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她表現不出喜歡來,說實話,除了那湯以外,她身的一切都讓我倒胃口。 “江夜行皺眉道。
“主子,我們來分析一下。沈蔓這人從小經歷坎坷,性格肯定是能忍,沉悶而且自卑。她對人雖然表現淡淡的,但內心肯定渴望愛。正是因爲從小不受家人寵愛喜歡,她定然渴望被人好好的對待,渴望家庭,渴望關懷。所以我認爲主子或許可以大膽一些,她的冷淡只不過是僞裝罷了,如果我們想要將她給拿下,要給予這些她所沒有的。“鬼荒站在那裡,思路極其的清晰。
他對於分析人心這方面很有一套,要不然也不會成爲江夜行最貼身的暗衛。
“所以?”江夜行皺眉。他原本討厭女人,現在讓他跟一個自己很嫌棄的女人在一起,他更加討厭了。
“所以,主子行事不妨大膽一些。”鬼荒挑眉:“擁抱,親吻,同房都可以。”
“換做是你,你能下得去嘴?”江夜行嫌棄的問道。
鬼荒點頭;“如果一開始要執行這命令的是屬下,那麼屬下爲了完成任務自然能做到。主子,男人的心和身體原本不是一致的。”
“我對跟這女人發生深層次的關係沒有興趣。”
“那正好,屬下也免了收拾什麼後事、”鬼荒想,這樣正好,要是真鬧出什麼孩子來,事情還要折騰。
暗黑的夜,一主一僕很肆意的在討論着“攻克“沈蔓的法子,至於沈蔓自身的想法,完全被兩人摒棄在外,絲毫不考慮,好似沈蔓是砧板的肉一樣,任人宰割。
可感情這種事情,是最最不能拿來下賭的。
此時的沈蔓,已經安然的窩在自己的小窩睡了過去,只是睡夢,一雙血色的眸子始終緊緊的注視着她,讓她不得安寧。
半夜的時候,沈蔓翻了翻身子,可這一翻,手指似乎是觸到了什麼冰涼的東西,她的睡意頓時消散了去,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裡。
面前吹動着一股陰風,她手指一直在打顫,呼吸都僵住了。
她能很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邊睡了一個人,那人身的溫度有些涼,涼颼颼的,讓人覺得很是詭異。
“你……”她的手緊緊的揪住了被子,努力的不讓自己的話語顫抖,可不顫抖根本是不可能的。
“你怎麼進來的!“她明明將屋子關的好好的,這個男人又是如何進來的?
“走進來的。”男人咯咯的笑了一聲,沈蔓聽見那陰森森的聲音再也控制不住,忍不住的想尖叫。但她剛剛張開嘴,被子被人握着,捂住了她的口鼻。
被這樣對待,她根本喘不過氣來。窒息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沈蔓的眼睛也開始發花了起來,那種瀕死的感覺,讓她忽然停止了掙扎。
江夜行見她有些絕望的閉了眼睛,這才意識到自己做的有些過分了。他剛要鬆開手,耳朵一動,忽的聽見了外面傳來的動靜。
大晚的,外面怎麼會有人的動靜?
手指嗖的放開了被子,沈蔓剛喘過氣,原本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已經沒了身影。
只有指尖那涼涼的觸感告訴自己,那人是的的確確的存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