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這些人總歸不是你派的吧?只是,你又從何處得來的這些產自匈奴的迷煙?是你無意間獲得的?還是說,是從樑珮的身得來的?樑珮給羌渠當過兩年的女人,從她的身得來這匈奴的迷煙似乎也說得通?”秦晉不等秦淵回答,已經將猜測給說了出來。!
這一說,衆人又是一驚……
畢竟,樑珮的身份被保護的很好,衆人只知道前太子妃已經去世,而新皇帶了一個民間的女子在後宮,並且相當的盛寵。
可秦晉這樣一說,衆人忽然想了起來這個樑珮到底是何人!
“皇,晉王殿下說的可是真的?那位樑珮可是當年叛國的樑國公之女?”若說之前朝臣們只是覺得秦淵不適合當這個皇帝,可在聽見這駭人聽聞的消息的時候,衆人的臉色幾乎是沒辦法來形容了。
“你們胡說什麼?當初叛國的是樑國公,又不是她,她也是被逼無奈的!”聽見有人說樑珮的不是,秦淵根本不多加思考,直接開始懟了起來,但也正因爲他在幫着樑珮說話,所以間接證明了,如今在宮盛寵的那位寵妃,的確是當初叛國的樑國公之女。
“皇,您如今後宮之只有一個女人,竟然還是一個叛國人的後代,她在匈奴生活了兩年,這迷煙皇不說,臣們也能猜到,定然是那位樑小姐給您的,她這樣做可並不是爲了皇好,根本是爲了刺殺晉王殿下啊!”
“皇,此等妖女,應該誅之而後快!”
“皇,將那妖女斬首吧!當初樑國公叛國的時候可是帶走了一份邊疆佈防圖!這是何等的大罪!!皇您怎麼能如此的糊塗!!!”
原本秦淵是帶着人來抓秦晉的罪名的,結果說着說着,話題轉到了樑珮的身。
而樑珮是秦淵心從小喜歡到大的姑娘,他怎麼能讓羣臣污衊樑珮呢,所以現場的情形變成了秦淵獨自同羣臣對戰的模樣。
“皇!晉王殿下當政的時候,從來沒有這樣的幺蛾子,怎麼您一登基,先是盛寵那妖女,然後又聽信妖女的話過來殺害晉王殿下!等到您殺了晉王殿下,那個妖女下一個要殺的人是您了,或許,這正是人家跟匈奴的詭計呢!”言官孫大人言語犀利的道。
秦晉靠在地宮的門口,看着孫大人那舌戰秦淵的模樣,不禁有些好笑,當初他剛登基的時候也沒少被孫大人給罵,不過後來,孫大人漸漸的被他給嚇怕了,加之孫大人也的確沒有抓到秦晉的什麼小辮子,所以每次朝的時候,數他最乖巧了,從來都是屁都不敢吭一聲的!
但如今秦淵已經被他給罵的狗血淋頭了。
“孫大人說的對,皇,這個妖女定然是打得這樣的主意,肯定如此!”衆人都覺得孫大人分析的很對。
“孫大人分析的不錯。”一直沉默不說話的秦晉也點了點頭,應了一句。
孫大人一聽秦晉都點頭了,頓時歡天喜地的問道:“皇……殿下,您也覺得臣說的對?”
秦晉點了點頭。
孫大人見秦晉點頭了,高興的跟個二百斤的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