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她,就連在場的所有人都刷新了對王大雷的認知,相處了那麼久,他們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王大雷的腦子有問題呢?
是的,腦子有問題!
你什麼事都沒有做就想要分人家的勞動成果,人家能樂意嗎?
銀子可是他們賺的,沒做事的人想要分一杯羹,他們自然不樂意,於是就嚷嚷了起來了。
“大雷啊,你這話可不對,銀子是我們堂堂正正的賺來的,你什麼事情都沒有幫忙,就想要分錢,你想的倒美。”
|“閉嘴!”
聽着周圍對自己討伐的聲音,王大雷滿心的憤怒。
他也是寨子的一員,寨子的弟兄們分錢他憑什麼就沒有?
想着這個,他怒視着安晴晴。
“侄女,趕緊告訴他們,我也是有份的。”
安晴晴算是長見識了,無奈的撫了撫額頭,她聲音清冷的說道。
“大雷叔,大家說的對,這銀子不能分給你。”
她寧願拿着銀子去打水漂也不願意給這個人,王大雷聽到安晴晴的話臉色變得猙獰了起來,他狠狠的瞪了安晴晴一眼。
“好,很好,非常好。你們給我記着。”
撇下這麼一句話對方轉身就走,安晴晴也沒有理會他,回頭對着等着她分銀子的衆人說道。
“現在叫到名字的就上來領銀子。”
安晴晴將一袋銀子遞給了田叔,一共一百兩,這是她離開鎮子之前兌換好的。
田叔點了點頭保證了自己一定會完成任務,安晴晴笑吟吟的說了一句,“我自然是信田叔的。”將事情拋給手下,安晴晴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將給自己買的東西都擺好,然後換了牀上那一條已經有些硬邦邦的被子,做完這一切她鬆了一口氣。
正當她想給自己倒一杯茶休息一會兒的時候,她房間的門被拍響了,她眉頭一挑對着門口喊了一句。
“誰。”
咯吱……
她還沒有開口讓人進來,房間的門卻是被打開,然後安袁氏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中。
看到這具身體的母親,安晴晴眉頭不由一皺,不知爲何她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安袁氏一進門就看到自家閨女毫無規矩的坐在椅子上面,想到大雷哥對自己說的事情,安袁氏的心裡就一陣氣憤。
他們現在孤兒寡母的,晴晴她怎麼可以得罪在寨子裡面很有權勢的大雷哥呢?那不是存心不讓自己好過嗎?
想着這個,她對着安晴晴吼了一句。
“晴晴,你剛纔對大雷大呼小叫了對吧?”
聽到這話安晴晴頓時瞭然,一定是王大雷去找了安袁氏,想着這女人的性格,安晴晴不由得一陣頭疼。
該死的,都是那王大雷的錯。
心情很不爽快,安晴晴默默地看了安袁氏一眼然後淡淡的說了一句。
“母親這是想質問我嗎?”
安袁氏瞪大眼睛看着安晴晴,“我說你兩句怎麼了,你這是要不孝嗎?”
“娘可別將這大帽子扣在我的頭上,我可是怕怕的呢。”故意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安晴晴眯着眼
睛說道。
“不知大雷叔跟娘你說了什麼了。”
安袁氏看着安晴晴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不由的氣急了,她胸口劇烈的欺負着,伸出顫抖的手指指着安晴晴說道。
“他說你故意剋扣他的銀兩。”
“呵呵……”
安晴晴幾乎快要笑成個傻逼了,剋扣王大雷的銀兩,她真該擔憂安袁氏的智商,那王大雷平時在寨子裡面橫行霸道,他不貪污寨子裡面的銀兩就不錯了,他說的話安袁氏竟然也信,她這是腦子沒有帶出來吧?
內心毒舌的想着這個問題,她直視着安袁氏說道。
“娘,你是信他還是信我?”
她的話落下,安袁氏楞了楞然後又氣呼呼的說道,“你大雷叔總不會騙我吧?”
安晴晴不由得翻了翻白眼,“娘,你老實告訴我,你信他還是信我。”
“這……這……”安袁氏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安晴晴撫着額頭看着對方,娘啊,腦殘是一種病,得治,你的智商實在是堪憂啊。想着這個,她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
“娘,我現在身體不舒服,如果你想知道真相的話隨便出去找個人問問就知道了,你現在請給我出去,聽到了嗎?”
用命令的口氣說着這樣的話,安袁氏幾乎沒有一絲停留,就按照着她說的做了,當她出了門的時候才愕然的發現,自己爲什麼要聽女兒的話?
