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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別猥瑣了V34 魅惑

落年一手肘撞在男人的小腹上,男人腰彎了彎,卻沒放開她,溫熱的氣息灑在耳邊,顯得更加的曖昧非常。

男人很高大,落年被摟在懷中可以爲她擋住任何一絲風暴,可靠的宛如最堅實的避風港。

只是落年從來不是需要避風港的人,比起其他人給予的東西,她更喜歡靠自己的雙手流血流汗得來的,因爲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感覺那真的是屬於她的,不會拋棄她,也不會輕易被別人奪走,而她也會拼了命的去守護。

就像巴洛克王國。

感覺到落年身上氣場一瞬間的改變,夜寒焰也察覺到了落年這一次是真的有要事,而且稍微猜想一下,就知道應該是跟巴洛克王國有關的,因爲迄今爲止,能夠讓落年這樣認真的,除了真一之外,便是巴洛克王國了。

他站直身子,放開落年的腰,“到屋裡去吧。”

沒有牽手,因爲他在這一刻和接下去的一小段時間裡,要把她當成同等地位和身份的人來對話,他想這也是落年想要的。

落年跟在夜寒焰身後,眼角掃過夜寒焰身後的染墨,冰冷的,叫染墨臉色微變,垂下腦袋避開落年的目光。

一直悄悄注意着落年的夜寒焰又怎麼會沒注意到這一點,琥珀色的眼眸微眯,眼底滑過一抹危險。

進入古樸而華麗的城堡,落年被帶進了空曠寂靜的議事廳,染墨和墨染守在門外。

“說吧。”給落年倒了一杯水,夜寒焰坐到落年對面的沙發上,中間隔了一張玻璃桌。

落年也不跟他廢話,直接把包裡的一份合同拿了出來,推到他面前,完全一副公式化的表情,“這是夜家和巴洛克王國合作的和約書,雖然覺得有點奇怪,巴洛克王國畢竟是完全處於黑暗界的存在,合約書什麼的也完全不具有什麼法律效應。”不過如果合作對象是這個有着一半軍人血統的帝王的話,就不一定了,畢竟黑暗世界也有黑暗世界的規矩,只要夜寒焰願意,沒有什麼是不可以的。

夜寒焰伸手拿合約的手一頓,琥珀色的眼眸滑過一抹驚訝,“巴洛克王國和夜家的合作?”

不得不說,夜寒焰真的有點驚住了,對於巴洛克王國,就像斯蒂芬白對它的好奇和欣賞,他也同樣如此。

一個在八年前崛起的一瞬間就引起了界內激烈反應的奇特家族,沒有任何猶豫的拒絕了依附夜家和斯蒂芬家族這條可以讓他們平安快速成長的通道,這在如今的夜家和斯蒂芬家兩家獨大的世界局面中,無疑就是一棵小草想在一棵棵遮天蔽日的森林中破土成長,所以他和斯蒂芬白都很默契的沒有出手,有趣的看着這顆小草能成長到什麼地步,看着它在成長初期遭受一系列的打擊,然後在暴風雨中搖晃的成長成一棵小樹。

兩個人在覺得有趣和不可思議的同時,也在不知不覺中產生了點爹孃看着兒子長大,時不時總要看兩眼,看它是死是活的感覺,當然,這種感覺造成的行爲也僅限於稍微留點注意給它罷了,這也是爲什麼斯蒂芬白有事沒事老喜歡往巴洛克王國下單的原因吧。

一個特殊、獨立、堅強而奇葩的存在,如今竟然會提出跟他們夜家合作?出現什麼狀況了吧?

思及此,夜寒焰的表情也稍微的認真了一些,他把合約書放在一邊,交疊起雙腿,一如既往尊貴而美麗。

“合約書這種東西就像你說的,沒有一點兒用處,我只要聽重點。”

落年也猜到了這傢伙不好對付,要佔他便宜其實也沒那麼容易。

“巴洛克王國被人盯上了,我們還不夠頑強,需要足夠遮天蔽日的大樹的保護。”落年也不拖拖拉拉的直接一句話概括這一次的主要行動目的。

“被誰盯上了?”夜寒焰腦中沉思,食指和拇指輕輕廝磨着,竟然除了斯蒂芬和夜家之外,還有人能夠對巴洛克王國這樣性質的存在產生威脅嗎?

