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亂’來!”惠幽蘭明明不怕耀揚,可不知道爲什麼竟然情不自禁的退後一步,她的背心緊緊的貼在身後的書架上,四肢都禁不住的有些顫抖。
“是你‘逼’我的。”耀揚淡淡的道,掌心的冰片已經成型,紅茶的顏‘色’在燈光的照耀下晶瑩剔透,其中的‘陰’寒氣息擴散開來,幾乎讓整個辦公室的溫度都下降了一大截。
“江耀揚,你敢!”惠幽蘭強自鎮定,厲聲叫道。她的手在背後‘摸’索着,想要去‘摸’藏在書架裡的一個機關。
“你自找的,別怪我!”耀揚看出惠幽蘭的舉動來,手指輕彈,北冥真氣融入冰片裡,發出尖銳的呼嘯聲,筆直的‘射’向惠幽蘭。
辦公室地方狹小,兩人之間的距離又近,耀揚這一彈‘射’奇快無比,惠幽蘭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只覺得‘胸’口一麻,那冰片竟然穿透了外套,‘射’進她**之間的白嫩‘胸’脯中。
惠幽蘭大駭,她只覺得‘胸’口一涼,以爲自己要死了。低頭去看,卻只見衣服和肌膚上殘留着幾滴茶水,看不到任何的傷口。
“你在唬我!”發現身上沒有傷痕,惠幽蘭不禁動怒起來。敢情耀揚一通虛張聲勢,卻只是‘弄’出一片普通的冰來,自己竟然被他嚇的魂飛魄散,這要是傳揚出去,臉可要丟盡了。
耀揚微微一笑,並沒有作聲。生死符已經融入惠幽蘭的血脈之中,不用片刻就能發揮作用。倘若北冥神功中所記載的一切都是真的,接下來這美‘女’老師的生死可就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了。
看到耀揚神情中帶着幾分嘲‘弄’,惠幽蘭更是認定自己被耀揚戲‘弄’了。她怒道:“江耀揚,我給你臉你不要臉。好,我就讓你知道一下惠家的厲害!”
口中說着,惠幽蘭縱身一躍跳過辦公桌,伸手就往耀揚的肩頭抓來。
手指還不等落在耀揚的肩頭,惠幽蘭渾身猛地一抖,眼中頓時‘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來。她驚愕無比的低頭看向‘胸’口,只覺得一股鑽心的麻癢感覺從‘胸’口擴散,漸漸深入到全身,甚至連經絡之中五臟六腑也全都癢起來。
癢是最難以忍受的感覺,甚至比疼痛更爲痛苦。惠幽蘭臉上似哭非笑,渾身抖個不停。肌膚下如同有百萬只螞蟻在搗‘亂’‘亂’爬,這感覺直讓人想要一頭撞死。
“怎麼會這樣!”惠幽蘭帶着哭腔驚呼起來,她知道這必定是耀揚搞的鬼。
耀揚微微一笑道:“這叫做生死符,是我特製的一種暗器。中了這種暗器,會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你懂了嗎?”
惠幽蘭幾乎要哭出聲來,渾身的力氣好似被麻癢給吞掉了,一點點的消散而去。她甚至情不自禁的發出一陣陣的呻‘吟’聲。
生死符是耀揚用化骨綿掌的內力凝鍊的,這一片生死符將殘餘的一點‘陰’寒內力完全用光,他的手太‘陰’肺經中一片暢通無阻。再加上又制伏了惠幽蘭,耀揚只覺得心中通透,乾脆好整以暇的坐下來,靜靜看着惠幽蘭的痛苦神情。
“你到底是怎麼做的,這是什麼邪‘門’的功夫?”惠幽蘭實在忍受不住,呻‘吟’之中珠淚漣漣。
耀揚冷笑道:“生死符裡有我的內力,寒冰入體化去,內力卻留在你的‘穴’道經脈之中。此物只有我才能配製解‘藥’,每年服下一顆,除此之外再也沒有破解的方法。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從今以後聽我命令,二是受生死符之苦,你自己選擇吧。”
短短几分鐘之前,頤指氣使的提出兩個選擇的還是惠幽蘭,這才一眨眼的功夫,兩人的地位就‘交’換了。惠幽蘭又驚又怒,想要奮力反抗,可身上的麻癢感覺實在痛苦,最可怕的是那感覺越來越重,讓她難以支撐下去。
不過片刻,惠幽蘭就支持不住,她只覺得身上的衣服摩擦着肌膚,好似有蟲子在吞噬一般,不禁一伸手將‘胸’口的衣衫扯開,只聽“嗤啦”一聲,‘春’光乍泄,‘露’出兩個渾圓白嫩的半球來。
“好癢!好癢!”惠幽蘭委頓下來,雙手在半球上抓着,頓時流下幾道觸目驚心的血痕來。
耀揚看的‘肉’疼,便沉聲道:“惠幽蘭,你到底怎麼選擇?你若選擇自生自滅,我現在就離開!”
惠幽蘭從小生在世家,錦衣‘玉’食一帆風順,幾乎沒有受過什麼挫折痛苦。再說生死符實在是世間第一歹毒的暗器,發作起來比毒癮還要厲害千倍百倍,就算是一條鐵打的漢子也經受不住,何況她一個嬌滴滴的‘女’子?
