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嘰喳喳”鳥兒彷佛止不住夏天的炎熱在枝頭叫息。
“你小小的翅膀,就要向我飛翔,看到你揮揮手……”就在這時電話的聲響,爲這份喧鬧增添了一分味。
“喂!”我接起電話。
“你是童韶顏同學嗎?”電話那頭是個陌生的女人聲音。
“嗯——,我是,你是哪位?”
“哦!我是你的班主任,可以請你過來幫忙打掃衛生嗎?”
“好的,老師請問你姓什麼?”
“黃。那就這樣,你知道校區在哪吧!”
“當然,那黃老師再見。”我掛斷電話,提包走向去“東風中學”的路,東風中學是這個地區第二高校,最好的是益晨中學,這兩所學校都是包初中和高中的,也就是說初中的班級、同學也就是高中的班級、同學,相當於“六年的小學”。
我到了校門口,校門伯伯知道我是黃老師請來的學生,於是讓我和另外兩個男生一塊站着。
一個小時過去了,老師沒來,兩個男生議論了一會兒也走了,而我卻一直等着。從下午1點等到4點,在這炎熱的天氣下,門崗還沒空調,熱的我真是兩眼直冒金星,4點半快到的時候,老師總算出現了。我雖然很生氣,但是看到人後總算有點舒暢了。我什麼都沒說,尾隨的來到教室,老師便把所有任務交待給我一人,交待完後,她便走了。
教室不大,但是很糟糕,亂糟糟的一片,桌子也七倒八歪,我無奈的從角落裡拿出一個紅色的水桶,上面佈滿了灰塵,我用手拍了拍,提着它去一樓拐角的廁所裡提了一桶水。又回到這個教室,這回的紅色顯得特別耀眼,只有它乾乾淨淨,其他都是“慘不忍睹”,我在講臺的抽屜裡找到了幾塊毛巾,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就將它們扔到水裡,速度產生的風揚起了桌上的灰塵,我捂住鼻子一陣咳嗽。突然窗邊有個影子,我慢步走到門口探頭一看,沒有人!心裡不禁暗自想到:也許是我眼花了,嗯嗯。一定是這樣。我回到教室繼續打掃。突然,我聽見腳步聲,是那個老師的,可是她卻和旁邊的一人說:“我和你說啊,我叫來的那個女生,有點呆,我只是想看他們的應變能力,誰知道她會一直等到我們開會開完,怎麼這麼不開竅。”聽到這話,我真的忍耐不住自己的心情,我從口袋裡拿出了“繡珠”,它是一個玉製的小圓球,中間都是空心的,四周有七個小洞,從一邊透到另一邊,可是當我雙手合十的時候,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我握緊了它,把它放回了口袋。可是,水桶盡然浮了起來,我瞪大了眼,想:我沒有用法力啊!這什麼情況!!
“譁!”就在我發呆的時候,水桶已經飛向門邊,一桶潑在進來的人身上,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爲被潑的人正是那個黃老師,我嚥了口口水,下一秒老師爆發了:“你,你,你,你在幹嘛!這就是打掃衛生嗎?你這麼有力氣就別來上學了。這麼髒,今天真是昏了!”她快步上前想要拽我,我下意識的後退,她伸手了,我閉上眼,心裡亂成一片。
就在這是一個人擋在我面前說:“這是我乾的和她沒關係,老師你怎麼能耍同學呢!難道我們尊敬老師,聽從老師的安排在你的眼裡就是愚鈍嗎?!我真不懂,你讓她等你3個小時24分鐘,換來的只有對她的嘲笑和辱罵嗎!?”
“你誰啊!”老師很生氣,顯然對這個莫名其妙進來的人有點不滿,不,不是不滿而是非常不滿。
我瞪大眼睛繼續看着此刻擋在自己面前的人,個子很矮,人很瘦,乾淨的一寸頭,穿着無袖的藍色運動上衣,下身一條休閒的黑色五分褲,黑色的板鞋。我關顧的打量他,無意中反應過來“這是我乾的。”那句話,他乾的,也就是說他也有神力咯,可是他怎麼看都沒那個玉器。
“我叫汪樊覃(我來標音,這個字念qín,多音字)。我也是你叫來的其中一個人。”
身上的贓物讓她忍不下去,她只想儘早解決我們兩個,然後可以去洗個澡換件衣服。她像是發號令似得說:“你們兩個聽好了,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你們開學那天不用來報道了,待課!懂嗎?!”
“哦!”那個男生應了一句,老師便怒氣衝衝的走掉了。他轉過身說:“對不起,連累你了!”
我一驚說:“這有什麼對不起,要不是你攔着,恐怕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結束的,唉,不過要待課了。”我抽出一把椅子坐下,他也從旁邊搬來一把說:“待課是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他搖了搖頭。
“唉,【那你還哦,我還以爲你怎麼這麼淡定】待課的意思說白了就是停學,等待上課,懂了吧!”
“這樣啊!”
沒開學就停課,這要是被我媽知道,她不揍死我。心裡嘀咕着。
“那,那你不是也沒得上了,不行!你又沒幹什麼事,關你什麼。”他起身走向門邊。
我淡然的說:“不用去了,她要是能聽你的,早就不會需要解釋了。”他停在門邊回頭看着我。
我起身說:“這件事是你乾的,也就是說你有法力,是神職人咯!”
他開始慌張,看到他那樣,我從口袋裡拿出了繡珠說:“可以說了吧!”
他像是找到了知音笑着過來說:“嗯嗯。不過,你是實物,難道不會丟嗎?”
“我不會虛法,上代交待的時候沒聽,於是就是這樣了。”
“我教你!”他一臉自信,我看了看說:“好吧!”
他拿過我的繡珠說:“用符文法把它轉換成符號,之後你想讓它顯示在哪裡就好了。”
“符文法?!這個不是我學的範圍。”
“我會,我幫你,你告訴我顯現在哪裡就好。”
“左腳左面腳踝上面一塊。”一刻間繡珠就虛化了,左腳的它有了不同的符號,它像是一個霧卻被線纏繞着,黑色的它在白皙的皮膚上很是明顯,就像是紋身。
“你的符號呢?”我問他。他脫下右腳上的運動襪(就像足球比賽上穿的),右腳右面腳踝上的一塊和我盡然是相反的,我不敢相信,他的符號是個在地上飄散的霧。呆了一會兒,我說道:“你好,我叫童韶顏叫我韶顏就可以了。”
“嗯,你叫我樊覃就好,反正以後就是同學了。”他又笑了,笑起來的時候很燦爛,像是陽光。我們在校門口向不同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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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更新文了,喜歡的留個話吧。
我來解釋一下下“()”此符號中的話是小主我的解釋。“【】”此符號中的話是人物的心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