“不知道,但是跟薩蒂帕帕落戒指有關,你要的那枚戒指現在在希格勒司手上,還用了一種特殊的鎖物方式鎖起來了,我已經試過了,用強硬手段取的話,那枚戒指會跟着一起壞掉。”

夜寒焰眼眸一眯,是了,絲迪卡羅斯家族特有的祖傳的鎖物方式……奇怪了,圍繞着薩蒂帕帕落戒指的事情好像越來越多了,他和斯蒂芬白只知道黑指屬於夜家,白指屬於斯蒂芬家,兩枚戒指的存在和歸位關乎兩家的生死存亡,這樣的話無疑使得夜寒焰和斯蒂芬白極感興趣,對那戒指的秘密也極度好奇,所以兩家迄今爲止才花費了那麼人力物力去尋找,然後莫名其妙的,就變成了如今兩家所有人都如此看重戒指的原因,好像變成誰比誰先找到戒指,兩家誰更強大的持續了上百年的鬥爭就能分出勝負了的比賽。

只不過一次兩次費勁千辛萬苦找到的卻都只是假戒,斯蒂芬白的耐性越磨耗越小,上一次白指好不容易出現卻又失蹤,抓住卡爾法的時候他才說斯蒂芬白忍不住了。

薩蒂帕帕落戒指的秘密和存在,到現在牽扯出來的事情,看似散亂沒有交集,可是仔細想想的話,還是可以得出一些怪異的聯繫的。

“薩蒂帕帕落戒指又和巴洛克王國有什麼關係,爲什麼要盯上巴洛克王國?”夜寒焰眉頭微微擰起,好像問題很多啊。

落年又怎麼會不知道問題很多,但是現在她自己對那些都一知半解,要她解釋起來真是一個頭兩個大,真心不想說這些。

“總而言之,巴洛克王國想要和夜家合作,不是依附和不是歸屬,只是相互利用的合作。”落年避開那些叫人頭疼的問題回到重點。

“怎麼看都是夜家在吃虧。”夜寒焰看着落年,琥珀色的眼眸如鷹般銳利,琥珀般透徹美麗。

只是合作的話,確實是夜家在吃虧,夜家勢力那般龐大,巴洛克王國與之相比就是一個乒乓球和一個籃球相比那樣的差距,巴洛克王國做的是殺人生意,裡面最多的是僱傭兵、殺手、特工、神偷之類的成員,而這些,在這樣龐大的家族裡根本不缺,合作什麼的除了掛個名號在那裡叫人驚訝一把之外,根本沒有太多的實質用處,而夜家卻還要出動一部分勢力用作保護巴洛克,錦上添花和雪中送炭的差距,永遠都是巨大的。

“我知道你們吃虧。但是也不是沒有一點兒好處的不是嗎?至少你們也忌憚着巴洛克王國偏向斯蒂芬家族,打破現在兩家鼎立的局面不是嗎?”染墨都因爲這一點兒把她關在門外想給她點教訓了。落年沒有絲毫退讓的道。

“但是打破平衡也不是我們要的。”夜寒焰同樣沒有絲毫退讓,他們現在談的是公事,而且是十分重要的公事,兒女情長什麼的……看落年那副公式化冷冰冰的表情,越看越不爽,越看越不想順她的意,哼。

斯蒂芬家和夜家打鬧那麼久競爭那麼久,說起來要真的打破平衡,兩家還是頗有顧慮和不捨的,就像一直勢均力敵的對手,要是真的把對方弄死了,會感到悵然若失人生無趣一般。

落年眼眸一眯,“你不願意?”

夜寒焰身子往後靠去,雙臂張開靠在沙發背上,顯得狂放,琥珀色的眼眸看着落年,“這就得看巴洛克的誠意如何了。”

爲了落年吃點虧沒問題,但是在夜寒焰看來,落年和巴洛克王國是分開的,就算她是牡丹,也不過是巴洛克王國旗下的一個殺手,讓巴洛克王國倒下,然後在把落年弄到身邊來,怎麼着也比讓她在巴洛克王國待着爲人家賣命來的好。

夜寒焰其實就是想逼巴洛克把落年推到夜家來,不過聽在落年耳裡,卻成了另一種目的了。

“誠意?”落年站起身,繞過桌子,看着交疊着雙腿,顯得張狂的坐在沙發上的帝王,走到他面前,純黑色的眼眸微眯,一瞬間妖媚的如同妖精,動作行雲流水沒有絲毫猶豫的勾着他的脖子坐到他腿上,“誠意這種東西……我都親自來這一趟了,難道還不夠?”