儘管心中還存着幾分的驕傲,拼了命不想服軟,可是身體的感覺卻實在無法壓制。惠幽蘭終於忍不住的嚎啕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求饒道:“求求你放過我吧,我聽你的,我全都聽你的!”
其實耀揚還沒學習如何煉製生死符的解‘藥’,不過他可以用北冥真氣暫時壓制生死符的效力。聽到惠幽蘭服軟,耀揚走過去,一擡手拍在她的肩膀上,一股北冥真氣融入惠幽蘭的體內,麻癢感覺頓時消散了七八成。只不過惠幽蘭還是渾身痠軟,一時無論如何也站不起來。
惠幽蘭感覺舒服了一點,這才發現‘胸’前‘春’光外‘露’,忙胡‘亂’的將碎裂的衣服擋在‘胸’口,向後縮了幾寸。
耀揚挪開目光,用最冰冷的口氣道:“惠幽蘭,你是打算再嘗一嘗那麻癢入骨的滋味,還是乖乖聽話?”
惠幽蘭一想到方纔那痛不‘欲’生的感覺,滿腔的勇氣全都化爲泡影。她心中更在想,我暫時先答應下來,等找到解‘藥’破解了這什麼生死符,再殺了你報仇!
心中打定主意,惠幽蘭軟言道:“我願意聽話,請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耀揚看她目光閃爍,哪裡不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
微微一笑,耀揚道:“你是不是打算先穩住我,再去尋找解‘藥’?我實話告訴你,此物無解,你儘管去找解‘藥’,可是等生死符發作的時候,若是沒有我來化解,你就會嚐盡痛苦,癢上十天十夜纔會全身潰爛而死!”
最後一句是耀揚胡扯的,生死符到底會不會癢死人他也不清楚,不過痛苦萬分是一定的了。
惠幽蘭渾身一抖,忙辯解道:“我不敢!我不敢!我一定聽你吩咐,要我做什麼都行?”
“做什麼都行?”耀揚追問道。
惠幽蘭只覺得渾身冰涼,她心中暗想,若是這‘混’蛋要我服‘侍’他做那些醜事,我該怎麼辦?一時間惠幽蘭只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也不回答,只是淚珠一顆顆的滾落臉頰,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實在我見猶憐。
“你哭什麼!”耀揚不解。
“你……你要是做齷齪的事,我寧可一頭撞死。”惠幽蘭捂住‘胸’口,堅定的道。
耀揚這才明白,他啐了一口道:“呸,誰要做那事!我警告你,今天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以後也不準來找我的麻煩。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就會給你解‘藥’,讓你不受麻癢之苦,可你若是不聽話,我隨時都能讓生死符發作!”
“只是這樣?”惠幽蘭驚疑不定。
“我只是不想惹麻煩。你有今日之苦,都是你自找的!”耀揚不悅的道。
惠幽蘭仔細回想,可不都是她緊追不捨,才造成今日的局面。事到如今,她後悔也沒有用了,只能擦乾眼淚,沉默不語。
“以後的事情,你好自爲之。有不聽話的想法時,就想想生死符發作的滋味!”耀揚冷笑一聲,起身往外走。
走到‘門’口,耀揚停下腳步道:“我留在你體內的真氣能夠保證生死符三天不發作。三天後我會給你一顆解‘藥’。”
說罷,耀揚揚長而去,只留下惠幽蘭在角落裡低聲‘抽’泣。
走出俱樂部的小樓,耀揚才長出了一口氣,方纔板着臉當壞人,他心中其實也有點緊張。
說來說去,耀揚對生死符究竟有沒有那麼神奇的效果也沒有底,直到看見惠幽蘭那痛苦不堪的樣子,耀揚才知道生死符比北冥神功中描述的還要神奇。
“這‘女’人很狡猾,說不定還有什麼鬼主意,不能讓她給騙了。”儘管生死符起了效果,耀揚還是留着幾分警惕。一旦這件事情敗‘露’,他面對的可是一個世家,甚至會成爲整個渤海城幾大勢力共同的敵人,那就太危險了。
耀揚回到宿舍,把書包背起來徑直出了校園。他在飛艇站租了一個儲物箱,將秘笈和現金都存了進去。等把這些東西安頓好,纔算安心下來。
“只要有秘笈和錢,無論到了哪裡都能重新開始。”爲了安全,耀揚並沒有回學院,今晚他打算回自己那間出租屋去胡‘亂’睡一夜,明天再看惠幽蘭的動靜。
其實耀揚無需擔心,因爲惠幽蘭的體內還殘留着一絲的麻癢,儘管比之前減弱許多,可那種深入骨髓的感覺還是讓惠幽蘭覺得寢食難安。
她拿出貢獻點在商店兌換了一顆上品的“百靈丹”,可惜丹‘藥’落肚,連一丁點效果也沒有。
“要不要去醫院找人瞧一瞧?”惠幽蘭猶豫着,想到耀揚臨走時候的警告,她實在鼓不起勇氣來。
“我該怎麼辦啊?”惠幽蘭把頭埋在沙發裡,嗚嗚的哽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