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一些不能言說的緣故,江夜行最後還是離開了。宋瑤看着江夜行無暴躁的背影,她冷笑了一聲,臉已經沒有任何的表情了。
人啊,不過不是處在同一個情境,永遠無法體會到什麼叫感同身受。
她揉了揉自己的脖子,這才無淡定的前去將屋子的門給關了。
……
雖然蔓蔓那邊一直沒有給自己來消息,但宋瑤心已經能夠確定,這件事情基本算是過去了,那個男子的能力應該是不容小覷的。
因爲這般的考慮,她心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可事情一旦跟江夜行沾了邊,便有些令人難以招架了。這天晚,豐家又出事兒了。連同管家和那幾個婆子在內的人全都被人給收拾了。
第二天一大早,在聽見這消息的時候,宋瑤並沒有多大的驚訝,這的確是江夜行的作風,在他的心裡,人命向來不算什麼。
對於江夜行來說不算什麼,可這件事兒再次在豐家引起了一陣大爆炸,豐家的僕人們全都惶恐極了,已經影響了平常的規矩了。
“老爺,這怎麼回事兒啊?咱們家怎麼一直有血光之災啊??”豐夫人有些害怕的拉着豐善康的胳膊,這件事兒很明顯,明顯不是偶然事件。
豐善康和豐良琛的眉頭也是緊緊的皺着。
“我知道……我看見了……”在這時,段琉璃腳步有些踉蹌的走了進來。
“你知道什麼???”豐良琛轉頭看見段琉璃很是失魂的表情,他心裡忽然咯噔了一聲,在別院經歷過的那場噩夢似乎又開始漸漸的浸入他的全身血脈,在那一瞬間,整個人的皮膚都涼了下來。
“那個人有一雙紅眼睛,他問我……“
之前後院裡並沒有找見段琉璃,豐家人還在疑惑,這段琉璃難不成是插了翅膀飛了出去?結果現在她又冒了出來,可是現在,大家似乎已經顧不得關心她了,只是迫不及待的要從她的嘴裡聽見她到底遇到了什麼事兒。
“他問你什麼?你倒是快說啊??”向來在人前以溫柔面貌示人的豐夫人,此時也按捺不住情緒朝段琉璃喊了起來。
“他問我昨天早晨是不是去福安酒樓鬧過事兒。我說沒有,我根本沒有去過福安酒樓,昨天我一直在賭坊,我從賭坊回來的時候在後門碰見了他。他騎在馬,他長得很是好看,可唯獨有一雙紅色的眼睛。“段琉璃開口道。
“等等,你說你沒有去過福來酒樓??”豐良琛皺眉問道。
段琉璃和白蘭都是縮成一團靠在一邊,兩人點了點頭,白蘭面色蒼白的開口道:“我可以作證,我們根本沒有去過酒樓。”
“可管家當初是將人從福安酒樓帶回來的呀?難道……難道是……“
“是有人假扮她?”豐良琛伸手指着段琉璃道。
“這到底怎麼回事兒嘛?即便是有人假扮,可爲何假扮的那般逼真,連管家都沒有認出來。“豐夫人有些不相信這點。
“肯定是假扮的,那人詢問完以後,見我不是出現在福安酒樓門口的那個,所以將我給扔了出來。”段琉璃已經不想去回憶那雙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