沒想到落年會突然這樣,夜寒焰怔住,下一秒眼眸眯了起來,顯得十分危險,“你幹什麼?”

“呀啦,你不喜歡?”下身緊貼着他的小腹,落年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下面的溫度,只需要稍微點點火,就可以燃燒起來了。嘴角勾起一抹夜寒焰從來沒有見過的妖嬈弧度,小白兔不再是小白兔,也不是單純的大灰狼,根本就成了誘惑人獻出生命的妖精。

白皙的雙手抵在男人的胸膛,手指輕輕的彈琴般的彈動,每一下都帶着電流,一縷縷的衝進心臟,叫男人身子微僵,比任何都要誠實的【嗶——】很快起了反應,就抵在那柔軟誘人的地方。

“你在色誘我?爲了巴洛克?”夜寒焰沒有動,任由落年在他身上煽風點火,眼眸微暗,更顯危險。

“你可以當做我是喜歡你。”落年看着男人道,殊不知這在男人耳裡卻成了,她不喜歡他。

男人是不能在這種事情上激的,特別那個男人還是那般驕傲強大不曾失敗過的存在。

一把握住落年的手,身子一翻,一陣天旋地轉,落年已經被壓在沙發上,上面是男人帥氣又漂亮此時卻顯得有些陰沉難看的面容,“你爲了巴洛克王國來色誘我?”

落年眉梢微挑,沒有說話,其實她纔沒想這種這種東西呢,她現在又不缺合作者,斯蒂芬白那傢伙帶着信誓旦旦的保證的邀請函不是還在巴洛克放得好好的麼?只不過是她莫名的就想要這麼做來着,這男人不是喜歡對她動手動腳嗎?怎麼這會兒這麼生氣的樣子?

落年的沉默被盛怒的男人當成了默認,更加叫男人怒火加劇,只見他猛然低頭,惡狠狠的吻住那張總是說出讓人惱火的話的嘴,不對,根本不是吻,就像在發泄怒氣般的啃咬着,落年被咬得眉頭皺起,下一秒便不甘示弱的咬回去,瞬間血腥味瀰漫在口腔。

夜寒焰琥珀色的眸子一眯,落年純黑的眼眸同樣一眯,一瞬間硝煙瀰漫,彷彿要把對方咬死似的相互啃咬着。

落年很不爽,尼瑪真當勞資沒脾氣啊!在艾比瑞家族被希格勒司威脅就算了,千里迢迢趕到這裡來,被人關在門外曬太陽,還要聽那些聒噪的女人唧唧歪歪個不停,好不容易見到這個大BOSS竟然還要被咬,尼瑪怒火不來則已一來就如火山爆發,特麼勞資咬死你!

怒火夾雜着委屈,口中血腥味瀰漫,落年一邊兇狠的咬着男人,一邊卻不由得紅了眼眶,叫上面的男人動作徒然頓住,脣與脣分離了開來,他俯視着她,看到那微紅的眼眶,一瞬間揪疼了心臟。

“怎麼了?”夜寒焰一直都知道落年不是個鋼筋鐵骨的傢伙,她冷酷無情卻不冷血,她有她在乎的東西,有弱點,有軟肋,但是這不代表她不堅強,這個少女固執的犯蠢,卻也叫人覺得無比可愛。

“沒事。”落年推開男人,坐起身背對着男人,垂下腦袋扶額嘆氣。

心臟跳得很快,眼眶熱熱的,就算一直都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是不得不承認,落年覺得自己真的被逼到了,因爲不是因爲自己太弱小,而是巴洛克王國太稚嫩,才八年的時間成長的小樹,怎麼可能抵擋得了那種專門朝它們襲來的狂風驟雨?她想要巴洛克王國變得堅固獨當一面,可是他們卻不願意再給巴洛克一點點成長的時間,真的只要再幾年,巴洛克王國一定會變得更加的強大!

