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那孩子給我帶過來!”江夜行的紅眸顏色深了深。
鬼荒點頭,身子從馬飛了出去,一把將悽慘無的小孩子給抱了回來。
“說,你二姐在哪裡?”江夜行不耐煩的看着被鬼荒抱着的小東西。
“我二姐被抓到賭場去了,一羣男人,我二姐打不過他們!!我大哥欠了債,他們抓……”
“好了,你可以閉嘴了。鬼荒,去賭場!“江夜行不耐煩的打斷了沈玉的話,直接喊了鬼荒。
“主子,要叫人麼?”鬼荒問道。
“這種白癡的問題還要問我?”江夜行皺眉,話剛說完,他的身影已經大媽飛馳了出去。
賭場這種地方最容易找了,大晚的燈火通明的地方是了。
鬼荒趕忙跟,在到了賭場門口的時候,他直接將沈玉放在了門口。
“你老實的躲在這裡,待會兒我會出來接你的。”鬼荒交代了一句,趕忙跟着江夜行進了去。
……
賭場後院兒的大房間,濃濃的酒氣在裡面瀰漫着,男人的奸笑很是放浪形骸的在裡面迴響着。
“姑娘,你要是想玩兒我陪你玩兒到天亮也沒有問題,可咱們還是要辦正事兒啊,你聽聽,外面這麼多兄弟都在聽着呢,你要是不從了我,我可把你扔出去了。”刀疤男對沈蔓步步緊逼,地一片狼狽,都是剛剛沈蔓反抗的時候摔碎的酒杯。瓷器碎片那麼直直的被沈蔓踩入了腳底,可她此時已經感知不到疼痛了。刀疤男只覺得眼前一陣銀光閃過,下一秒,見沈蔓的手已經多了一把匕首。
“喲呵,你這手裡還藏着兵器呢,爺我從小是玩兒刀子長大的,你以爲你這把小刀子能做什麼?”刀疤男呵呵的笑了起來。
在這時,趴在外面聽牆角的一羣男人全都哈哈的笑了起來:“大哥,你磨嘰什麼?兄弟們都在這裡趴了半個時辰了!”
“是啊大哥,你趕緊的啊,別耽誤時間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滾滾滾!別給老子拽。小娘們兒,爺真是沒有功夫跟你玩兒了,你趕緊的給我過來把!”刀疤男有些厭惡跟沈蔓躲躲藏藏了,他斜斜的挑着脣角,直直的朝沈蔓身撲了去。
刀疤男力氣極大的撲過來的時候,沈蔓手的匕首很精巧的要朝他的腰側襲擊了去,但沈蔓明顯低估了這人的本事,他不僅避開了沈蔓的襲擊,而且連沈蔓擡起來想要襲擊他的腿都給壓制了下去。
“刺啦”一聲,沈蔓的外衣被大力的給撕開了。
“給我乖乖的聽話,伺候的我滿意了,你哥哥的賬我給你消了,嗯?”刀疤男說完,跟豬嘴一般的嘴脣要朝沈蔓的身親了去。
“滾!”沈蔓空出來的一隻手忽的抓住了一隻銅壺,拎起來要朝刀疤男的身砸了去。
“滾?”刀疤男的後腦勺跟長了眼睛一樣,他一把摁住了沈蔓亂動的腿,聲音似笑非笑的道:“爺從小在賭場混,你以爲我是個草包,嗯?”說完,他開始大力撕扯沈蔓的衣服。
沈蔓反抗,但無濟於事。
在她的外袍完全被撕開的時候,甚至都沒有什麼預兆,整間屋子的窗戶紙幾乎在瞬間被染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