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最快樂的巔峰之感
“別碰,別碰那裡。”俠嵐無力的掙扎着,直覺得有個地方急需要得到釋放,朗逸布朗沒有理會俠嵐,在他背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痕跡。
“俠嵐,我不准你走。”朗逸布朗對準了,一邊咬着俠嵐的耳朵說道,一邊一個挺身,整根沒入他身體。
“啊……”俠嵐一聲慘叫,疼的大汗淋漓。
“你個混蛋,你,你在幹什麼。”俠嵐這下清醒了,下身被撕裂的疼痛,讓他瞬間清醒了,身上押着的重物體,他要是還不懂就傻了,那一年在青樓,他是看過這樣的場景的。
“乖!別動,我們一起快樂。”朗逸布朗一聲低沉,然後緊緊的抱住俠嵐防止他掙扎,反正不管怎麼樣,事情到了這一步,就要繼續下去,哪怕恨他也好,人是他的,心也必須是他的。
“你個混蛋,等老子有力氣了,一定殺了你。”俠嵐大吼,但是很快的,呼吸也漸漸沉重起來。
“該死的,別舔我耳朵!”俠嵐的吼聲在朗逸布朗的耳朵裡,就是得意。
他不但舔,還要咬他,感覺到那裡面已經夠溼潤了,也適應他的巨大了,他纔開始動起來。
“說,你永遠不會離開我。”朗逸布朗一邊動作,一邊伸手穿過俠嵐的胸前,揉着他的胸,一邊在耳邊吹氣。
“啊……”俠嵐不由自主的呻,,一波波奇怪又詭異的感覺從身體傳來,他,他好像喜歡這種感覺,每一次快要到某一點的時候,他就停下來了,俠嵐皺着眉,有些生氣了。
“說你不離開我,我就給你最快樂的巔峰之感。”朗逸布朗繼續在他耳邊誘惑道。
“不,我纔不要……”俠嵐咬着牙,一臉通紅,依然不肯低頭,但是他話沒說完,就感覺身上的人一陣猛抽。
“啊啊啊……”俠嵐忍不住叫出聲,該死的,他不是說不給嗎?
那種到達極致的感覺就要來臨了,俠嵐閉上眼,等着那一秒飛上天,可是下一秒,他突然又停下來了。
“你……”俠嵐咬牙,有些不忍開口。
“說不說。”朗逸布朗玩味的動了一下,繼續誘惑他。
“我爲什麼要留在你身邊,等你玩夠了在扔掉嗎?”俠嵐隱忍着怒氣說道。
“你怎麼會這麼想,我們會在一起一輩子的,一輩子你懂嗎,我的身邊不會再有別的男人,只有你。”朗逸布朗深情款款的說道。
“我不信。”俠嵐咬牙,身下一抽一抽的。
“讓時間來證明這一切吧。”朗逸布朗沒有解釋,只是勾脣一笑,繼續猛抽,換來俠嵐的一陣尖叫,在要把他送上極樂的時候停下來,連續好幾次,俠嵐掙扎也掙扎不開,最終漸漸服軟了。
“說,你永遠不會離開我。”朗逸布朗魅惑的聲音在俠嵐耳邊響起,俠嵐咬牙,就是開不了那個口。
“俠嵐,我愛你!”朗逸布朗附在俠嵐耳邊,咬着他耳朵說道。
“只要你說道做到,我便不離開你。”俠嵐忍着下身奇怪的感覺,一咬牙,終究是服軟了。
“俠嵐,你等着吧,我一定說到做到,你可別後悔。”朗逸布朗笑了,勾起魅惑的脣角,一陣狠狠的抽,終於在那一刻,兩人一同到達了極樂。
得了滿足,朗逸布朗任憑俠嵐怎麼冷眼,就是抱着他軟香於懷的睡了。
第二天一早,俠嵐渾身軟痛的動也不能動,連牀都下不了,某個地方更甚腫的厲害。
看着牀上那一抹殷紅的血跡,也看得出昨晚是多麼的激烈。
一早醒來,還是那個小宮女進來伺候他,那恭維的勁兒,很快就把俠嵐哄的高興了,昨日的鬱悶一掃而空。
蘇柳來的時候,就是看到俠嵐那累的快死了的樣子,一動不動的躺在牀上,蘇柳走過去,看着他那模樣嘖嘖有聲,最後正色的看着俠嵐“師兄,你還走嗎?”
“走?去哪兒。”俠嵐累的不行,昨晚被他哪有斷斷續續的折騰了快一個晚上此刻那裡還有別的想法。
“回京城啊”!蘇柳坐在牀邊,看這樣樣子,人情她是吃定了。
“我,我暫時不走了。”俠嵐支支吾吾的說道,然後有些尷尬不敢看蘇柳的眼睛又道“等,等我拿到十步香軟的解藥之後就回京城找你。”
“哦,那我走了,你好好保重自己啊。”蘇柳早就料到是這個結果了,便也沒多大失望,只是覺得心裡空空的,師兄的未來有着落了,突然覺得她好像沒事可做了。
“要是混不下去了,就來京城找我啊,好歹我還有酒樓的嘛!”蘇柳走着走着,又回過頭來說道,畢竟是自己師兄了,嚴格來說,也算是半個孃家人。
“我,我知道了,你路上保重。”俠嵐看着蘇柳,心裡那個感動啊,還是師妹好。
“那我走了。”蘇柳轉過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我告訴你啊,別以爲你是王子就可以欺負我師兄,要知道,我還是大王的皇妹呢,按道理,你還要叫我一聲姑姑知道嗎?”蘇柳出了門,看着朗逸布朗有些不舒服,就好像她的東西被搶了一樣。
“路上小心,我會帶他來京城看你們的。”朗逸布朗笑笑,沒說什麼。
“哼!”蘇柳冷冷一哼,找不到話說,便走了。
蘇柳跟齊紫銘走時,並沒有太過喧譁,來時候一行人,走的時候居然只有他們兩人了。
兩人弄了輛馬車,這一路回去的時候又是冬天了,風大。
“蘇柳,你怕死嗎?”在風平浪靜的走了兩天的時候,齊紫銘突然進了馬車這樣說道。
馬車也不知道什麼停了下來。
“我當然怕死啊。”蘇柳想也不想的回答,哪有不怕死的人啊。
“怕死就呆在車裡別出來,等我叫你的時候在出來。”齊紫銘眯眯眼說道,然後頭也不回的出了馬車。
蘇柳剛想問問是怎麼回事,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打鬥聲音。
她掀開車簾一看,十來個黑衣人圍着齊紫銘一個人打,那泛着幽藍的刀鋒,蘇柳皺眉,他奶奶的,這時候怎麼有人來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