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珮醒來的時候,仍舊覺得渾身痠痛。 她從未跟男子有過什麼親密的舉動,連牽手都沒有,可昨天晚,她什麼都失去了。她不想記起,可偏偏,昨晚的分分刻刻都在她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昨晚沒讓你失望吧?”樑珮生無可戀的頭痛的時候,她的身子驀的被一股大力往後拽了過去,那如同惡魔一樣的聲音又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
樑珮下意識的要喊出聲,男人卻並不在意,他一隻手支着腦袋,脣角很是譏諷的勾了起來:“你叫吧,沒有人會過來的。”
樑珮瞪着他,眼圈因爲哭喊,紅腫的眼睛沒有任何的好轉。
“不得不承認,你們原女子,尤其是你這種京城的大小姐,的確是美味。”羌渠伸手捏住了樑珮的下巴,低頭,在她的脖子輕輕地咬了咬,隨即道:“今天晚乖乖的等我來疼你。”
……
羌渠什麼時候走的,樑珮並不在意。但事情的確如他所說,一整個午,都沒有丫鬟婆子進來打擾過她,她泡在水裡,看着身的痕跡,第一次感覺到了絕望的味道。
那人並不是樑府的主人,可他在樑府,着實做到了隻手遮天。
爹他引來的並不是一個貴人,而是……一頭切切實實的狼。
……
這般,羌渠每天晚都會來,每次都會將樑珮折磨到第二天早晨,樑珮漸漸的由抗拒變成了麻木。
她靠在牀,忽然想起前些天偶然偷聽到的爹和孃的談話,宮裡那孩子的傷病,似乎是他們動的手,看着自己現在這幅模樣,樑珮在想,這是不是是報應?
牀還雜亂無章,都是他們歡-好留下的痕跡。可在這時,一股子冰意衝到了樑珮的頭頂,她忽然意識到,這半個月以來,她從未喝過什麼湯藥,也是說……根本沒有避孕……她……她會不會懷孕?
一想到這個問題,樑珮跟掉了魂兒一樣。
……
這天下午,在她煩躁的練舞的時候,樑國公帶着樑夫人親自來了樑珮的院子。
他們進來的時候,樑珮手裡正握着水袖坐在地,看見兩人來了,她也沒有站起來,仍舊維持着剛剛的姿態。
“聽下人們說,你這些天一直將自己關起來苦練舞蹈,真是好女兒。娘還怕你太勞累了,所以特地端了一碗湯來,沒想到,我們珮兒是天生麗質,氣色似乎以前更好了。”樑夫人很愜意的道。
樑國公在一邊點了點頭:“好女兒,好好練,宮那邊的帖子已經過來了,半個月後是宮宴了,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壓力,左右,太子殿下那邊會給咱們說話的!”
聽到樑國公提到羌渠太子,樑珮的目光幾不可查的複雜了起來。
那個男人說話向來說一不二,他說每天晚都來,便真的是每天晚都來,可她現在身邊連個知心的人都沒有,按照他的頻率,鬧出孩子來是遲早的事情。
她不能這樣坐以待斃,不能……
“珮兒,你想什麼呢,你爹說的話你都聽見了麼?”樑夫人打斷了樑珮的深思,開口道。
樑珮擡頭,迷迷瞪瞪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