滿心的都是這樣問題,她就當真的隨便找了一個人問了剛纔的事情,只是她的運氣實在是太糟糕了,她遇到的人是安可可。
安可可在聽到安袁氏的問題之後眼珠子一轉就隨便的忽悠了對方几句,在安袁氏走了之後,安可可就找到了寨子裡面的其他人,很快的就弄清楚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她聽到安晴晴這賤人賣獵物居然賣了兩百兩銀子,而且一回來就給寨子裡面的人發銀子還有東西這件事情,她整個人就怒從心來。
她纔是這寨子裡面的主人,憑什麼安晴晴那賤人拿着寨子裡面的銀子來做人情,這些銀子還有東西都應該是她的。
在安可可的心裡,她雖然是安大虎的庶女,但是安大虎最喜歡的女兒是她,山寨應該留給她纔對,她纔是最合適的繼承人。
懷着這樣的心情,她衝到了安晴晴的房間門口。
安晴晴打發走了安袁氏之後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房間的門就被踹開了,冷風從外面灌了進來,她抖了抖,這天氣還是太冷了。
安可可一進門就看到安晴晴抖了抖的樣子,一剎那間她的心裡閃過一個念頭。
安晴晴這是在心虛,這是在害怕。
想着這個,她大步的走到安晴晴所坐着的桌子前面,狠狠的一拍桌子。
“安晴晴,你這賤人,是誰讓人將銀子發給下面那些奴才的。”
安可可看來,寨子裡面只有自己是主子,其他人都是奴才,她可是主子,山寨裡面的銀子都是她的,安晴晴憑什麼……
安晴晴還不知道安可可是怎麼想的,否則的話她一定會狠狠的翻了翻白眼然後讓安可可不要放棄治療的,腦殘真的是一種病,得治!
安可可怒氣衝衝,突然被罵了的安晴晴則是冷冷的看着安可可,她的聲音冰冷。
“是誰允許你進我的屋子的,滾!”
她不想跟腦殘計較,那樣會降低她的格調的。
她確實不想計較,可是腦殘不是你想避開就能夠避開的,安可可瞪大眼睛看着安晴晴。
“賤人,你竟然讓我滾,父親以前最喜歡的人可是我,他怎麼可能將山寨留給你,是你,一定是你做了什麼手腳。”
突然聽到這樣的話安晴晴真是給安可可跪了,這姑娘腦子沒病吧。
她可是嫡女,而安可可只是庶女,照理說等安可可到了歲數安晴晴隨便給她找個男人打發出去,甚至只要給一點嫁妝就行了,庶女的地位極其低下,她到底有什麼底牌敢跟這樣這樣大呼小叫。
安晴晴就這麼看着她許久沒有說話,安可可愈發的猖狂了,她又吼道。
“你心虛了吧,心虛了就趕緊將那剩下的銀子給本小姐,本小姐要到山下的鎮子買胭脂水粉,真是的,這天氣真的是乾死了,本小姐的皮膚都要壞掉了。”
說着這樣的話,安可可撫着自己的臉,一副臭美的樣子。
“本小姐的皮膚可是最重要的,安晴晴,你聽到了沒有,趕緊將銀子給我。”
看着安可可安晴晴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沉默了好半晌,她才指着門口說道。
“安可可,大門在那邊,慢走不送,你腦子有問題我腦子可還是清醒的,你不過是個庶女,有什麼資格要掌管寨子裡面的銀子,不要讓我重複第二遍,給我出去。”
“安晴晴,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我一定要告訴父親,讓他教訓你。”
安可可心裡一怒突然吼出了這句話來,安晴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笑吟吟的說道。
“那好啊,你要選擇白綾呢還是匕首呢還是砒霜呢?只要你死了,你就能下去找父親告狀了,怎麼樣,我給你選擇的這幾個死法夠用吧。”
她的生意依舊幽幽的,但是安可可卻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白綾?上吊?
匕首?割腕?
砒霜?服毒?
死死的盯着安晴晴,安可可怒吼了一聲。“賤人,你好毒的心,你居然想要害死我。”
安晴晴滿臉無辜的看着她,“這可是你自己說了要去找父親告狀的。”
“你……”
她的一番話說的對方几乎啞口無言了。
安晴晴淡漠的看着對方,繼續指着門口。“現在給我滾,否則的話我就讓你嘗試一下我剛纔說的。”
“安晴晴,你!”
她想要漂亮的首飾,胭脂水粉漂亮的衣服,但是她更愛惜自己的命,安晴晴是個瘋子,她居然想殺了自己,不行,她一定要讓寨子裡面的人知道安晴晴瘋了。
懷着這樣的想法,安可可直接衝出了房間門口,消失在安晴晴的視線中。
安晴晴坐在椅子上面繼續喝着茶,心裡感慨着,腦殘真的是必須治療,否則的話就無藥可救了。
她想着這個,而這個時候田叔突然出現在房間門口,看着被踹壞了的大門,他驚訝的說了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