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已降臨多時,可喬家的大宅依然燈火通明,氣派的自動式鐵藝大門,足有十米寬。平坦的柏油路兩邊都是人工草坪。柏油路的盡頭是一座像宮殿一樣的歐式風格的雙層城堡,天色已黑,所以看不出庭院到底有多大,好像貌似庭院這個詞都有點不恰當。
袁詠溪坐在車子的後座,自從看到喬家的大門開始,她的小嘴就一直張成個“O”型,這也太太太讓人羨慕嫉妒恨了吧?袁詠溪是知道喬璨宇家很有錢,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有錢的也太離譜了吧,這奢侈的也太不靠譜了吧?
陳靜怡看到袁詠溪的表情,很是鄙視,這纔剛進大門就吃驚成這樣啦?那她進了喬家的屋子以後,還不得暈過去啊!陳靜怡咂了咂嘴,很不可一世的對袁詠溪投以不屑的白眼,那勢力的嘴臉啊,不知道的還以爲這裡是她家呢。
車子很平穩的向着城堡慢慢的駛去。車子越離城堡近一些,寶寶的的眉頭就皺的多一些,寶寶有種感覺,好像有某種東西他召喚他,而且隨着車子的前進,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陳靜怡望着寶寶的眼神,已近乎癡呆了。寶寶的頭髮不算很長,層次分明、光澤而又服帖,很是有型,劉海很灑脫自然的順着臉型而下,眉峰剛強有力,眉頭微微皺起,更添他幾分的內斂氣質,還有那細細的丹鳳眼,長長的睫毛,挺翹的鼻樑,無一不是近乎完美,皮膚雖然光滑緊繃,但膚色不是很白,更顯出他的健康性感,最最讓人移不開視線的就是他的嘴型,還有他不經意間對着他懷裡的貓的微笑,陳靜怡伴着車窗外灑落在寶寶臉上的燈光,看的近乎抓狂,望着寶寶她有種想要撲上去把他吃掉的衝動。
丫頭似乎感覺到了陳靜怡看寶寶的眼神不對,很不悅的在寶寶的腿上直起身子,兩隻貓眼圓睜,鼻孔裡還噴着她的怒氣,陳靜怡只顧着看寶寶好看的臉龐,根本沒注意到丫頭的不悅,即使他注意到了,想必她也不會覺得怎樣,不就寶寶養的一隻貓嘛,她纔不會想到這隻對她很反感的貓對於寶寶來說的重要性。丫頭見陳靜怡對她的警官沒看在眼裡,又更加的生氣了幾分,丫頭乾脆直接跳到寶寶的肩膀上,用她的四個爪子抱着寶寶的脖子,寶寶是她的,別人連看看都不行,這陳靜怡可把她氣壞了。
寶寶正在憑藉他的法力去感受那股召喚他的東西的方位,被丫頭這突如其來的一個小擁抱給抱的很是無奈,他當然也知道丫頭爲什麼會突然的抱住他,也不責怪她,而是輕輕的把丫頭從他的肩膀上抱下來,很溫柔的對着丫頭說:“丫頭乖哦,現在,不鬧我好不好,我有點事情要忙,好不好?”
如果丫頭搖頭,寶寶會立刻的哄丫頭開心的,可是她卻忽略了一點,那就是丫頭正在生陳靜怡的氣,原因是陳靜怡肆無忌憚的就這麼直勾勾的看着他,她剛纔抱寶寶的舉動是在向陳靜怡示威,雖然寶寶並沒有理會陳靜怡,可同樣的寶寶也讓她不要鬧,寶寶的言語雖然是溫柔的,可也算是對丫頭的舉動間接的否認,這個意識讓丫頭極度的不舒服,好像是自己喜歡的人不再在乎自己的感覺,丫頭張口她的小口,對着寶寶的手就用力的咬了下去。
“啪”的一聲,丫頭被重重的打了一下,險些從寶寶的腿上掉下來。而打丫頭的正是陳靜怡,打完丫頭她還一臉討好的對寶寶說到:“這種畜生就該打,打它的越疼,它就越長記性,看看它把你咬的,扔了算了。我看看你被咬傷的地方。”說完還想拉過寶寶的手,查看他被丫頭咬到的傷口。
寶寶氣憤的抽回自己的手,他現在顧不上教訓陳靜怡,查看丫頭有沒有受傷最重要。丫頭被陳靜怡打的眼淚直在眼眶裡打轉,那小臉疼的皺成一團,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寶寶看着丫頭委屈的模樣,心裡頭那個疼啊,都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在確定了丫頭並沒有受傷之後,寶寶很大聲的吼到:“你幹嗎打她?你憑什麼打她?”
寶寶擡起一隻手就要打回陳靜怡,手在靠近陳靜怡的臉的附近停住,寶寶的另一隻手緊緊的攥着拳頭,深呼吸了幾次,才勉強的把握緊的拳頭又慢慢的鬆開,最後寶寶還是放下了他擡起的那隻要打還給陳靜怡的手。如果陳靜怡不是女生,寶寶早就把她揍個稀巴爛了,只是吼她兩聲算是太便宜她了,平時寶寶連對丫頭大聲點說話都不捨得,就這樣讓別人當着他的面,把丫頭打的痛到哭,寶寶的怒火已經有漸漸壓過理智的趨向。但以寶寶現在的怒氣,如果這一巴掌真的打下去的話,估計陳靜怡會立刻的、馬上的死翹翹,而且是會死的很慘。
袁詠溪也很擔心丫頭,最近丫頭爲了給寶寶解除封印,幾乎用光了體內所有的能量,現在的丫頭是最脆弱的時候,早上已經被她用門板給撞飛了一次,現在又被陳靜怡打到頭,就連喬璨宇跟陳叔也很擔心丫頭,因爲他們都清楚丫頭現在有多麼的虛弱。
本來是要討好寶寶的,卻弄巧成拙的陳靜怡,被寶寶的怒氣嚇的大氣都不敢出,她很是不能理解,不就打了他的貓一下嘛,她可是替他報仇呢,怎麼反過來所有的人都投來責備她的眼光啊?她不就是打了個畜生一下嘛?沒有愛心的人,是永遠不懂得心中有大愛的人的想法的。
袁詠溪還想探過身子,去看看丫頭被打的嚴重不嚴重,陳叔已經把車開到城堡的正門口,陳叔停好車子,寶寶立刻抱起丫頭快速的下車,他要跟陳靜怡保持距離,一來是怕陳靜怡再對丫頭動手,二來是他怕自己會忍不住的動手扭斷她的脖子。
寶寶對這座城堡並不陌生,他曾經法力沒有被解除的時候,在這裡住過兩個多月,可是那個時候的他也是因爲沒有法力,所以感覺不到此刻他感受到的那個召喚他的東西。
面對如此雄偉壯觀的房子,袁詠溪從下了車以後就開始變的焦躁不安,彷彿能看穿她的心思,喬璨宇從下車之後就緊緊的握住袁詠溪的手,還對着她微微笑着說到:“沒事的,別怕,一切都有我在,你只要靜靜的待在我的身邊就好。”
喬璨宇的話很煽情,對於袁詠溪來說卻也很有安撫感,喬璨宇的聲音就像有魔力一樣,瞬間安撫了她狂跳的心,也通過她的耳膜穿透到了她的心窩。
沒有人再理會陳靜怡,喬璨宇帶領着大家率先走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