可是……

他們毫不留情。

莫名其妙的成爲什麼繼承人候選,被莫名其妙的人框架住未來逼迫着往某一條路上走,爲此她失去了多少家族成員?被一枚莫名其妙的戒指威脅卻毫無招架之力,她的驕傲彷彿被踩在腳底,她所做的一切努力彷彿都被一筆勾銷不起眼,只有那什麼薩蒂帕帕落戒指繼承的東西是珍貴的。

她滿腹憤怒和委屈,可是她是King,她不可以崩潰不可以衝動不可以任性,在面對那樣神秘未知卻絕對強大的敵人面前,也沒有任何的資本,她不像夜寒焰和斯蒂芬白,有強大的實力的同時還有強大的後盾給予他們任性放肆的資本,她的巴洛克王國甚至還需要她的保護,必須冷靜下來尋找對策,拼了命也要保住她的巴洛克。

巴洛克王國在成就了她的同時也羈絆住了她的自由。

一邊痛苦一邊幸福。

人生卻本就如此。

深深呼吸,平穩下一瞬間涌起的情緒,落年站起身,平靜的看着夜寒焰,“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就不免強你了,再見。”

說罷扭頭走人,只是還沒走出兩步,手便被拉住了,她回頭,便看到夜寒焰神色複雜的看着她,“誰在逼你?”

落年眉頭一蹙,想要甩開他的手,只是甩了兩下沒甩開,“與你無關。”

“到我身邊來,你想要的都可以得到。”夜寒焰到現在都沒搞懂,巴洛克王國有什麼好,就算它成長的再好,也不過是一棵還尚稚嫩的樹苗,遇上某些強大的對手,很可能會被連根拔起,可是她現在做那麼多,到底爲什麼?

落年臉色驟然陰沉下來,“你在施捨我?”

夜寒焰眉頭同樣蹙起,落年情緒不太對勁,“這不是施捨。”

只是想要和她在一起罷了,她難道感覺到嗎?她已經被巴洛克牽絆住了,她的實力強大,甚至可以和他打成平手,而她強大的實力在還尚稚嫩的巴洛克王國中,除了被拖累還能如何?像現在這樣爲了它勞累奔波?

“閉嘴!”落年猛然甩開他的手,目光冰冷,胸口劇烈起伏,拳頭緊攥,“沒錯,巴洛克王國是比不上你夜家,那又如何?如果你們沒有百年基業,如果你們沒有祖先一代代積攢下來資本,你們今天憑什麼高高在上把人踩在腳下?!靠你們自己努力平地建造一個帝國的話,巴洛克王國不會輸給你們,絕對不會!”

“落落……”

“別跟我說話。”落年打斷夜寒焰的話,她知道自己在遷怒,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她在嫉妒在憤恨,夜寒焰卻成了她發泄怒火的出氣筒,是她過分了。

夜寒焰不是傻子,他從來沒有見過落年這麼失控的樣子,唯一的可能就是被那個威脅到巴洛克王國的勢力刺激到了,而且是很嚴重的刺激到了。

他不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落年那重重的喘着氣的樣子,她的眼裡滿是怒火和不服輸的倔強,心臟漸漸的跳得緩慢,每一下,彷彿都帶着致命的疼痛感。真是個笨蛋,明明他就在她面前,明明只要對他撒撒嬌,她想要什麼他都會給她,偏偏還要一副代表巴洛克王國的公式化姿態,明明知道這樣他會忍不住刁難捉弄她……

他站起身,走上前把正氣得彷彿恨不得把誰殺掉的小女人摟進懷中,不理會她的拳打腳踢,大手輕輕的拍着她的背,直到她平靜的靠在他的肩上。

“那個組織……巴洛克王國,有這麼重要嗎?”低喃般輕柔的磁性的嗓音輕輕的響起,帶着極好的安撫作用。落年對它的在乎程度,彷彿已經超過了她自己的生命,叫他很吃醋。

落年輕輕的闔上眼眸,心臟緩緩的平靜下來,細如蚊蠅的聲音,彷彿帶着一絲微不可查的哽咽,“因爲……它是家啊。”

是家啊,因爲找不到溫暖的地方,所以她想給自己建一個,然後,從佐焱到紅蛇,一個個的家人出現在她身邊,給她溫暖放縱她任性,於是她把心切成了兩半,一半給真一,一半給巴洛克,所以在失去真一的時候,她沒有倒下,可是如果連巴洛克王國都沒了,她活着就沒有什麼意義了啊。

