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爲你沒有惹到別人的頭。 ”沈安在一旁坐了下來,目光冷清的看着面前這一家子人:“許大人莫非是眼盲了麼?我什麼時候杖殺過人了?我不過是割了她的舌頭而已,她詛咒我妻子,我給她一點教訓,並不爲過吧?所謂師出有名,你們家婆子沒了舌頭,所以許大人便帶着閤家老小來找我的不是?你們可真是能耐啊?”
“你……”
“婆子只是說出了實話而已,將軍莫要以那般藉口來殺人!”許老學士黑着臉道,誰人不知道,那位沈夫人早在兩年前已經沒了。
“什麼藉口?許大人說來給我聽聽?”沈安一臉冷漠的道。
“你……”許老學士很想直白的說,可對沈安那雙深邃的眼睛,他總覺得嗓子裡塞了棉花一樣。
“沈將軍,我爺爺的意思,是指沈夫人的事情,這兩年來我們從未聽過有關夫人的消息,所謂,不知者不罪,所以……“
“所以你們是要我爲你們家的婆子賠償舌頭了?”沈安以前從不跟女人計較,可如今在他的眼裡無所謂男人女人了。
“我……將軍,我們絕非這個意思。”許小姐趕忙擺手。
“哦?不是這個意思?那你們是什麼意思?”沈安可真是好了。
“你們今日來不是我要給你們家婆子一個交代麼?許大人?你們家一個婆子倒是我妻子還金貴,你們家真真是厲害。”沈安坐在那裡,眼皮都懶得擡。
“沈安,你家那女人分明是死了,你如此待我們家許家,分明是給我們臉抹黑,我孫女兒那般攔下你,也不過是仰慕你,你作何要鬧出那樣的事情來?”許老學士實在是看不慣沈安的那副模樣,他砰的一聲朝桌子拍了過去。
“嗷嗚嗷嗚……”在許老學士拍桌子的時候,一道低低的狼吼從後院躥了出來,衆人一驚,瞧見一道雪白的,跟小狗差不多大的身影躥了出來。
“是狼!!!”許老學士的兩個兒子也都是人,看見這狼,已經嚇得有些腿軟了。
“河西,他們說瑤瑤的壞話,去咬他們。”那小奶狼正是帶回的雪狼生的小崽崽,因爲沈安是去的河西,所以便直接給這小崽崽取名叫河西。
河西一路從後面衝了出來,在到達沈安面前的時候,它立馬急剎車,然後還親暱的蹭了蹭沈安的腿。
沈安微微的俯身,摸了摸河西身的白毛兒,朝它說道。
聽見那話,許老學士的兩個兒子已經拉着許老學士準備跑了,河西也在這時嗖的一聲朝衆人衝了出去,別看它還小,還是個小崽崽,可是叫起來的時候超兇的,不等方里帶着人收拾,小河西已經把人都給趕了出去。
‘主子,好像是被它刨了個小窟窿,它現在正好是體型小,所以給跑了出來。“方里有些擔心的看着那在沈安周圍亂竄的小河西道,這畢竟是個兇猛的肉食動物,方里還是有些打怵的。
“沒事兒,看着它點,不咬人的話,讓它在外面鬧吧!”這狼崽崽似乎很通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