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夜行不知道的是,在他將沈蔓給抱住以後,沈蔓反而反抗的更加嚴重了。
江夜行死死的箍住懷裡的女人,對於這樣的結果他是絲毫都不理解的,宋瑤那麼渾的人,每次沈安一抱她,她乖巧的跟個小貓兒一樣,怎麼現在換到沈蔓的身,沈蔓還是一直在亮爪子呢?
沈蔓不是宋瑤,江夜行也不是沈安,江夜行見沈蔓一直在反抗,他整個人也惱了,從後面一把捏住了沈蔓的脖子,聲音很是陰森森的道:”沈蔓,你給我見好收,別在這裡裝模作樣。“
江夜行說完這話,沈蔓忽然不動彈了。
江夜行見她老實了,便湊前吻着沈蔓的脖頸,像是碰見了甜美的點心一樣。
他太久沒有滅火了,這女人的滋味還是一樣的可口,江夜行在心想到。
“是不是,你讓我滾我要滾。你要抱我,我便該溫柔的趴在你的懷裡?”沈蔓被迫靠在江夜行的懷裡,聲音涼涼的道。
“跟我發脾氣,嗯?”江夜行總歸是聽出了點什麼,他如同吸血鬼一般從沈蔓的脖頸處擡起頭,迫使她的目光直直的看着自己。
“我沒有發脾氣。”沈蔓說的很平靜。
在江夜行的眼裡,她永遠都是一副平平靜靜的樣子,即便是生氣,也仍舊是平靜的模樣。
這該死的平靜。
“很好,很乖。”江夜行見此,直接將人給撲倒了,他手指一揮,屋子裡的燈滅了。
“沈蔓,你給我老實一點。”江夜行已經憋了一個多月,是決計不會放過沈蔓了。
“別亂動,我身還有傷,這次賭坊的事情鬧得太大,被人追了半個月,都是因爲誰,嗯?”
黑暗,江夜行一直想要桎梏着沈蔓的身子。沈蔓抵死不從,她搖頭:”我們已經結束了,你救了我的命,我並不想以身相許。“
“沈蔓,你似乎誤會了一件事兒?你對我,早以身相許了。”嗤笑的一句話,似萬支冷箭一樣,碎了沈蔓的心。
而江夜行趁着沈蔓發愣的時候,立馬開始行動了起來。
……
第二天一大早,
沈蔓醒來的時候,渾身都是痠痛的痕跡。她皺眉,眉目間全是對自己無力的爲難。
爲何總是要處於最無力的位置,沈家的事情她可以長久的擺脫,可是江夜行這個人,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擺脫。
“怎麼?對昨晚不滿意?”江夜行早醒了,只是一直沒有動彈而已,他看見了沈蔓睜眼,也看見沈蔓眼的嫌棄。
沈蔓並沒有擡眼去看江夜行,而是自己收拾了起來。江夜行見此,也不再多說,只是,當他要起身的時候,目光這才發現一直堆在一旁的那件外袍。
他用了二百兩開口,是知道這麼貴重的衣服肯定會由沈蔓親手繡,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完工了。
他心情很不錯的將這件沈蔓做的玄色外袍給換了,這才悠悠然的出門。
天色還早,沈玉並未起牀,可沈蔓出門的時候,鬼荒已經端着藥站在那裡了。
鬼荒甚至還沒有開口,沈蔓已經面色平靜的將碗給端了過來,那些苦澀的避子湯一飲而盡。
主僕倆對於她這痛快的作爲都有些詫異。
“我弟弟快要醒了,請你們儘快離開。”沈蔓喝完,頭也不回的說了句,開始去餵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