她在乎她的家,在乎每一個家人,所以爲了巴洛克她可以做任何的事,被牽絆也沒關係,去死也不要緊,但是她不能容忍那些把企圖把她的家摧毀,傷害她的家人的人,這是逆鱗,也是死穴,她會不惜一切代價跟他們拼命。

夜寒焰怔住,他一直以爲巴洛克王國只不過是牡丹附庸的一個殺手組織罷了,完全沒有把這種東西和家這種一聽便難以割捨卻又有時候會給人帶來巨大傷害的東西聯繫在一起……

“啊,對不起,是我錯了。”夜寒焰道歉,如果是家的話,那麼意義便是不同的,自己說的話確實有些不妥,“不過,我很開心。”手臂摟進了落年細小的腰肢,心情愉悅的道。

這次換落年怔住了。

“雖然被當成出氣筒了,但是能夠讓你露出真實的情緒和自己的話,你多罵幾句也沒關係,我絕對不會生氣的。”

落年眼眸微睜。

男人卻嫌給的震驚不夠,“心臟都給你了,你要捏要打,都是你的自由。”他除了接受還能如何?

噗通……

又來了,這種心尖顫動的感覺……

“那個家族我會幫你處理掉……”

“不需要。”推開夜寒焰,想都沒想一下就拒絕,小眉頭擰起,倔強又不悅的瞪他,“要麼合作,要麼你就翹起雙腿在一邊看戲就夠了。”這是他們巴洛克自己的私事,讓夜家來幫忙解決這算什麼?她直接讓巴洛克依附夜家不是更直截了當嗎?雖然說是合作其實他們佔便宜,但是不管怎麼說,就當欠賬,巴洛克總會還的。

夜寒焰看着落年,好一會兒眼中滑過一抹無奈和寵溺,“好吧,沒能讓你把我當成自己人,看來我還不夠努力。我知道了,只是合作,夜家會先給予保護當做夜家邀請巴洛克的誠意,需要你們幫助的時候,我也會不客氣的提出來的。”

咦?明明就是她主動提出要合作的,怎麼成了夜家邀請……

落年鼓起兩腮瞪他,眼眶紅紅的,卻說不出一個字,看起來像只在生悶氣的小松鼠。

“你的大恩大德我會直到進棺材都銘記在心的。”落年垂着腦袋吊着眼睛看本來就比她高很多的男人,悶悶的道,總有一天她和她的巴洛克王國都會強大到不需要別人的幫助的。

“胡說什麼呢。”夜寒焰揉揉她的腦袋,有些無奈。

咕……

肚子叫了,落年摸摸平坦的小肚子,垂着小腦袋可憐兮兮,手指對手指,“啊,好餓……被虐待了,夜叔叔不給我飯吃……”

夜寒焰嘆了口氣,完全拿這狡猾的黑兔子沒辦法,拿起桌面的合約,看都沒看就直接翻到最後一頁,黑金色的鋼筆幾筆落下,夜當家華麗麗的大名就落在了上面,然後把其中一份塞進落年的包裡,也不再說什麼,攬着人就往外走,“走吧。吃飯去。”

……

外面因爲伊彌的馬的事還有點混亂,落年和夜寒焰出來的時候,一樓大廳裡大多數的人都聚在了那裡,人數頗多,各自佔據角落一方。

伊彌臉色很不好看,本來冷豔的面容顯得更加的冰冷了起來,憤怒的很明顯。

有人看戲,有人忐忑不安。潘納西雷格家族的大小姐生氣,不管是她本身的身份和勢力,還是她與夜寒焰青梅竹馬,現在還是未婚妻的關係,被當爲讓她的愛馬伊麗出問題的對象的話,下場都不會好到哪裡去。

聽到腳步聲,所有人齊齊看向聲源處,看到落年和夜寒焰的時候微微怔住,目光在落年和伊彌之間掃過,神色各異。

“怎麼回事?”夜寒焰掃過衆人,目光落在臉色不好看的伊彌身上。

“伊麗會受傷是因爲有人朝它的腳射了石頭,骨頭都傷到了!”伊彌拳頭攥了起來,今天不把兇手揪出來,不管目的是爲了什麼,單憑傷了她的馬這一點,她都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說罷,她想到了什麼,又道:“不需要你幫忙,這件事我自己處理。”

