娘,這裡都夠你們用許久了。有的東西,並不是越多越好。”
屍妃聽她這麼說雖然有些失望,但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對丹藥得執念也放了下來。
居無憂說得對,這裡已經可以用許久了,既然是用來對付水江三人的,那麼用到最後一定是有弊端,她該是不指望讓所有的苦力服用這個丹藥了。
將揣得熱乎乎的丹藥瓶遞給了屍君:“以後每子百天就給他們三人吃一顆。”
“好。”屍君好生的將丹藥瓶收了起來,眼裡閃過詫異,“其它人呢?”
“其他人不必了,照常對待,滿期就將他們釋放。”他們殭屍一族可是何平的種族,只要幫他們幹活滿一千年就會將其放了。
在這期間逃跑一次,便加上一千年,所以,曾經逃跑過很多次的水江三人,慢慢的熬吧!
“是,那我先讓他們試試?”屍君眼底閃過一絲興奮,那迫不及待的樣子,終於讓幾人覺得她並非是一塊冷冰冰的石頭。
屍妃默默點頭:“好,你去吧!”她也是想看看這樣的丹藥成效。
“居姑娘,我們繼續。”
屍君告離了幾人,便吩咐人偷偷地讓幾人將丹藥吃了。
礦山,在外面遠遠地就能夠聽到裡面細微的聲響,應該是用手刨泥土後掉落的聲音,隱隱約約還有腳步聲,說話聲。
時不時地還有憤怒的聲音,除此之外,還有殭屍冷冰冰的呵斥聲。
“不幹了,我不幹了,她們欺人太甚,如果我能夠出去的話,一定不會放過她們的。”水江惡狠狠地說到,周身滿是泥土也不顧形象一屁股就蹲坐了下來。
雙手微微垂着,五指都佔滿了泥土,原本大少光潔的手掌也跟着粗暴起來,勻稱的手指因爲常年刨土也有些變得畸形。
他本就是江皇城的城主,還是水主之子,哪裡遭受過這樣的待遇。想到自己竟然無緣無故就被抓來這邊做苦力,眼中夜不由溼潤了。
“快一百年了吧?”水江苦澀的說道,他竟是挖了一百年的礦,如此悲慘的生活什麼時候纔到頭啊,“你們倆說說,我們還有多久才能夠除去??”
水江的語氣有些不好,甚至可以說是氣急敗壞,他是城主是大少,不是苦力,讓他做什麼都行,他不要做一個挖礦的。
殭屍一族太兇殘了,不完成任務還不給飯吃。他們的經脈被封,儲物戒指被充公,就算還藏着一個,沒有神力也根本使用不了。想到這裡,水江重重地垂下了頭,表示人生無望了。
散落的髮絲將他整個臉都遮蓋了,髮絲上面也是塵土一片,總之如果不是熟悉的人根本就沒法相信這個就是當初意氣風發的江皇城城主——水江。
根本就是一個如同的力夫罷了。
三長老和四長老面面相覷,兩個老頭的面色也不好看,眼眶都深陷了下去,髮絲散落,衣袍襤褸,比起水江都還不如,跟大街上討口的爛叫花子也差不多了。
兩人見水江不挖了,也跟着停了下來,一個人挨着水江坐在一邊,滿臉無奈。
三長老掐了掐手指,默默地計算了起來,良久長嘆一聲:“少主,還有四千九百九十一年,我們就可以出去了。”
“三哥,怎麼還有這麼久?”四長老瞪大了雙目,整個人一震,滿身的塵土掉落下來,揚起了一片灰塵,四長老用手掃了掃,連忙將嘴捂住。
等到塵土不再飄動,三長老才放下了手,一臉不耐煩:“老四,別動,每次你一動就要等好一會兒。”
四長老臉色通紅,努了努嘴沒有說什麼。
“誰叫我們逃跑了四次都不成功呢!”三長老幽幽一嘆,“第一次,被抓回來了,鞭打了三天衣袍都爛了。”
四長老縮了縮脖子,表示很無辜:“那次是我考慮不周,誰知道他們的鼻子那麼靈敏……”
“好了,老四,聽我繼續說,”見四長老終於閉口,三長老繼續說了起來,“第二次逃跑,跑錯了路線,結果繞回了原來的地方。被他們抓了回去,鞭打了五日,封了神力,三天不給飯吃。”
“這是我的地圖弄錯了,”水江猙獰的擡頭,“那些可惡的臭殭屍收了東西不辦事,竟然還拿假地圖給我?”
面對水江的咆哮,兩個長老十分的淡定,四長老蹲在地上挖了挖耳,黑乎乎的手掌東摸摸西摸摸的。水江的咆哮體經常伴隨着他們入眠,早就免疫了。
“第三次與第四次,都失敗了。”三長老老臉一苦,“現在經脈也被封了,你們說我們還怎麼逃?”
兩人面面相覷,雙目失神,頓覺得人生沒有了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