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好久不見了!“門外站着的男人輕聲的笑道,可他露面的那一剎那,冒頓和李淑兩人的臉色都變了,李淑臉的反應明顯要大一些,她身子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被冒頓牽着的手也是一直髮顫。
相較李淑的顫抖,冒頓顯得堅定了許多,他沒有什麼情緒的嗯了一聲,周身的氣勢絲毫沒有被打壓的意思:“你怎麼來了?你一個匈奴的大汗,貿然來到這秦國的京城,難不成是不想要命了?“
“王叔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們匈奴難道這樣弱麼?倒是王叔,這些年一直不曾露面,若是教咱們匈奴的百姓知道您爲了一個秦國的女人放棄了匈奴的江山,王叔的脊樑骨只怕也要被戳死的。”羌渠輕聲笑了句,一雙如狼的眼睛裡,陰狠的意味十足。
“事情的確是我做的,即便是暴露了遭受百姓們的譴責,合該也是我的錯處。”冒頓自小對原的化喜歡的很,遊歷這些年來,他說話也是相當的縐縐。
“呵,聽聞堂妹如今患了瘟疫,只怕是時日無多了,王叔還在這裡呆着做什麼?不趕緊去看看堂妹的病情麼?”羌渠是個狠戾的人,即便是客套話,那也是帶着刀片的客氣話。
他明明知道,白蓮是這兩人的心頭肉,在他們夫妻的面前又將白蓮的事情拿出來說,着實讓人心痛。
“寧恆那孩子是個好的,也不會做虧心的事情,所以,那瘟疫是你們用了什麼骯髒的法子傳過去的對不對??“李淑心一直憋着一口氣,剛剛羌渠的模樣着實惹到了她,她開口朝羌渠喊了起來。
作爲孃親,哪裡有不擔心孩子的,更何況,那孩子如今已經是危在旦夕。
“呵,嬸孃有什麼證據麼?即便是指證,也該有證據不是?”羌渠一臉呵呵的笑道,那姿態,根本不將李淑放在眼裡的。
“寧恆是個生意人,誰知道他會不會做什麼違背良心的事情,要不然,爲何別人不染病,偏偏他感染了呢?”羌渠見李淑的臉色蒼白的不行,他輕笑着又給補了一刀。
“你當真是無恥至極!”李淑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教養,在這個狠戾的魔鬼面前,她不說話,不足以平解她心的難過。
“呵,嬸孃說完了麼?說完,二位長輩也該跟小侄走一趟了。”羌渠說這話的時候還是一臉的笑意,可當最後一個字落地的時候,那語氣瞬間凌厲了起來,其隱藏的不懷好意也全都透露了出來。
冒頓下意識的將李淑護在身後,剛要去抽腰間的劍,羌渠手的銀針已經夾在了指尖,映着李淑瞪大的眼睛,冒頓只聽這個狼崽子道:“王叔,你和嬸孃還是隨我去做客吧?要不然,我一失手殺了嬸孃也不是不可能。”兩枚銀針瞬間落在了李淑的肩膀,冒頓自詡警惕性高,可他甚至都沒有察覺到,李淑已經癱倒在他的懷裡。
“你對她做了什麼?”冒頓人到年,雖說離了那大汗的位置許久,可身的氣質也是愈發的沉穩,如今,他抱着李淑的模樣卻有幾分驚慌失措。
“不過是用了點小毒,左右不是那瘟疫,畢竟,我也不能拿我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