夜寒焰也沒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然後帶着落年去餐廳,大家族裡爭風吃醋小動作什麼的,永遠都少不了,伊彌也不是可以當成白癡耍的軟柿子,那傢伙狠起來的話可是不要命,更何況還傷了她最寶貝的馬。

伊彌正想收回目光,卻忽的在落年身上頓了頓,冷豔的面容上滑過一抹什麼,“那個……”

“嗯?”落年看向伊彌。

伊彌表情有些尷尬,臉頰緩緩的泛起些紅暈,“謝、謝謝。”

“舉手之勞罷了,你不用放在心上。”落年淡淡的應道,雖然她的舉手之勞是隻針對特定人選的,但是也確實是舉手之勞。

伊彌看着落年的背影,漂亮的眼眸微微的眨了眨,臉頰的紅暈更加的多了一些,啊……有種很帥的感覺……

紅瑤看到落年的時候驚訝了一下,沒想到自己回青石館那麼一會兒時間回來就看到落年了,不過也沒時間說太多就被夜寒焰叫去做飯給落年吃了,身爲執事,練就那一流的廚藝,就是爲了爲主人下廚啊!於是紅瑤十分歡樂的飄進廚房,把餐廳留給兩人了。

因爲落年要作爲巴洛克王國代表人參加夜家召開的向全世界宣佈兩家的合作,不得不留在這邊幾天,好在能夠確認藤一婚禮是什麼時候,在最後一天趕回去也來得及。

……

時間一點一滴過,夜家和巴洛克王國的合作消息一公佈出去立即引起了軒然大波,而反應最激烈的自然是斯蒂芬家族極其旗下的家族,原本最叫人擔憂的事情終於發生了,那個決定着夜家和斯蒂芬家誰勝誰負的巴洛克王國,終於打破平衡了。

白館。

空氣稀薄而壓抑。

幾人坐在大廳內,沒有人說話,表情卻十分的凝重,最終,奧菲先忍不住的一掌拍在桌面,表情兇狠,“派出先遣部隊對巴洛克大樓進行攻擊,我就不信找不到他們的老巢在哪裡!”

“奧菲,你冷靜一點。”路易擰着眉頭道。

“就是,夜家雖然和巴洛克王國聯手,但是還沒有做出什麼威脅到家族的事。”索菲跟着道。

他們是斯蒂芬家族的人,理所當然的面對威脅的時候是同仇敵愾的,更何況這件事竟然就發生在距離他們當家的給巴洛克王國發出邀請函的不到幾天的時間,拒絕了他們當家的之後,竟然立馬和夜家站在統一的戰線上,這是在當着天下衆人的面打他們斯蒂芬家族的巴掌!

怒了,纔是理所當然的。

一雙雙眼睛看向坐在主位上的白展風,只見男人交疊着雙腿,斜斜的靠坐在白色的沙發上,一隻手屈起支在扶手上,撐着腦袋,另一隻手搖晃着一杯紅酒,嘴角勾着微笑,顯得悠閒不可看透。

“唔……1567年的碧奧西亞……味道還不錯,要不要試試?”男人笑得眉眼彎彎的道,長長的烏髮隨着他的動作微微盪漾,美如瀑布。

“夠了吧,白癡會長。看我們在這裡糾結你很開心嗎?”索菲扶額,尼瑪這副笑臉越看越覺得可怕變態,就算長得再美也休想叫他忘記你是可怕的大變態的事實!

“當然開心。”白展風依舊笑,“你們這一羣天天想着偷懶的傢伙,也該動動腦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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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好了,那麼,你們想怎麼辦呢?”白展風輕笑着說道,白皙漂亮的拿着紅酒的手輕輕的一伸,手指放開,杯子砰的一聲掉在地上碎開,猩紅的酒液染紅了地板,男人卻依舊笑得溫柔動人,叫人只感覺一種寒冷的感覺從心底躥起。

氣氛一瞬間更加的壓抑冷凝了起來,怎麼辦?他們能怎麼辦?巴洛克無依無靠的時候他們當家的任性的只想抓住紅妖館裡的那些高層,現在巴洛克王國和夜家合作了,多了夜家的保護,碰了巴洛克就等於碰了夜家,他們斯蒂芬家族怎麼看都是隻能混着血往肚子裡咽的唯一方法。

說到底,斯蒂芬白就是個人品太差叫人信任不得的變態!平時做事太吊兒郎當太顯得不靠譜,所以才導致人家落年千里迢迢跑法國去找夜寒焰也不鳥你!

