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福一直站在外面瞅着,午在晉王府吃了氣,他如今可是還沒有將那口氣給嚥下去呢,他一直守着,如今終於讓他抓到了晉王的小尾巴:“晉王殿下,皇還沒有準許您離開呢,您怎麼帶着孩子離開了?”
太監們的聲音大抵都是尖細的,祥福的這話一說出口,一直坐在最位的那抹明黃頓時朝這邊看了過來。
洪安帝的面色很是冷肅,他面的那種沉寂似乎是永久都化不開的一般,那雙看過來的眼睛也是鋒利冷鷙的很。
“祥福,晉王來了怎麼不通報一聲啊?”洪安帝面色冷冽的看向站在外面的祥福。
洪安帝的目光一看過來,祥福頓時惶恐的彎下了腰,只見他伸手朝自己的臉頰扇了一巴掌:“是老奴不好!”
秦晉冷着臉看着這一幕,脣角的冷笑已經要溢出來了。
“爹!這位公公之前明明通報過哇?他爲什麼要朝自己的臉扇巴掌啊?”壯壯拉着秦晉的手,對秦晉的稱呼也明顯的變了,他並沒有喊父王,而是喊了句爹。
壯壯這話一說完,幾道犀利的目光同時朝小傢伙兒看了過來,祥福的視線似乎要將小傢伙兒給千刀萬剮一樣。他藐視的瞧着這兩父子,心一派不屑,果然是不了檯面的賤種!一點眼色都不會看。
“這是哪裡來的賤種?“洪安帝皺眉看着被秦晉抱在懷裡的小傢伙兒,手旁的硯臺直直的朝着壯壯的方向砸了過來。
在看見那硯臺飛起來的時候,秦晉的眸子一緊,抱着小傢伙兒立馬轉了一個身,而那硯臺也順勢砸在了宮殿的大門。
“真是不巧,這是我兒子。”秦晉笑了一聲,目光悠悠的盯着坐在位的年男人。
“朕記得你並未成親,既然沒有成親,那鬧出來的孩子不是賤種是什麼??”堂堂的一國之君絲毫不介意在諸位大臣面前提到什麼粗鄙的詞語。
“皇如此自賤,兒臣無話可說。”秦晉抱着壯壯,一隻手捂住壯壯的腦袋將他扣在自己的肩膀。他直視着洪安帝,一點恐慌都沒有。
放在尋常,他定然不會語氣這樣衝,可這孩子是妤兒拼了命也要保住的,是他們此生唯一的延續,他怎麼會容忍別人如此稱呼他們的孩子????
“好!!!!諸位愛卿聽見沒?這是下賤之人所生的兒子!!這般下賤的人生在我們皇室,真是皇室的侮辱。”洪安帝一臉冷嘲熱諷的看着秦晉,他口的下賤人之子說的明顯是秦晉。
“我娘雖是平民女子,可從未做過半點害人的事情,這一輩子唯一的錯處便是瞎了眼。”秦晉說完,擡眼有意無意的朝洪安帝看了眼,繼續道:“皇,你敢對天發誓,你這皇位的得來沒有我娘一點的功勞?當年若非是你將我娘送給三……”
“你給朕閉嘴!咳咳……咳……”洪安帝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臉被氣得黑了,那件事情早被他給藏在了時間的塵埃,從沒有人敢提出來,結果……結果今天竟然被他當衆給說了出來,那種感覺好似將他臉的遮羞布給揭開了一般。他一口氣沒有喘來,身子竟然直直的朝一旁歪了過去!
“皇!!!!”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