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在錦繡家園王國勝的對面樓上租了一套房子,吃喝拉撒的全部在這裡了,難怪艾薇兒會那樣的抱怨。
白是個很有毅力的人,只要是他決定要做一件事情,就沒有落空的。
在望遠鏡前坐了幾天後,雖然沒有發現夏蘇的人影,但是卻看見王國勝的身影出現了幾次。
有兩次是出門找女人,一次是出門去酒吧,今天又看見了王國勝的身影。
“你過來繼續盯着,我出去一下。”今天他決定親自跟着,因爲王國勝的動作很扎眼,出門還要左看右看,絕對是做壞事前的準備。
“是,白哥。”旁邊的人上前,白開門走了。
帶上一定鴨舌帽,手裡拿着一份傳單和一個小桶,沒錯,貼傳單,打扮的怪異點也不會有人說什麼。
現在政府都在進行城市的美化工作已經被嚴禁貼傳單了,不這樣怎麼行,而且這樣的人更容易跟蹤和串小巷。
路上漫不經心的盯着王國勝,跟着他走進了一條小巷,他真的很認真的再貼傳單,絕對沒有造假,不過傳單是關於治療男性疾病的,越隱蔽的地方越好。
看到他拐進一個普通的小院,白也沒有冒險的跟進去,刷刷刷的在牆上拿着漿糊刷子刷了幾下,然後幾張大大的“XX醫院,專治男性疾病。”的傳單貼了上去,點上一根菸,靠着牆蹲在那裡抽了起來。
這個王國勝沒事跑到這裡來幹嘛,有那麼好的房子還來這裡?一定有陰謀。
身後的門吱嘎的被打開,眼角的餘光看見王國勝從裡面走了出來,臉上還帶着貪婪的笑,左手捂住胸口,很快就消失了。
白起身朝着王國勝相反的方向走去,在前面50米處,繼續重複着唰唰刷的動作,然後就看見一個男人也帶着帽子從剛纔那件屋子出來,一轉眼小時在小巷的盡頭,微風樣子,一抹金黃色的發異常的扎眼。
白的眼神微米,從另一條路叫了一輛車駛回錦繡家園,終於在小區門口看見了王國勝的身影。
“王國勝。”白淡淡的看着他興奮的樣子在身後叫住他。
王國勝得到了一大筆錢,心裡正高興呢,有人叫他,口氣有點不耐煩,回過頭,“你誰啊?”
白慢悠悠的走上前,不動聲色的捏住他的手腕,“敢叫出聲我就弄死你。”好吧,笑面虎。
“嗯嗯,是,我不叫,不叫。”王國勝忍住差點喊出來的尖叫,臉色蒼白的點點頭,可是這個男人的手勁真大,怎麼可能不疼啊。
“跟我走吧,有點事需要你幫忙。”白微笑的拉着王國勝走進了自己租的房子,然後一把甩開他,看着他踉蹌的撞在牆上,大聲的哀嚎。
“這位先生,你到底是誰啊,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啊,爲什麼要抓我。”倒黴啊,賺到錢還沒有數一下,就被人抓來了,該不會是搶劫的吧,可是看看眼前男人貴氣的樣子也不像啊。
“剛纔去哪裡了?”白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笑眯眯的問他。
王國勝眨眨眼,“沒有去哪裡,出去逛街了啊。”
“王國勝,別讓我問你第三遍,我們龍門的酷刑絕對會讓你死的很銷魂,說,剛纔去哪裡了?”白臉色一變,嚴厲的看着王國勝。
龍門?王國勝呆了。
“老大,我真的沒有做壞事啊,就是出門去了一趟親戚家裡。”王國勝嚇破了膽,怎麼又碰上龍門了啊。
“親戚?”白輕笑,但是笑容只是在脣角流轉,“真是沒有想到啊,王國勝你居然會有黃頭髮的親戚,當初怎麼就能去大街上撿垃圾呢,看來還是讓你回去體會一下撿垃圾的滋味,你才能想起來。”
撿垃圾?王國勝想想現在的生活,在響起以前那種不是讓人乾的工作,急忙慌亂的搖頭,臉上還帶着被嚇壞的濁淚。
“不不不,老大,我不要去撿垃圾,你要問什麼儘管問吧,我一定什麼都說。”
白不屑的看着他的蠢樣,“想清楚了?”
“是是是,想清楚了,老大你問吧。”只要不去撿垃圾什麼都好。
“那好我問你,你剛纔去做什麼。”
“剛纔我去見了我老婆的親戚。”王國勝顫巍巍的說。
“你老婆的親戚?夏蘇是孤兒,哪裡來的親戚?”白皺眉。
“怎麼會啊,那個人真的是我老婆的親戚,從法國來的,是我老婆的表妹。”王國勝急忙辯解。
“繼續說,她讓你送的什麼?”真的是夏蘇?
“我也不知道,是她寫的信,密封的,只要我送過去就給我十萬美金,老大,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啊。”王國勝就差趴在地上嚎啕大哭了。
怎麼這麼倒黴啊,娶了老婆,雖然生活很美好,那個女人現在也聽話,可是他還想要更多的錢啊,只是爲了賺個外快,怎麼就這麼倒黴啊。
“王國勝,現在給你兩條路選。”白悠然的開口。
“是,老大您說。”王國勝一聽可能沒事,心裡鬆了一口氣。
“一條是死。”
“不不,老大饒命啊,我選第二條。”如果想死的話,自己就不用在監獄那麼拼命的幹活了。
“那就第二條,以後夏蘇讓你送的信都要送來給我,我會給你錢的。”
“呼,謝謝老大,我知道自己怎麼做了,只要不殺我,不要錢都可以。”王國勝終於放心了。
那個該死的女人,居然差點害的他沒命,看他回去怎麼收拾她。
“還有一點,回去的時候不要露餡,如果被夏蘇察覺到了,你的命依然是我的。”這個男人留着早晚是個禍害,還有那個夏蘇,果然是一丘之貉啊。
“是是是!”王國勝倉皇的點頭。
“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只要你把事情辦好了,錢不會少了你的,那個女人可是你的錢罐子,好好的看住了,回去吧。”
“是,謝謝老大,我走了,走了。”王國勝起身,顫巍巍的走了。
白臉色漸漸嚴肅,那個夏蘇,真是死性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