“難道就這樣算了嗎?”奧菲眉頭擰起,他對巴洛克王國可是覬覦很久了,特別是紅妖館裡的人,似乎一個個都是很厲害的傢伙,身爲一個企圖用拳頭征服世界是中二少年,奧菲表示很想跟那些傢伙交手。

“是嗎?那就交給奧菲好了。”白展風淺灰色的眼眸一瞬間對準了奧菲,叫奧菲頓時怔住。

“哈?”

“因爲巴洛克和夜家合作了,我們暫時低人家一籌,但是就這麼放過巴洛克的話我又很不甘心很不高興,所以,就由奧菲去給他們點教訓好了。”白展風笑得溫柔,“潛進巴洛克大樓,給我把那位冒牌國王抓回來,然後嚴刑逼供出紅妖館的位置到底在哪裡,幕後國王是誰,牡丹的真實身份又是什麼,問不出來的話就殺掉好了。撒,這些就交給奧菲好了。”

“當家!”小Q也不由得出聲了,“讓奧菲一個人去太危險了。”

白展風只是看着奧菲,笑得寬容溫柔,“奧菲做得到麼?”

銀白色的劉海擋住漂亮的紫眸,聞言,他緩緩的擡頭,扯出一抹嗜血邪惡躍躍欲試的笑,“撒,誰知道呢。試試看不就知道了。”

上帝!索菲和路易對視了一眼齊齊頭疼的扶額,他們家大變態果然被惹惱了,巴洛克王國太不懂事了,他們斯蒂芬家族哪裡比不上夜家了,竟然在接到斯蒂芬家的邀請之後逃命般的撲進夜家的懷裡,這不是……

存心找死麼?

……

飛機在天空滑過,留下一抹白痕。

日子一日日的逼近,心臟跳動也變得不規律了起來,噗通噗通,每一下彷彿都帶着一種莫名的尖銳感。

艾比瑞家中很是熱鬧,從聽到藤一要和索尼婭結婚後就不斷髮瘋的克蕾拉被明顯魔高一丈的索尼婭修理送回美國,到一切準備就緒,禮堂鐘聲響起。

烏黑半長的髮捲曲着攏在肩上,黑色的西裝貼體修身的裹在頎長消瘦的身軀,左胸口帶着一朵紅色的玫瑰花,鏡子裡的男人精緻美麗,深藍色狹長漂亮的桃花眼微不可查的帶着點憂傷驚慌,雖然落年說要相信她,自己也相信她,但是,婚禮進行曲越是臨近,他便越是忍不住擔心受怕,如果落年沒有出現……他一定會因爲心臟過疼而死掉的……

身後傳來腳步聲,一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出現在了鏡子裡,相同的五官,相同的身高,除了衣服髮型和氣質之外,相差無異,先天條件完全對等,如果不算上他的心臟病的話。

“恭喜。”真一淡淡的道,不知道什麼時候,臉上時常掛着的溫潤如玉般的笑容,已經消失無蹤了,只剩下淡漠和冰冷。

藤一轉過身看着真一,兩雙深藍色的桃花眼對視着,“謝謝。”

從一開始,兩人似乎就沒有話說,彷彿中間隔着什麼,連一點兒共同的話題都沒有。

真一走到窗邊,看着一個個走進禮堂的人,深藍色的眼眸幽深不見底,聲音低低的,彷彿低喃,“我以爲你不會讓我做的一切白白廢掉被那個男人掌控的。”

藤一站在原地看着雙胞胎哥哥的背影,他不記得真一之前是怎麼樣的的,但是卻莫名的有種對方變得有些不一樣的感覺。

要艾比瑞家還是要自由?

當初那個男人給的選擇題,然後兩人默契的選擇了各自要的東西,真一要艾比瑞,藤一要自由,然後,雙生子同調的腳步便徹底分開了,一人一邊,不同的人生際遇,也會有不同的結局吧。

“除了小寶貝,沒人能夠掌控我。”藤一也走到窗邊,和真一併肩而立,深藍色的眼眸中帶着並不輸給真一的智慧。

他不是艾比瑞家族的家主,在艾比瑞家族中沒有任何的權利,可是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他是自由的,自由到連希格勒司也無法掌控他,如果不是因爲落年,他今天不會出現在這裡。

真一扭過頭看着藤一,看到對方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上帶着的色彩,長長的睫毛微斂,扭過頭看着明媚的天空,眼眸微微的眯起,“啊……真幸福吶。”

心臟驟然噗通一跳,扯出一陣疼痛。藤一臉色微變,看向真一的側臉,然後才猛然發現,對方的臉色並不比自己好多少,臉上的肉也沒有比自己多上一些。

“抱歉,我還有事要做,不能觀禮,就在這裡祝福你了。再見。”不一會兒,真一扭過頭對藤一到,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說罷便轉身離去,一如來之前的匆匆,離去同樣匆匆。

藤一站在窗邊,不一會兒便看到真一的身影走出了禮堂,上了車子漸漸的消失在視線中,眉頭微微的擰了起來。

來參加婚禮的人很多,除去絲迪卡羅斯家族的人,還有許多世界藝術聯盟的人,天堂真央收禮收的手軟,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心裡美滋滋的,就說藤一這個兒子就是寶貝,畫畫能賺錢,娶個老婆都能賺這麼多,這些藝術家們還真是一個個有錢的大款,出手毫不吝嗇。

那邊落年剛剛下飛機往結婚禮堂這邊趕就收到了巴洛克大樓正在遭到入侵的消息,眉頭一皺,“入侵?”

“是的,已經確認入侵者了,只有一個,是斯蒂芬白手下的暗殺部隊首領奧菲·米勒西斯,單槍匹馬的用僞裝躲過了我們的防衛層,對方來勢兇猛,但是已經被稍微壓制住了,不過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所以黑貓團長和紅蛇隊長已經在前來支援的路上了。”那邊傳來駐守在巴洛克大樓的偵察兵的報道聲音。

奧菲?!

落年臉色驟變。

竟然是奧菲?!她知道和夜家的合作一定會惹惱斯蒂芬白,但是之所以會有恃無恐是因爲和夜家合作之後,巴洛克王國就變得不懼怕斯蒂芬家族了,但是她怎麼也沒想到斯蒂芬白那個大變態竟然會讓奧菲一個人去闖巴洛克大樓,那裡是總部啊!就算表面上只是一個普通的寫字樓。

落年看了看時間,現在距離藤一婚禮開始只剩下將近半個小時左右,從這裡趕到正好能趕上,但是如果不管奧菲的話,對方看到紅蛇的那一瞬間會進入癲狂狀態吧?

立刻聯繫紅蛇,“這件事交給黑貓就好,你給我乖乖待在紅妖館裡。”

“什麼?可是……”

“你給我少羅嗦,總部那裡有佐焱在,怎麼也翻不了天,你去了纔會讓事情更嚴重。”落年沒忘記,當初奧菲跑進她房裡彆彆扭扭的說有兄弟很開心的事,那個雖然很兇殘但是其實根本意外單純的傢伙,一定接受不了這種彷彿是背叛一樣的欺騙吧。

說起來,自己纔是最大的欺騙者,從頭到尾都在欺騙着他們呢。

“……”紅蛇噤了聲,紅色暴戾的眼眸扭向車窗,車窗倒映出一張不耐煩又十分在意的臉,雖然他一點兒都不在乎什麼兄弟親情,但是畢竟是相處過幾天打鬧過幾天的傢伙,而且還是雙胞胎,就算兩人立場註定是敵人,但是要殺掉的話,他還是喜歡讓對方死在自己手上。

咦?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相愛相殺?紅蛇眼睛微睜,下一秒扭曲了起來,尼瑪,好惡心。

一回來就遇到這麼頭疼的事,落年嘆了口氣,給佐焱打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很久都沒人接,就在落年皺着眉頭準備打辦公室電話的時候,電話被接起來了。

“嘻嘻嘻嘻……不管那邊的人是誰,本少爺現在告訴你,冒牌國王,已經被我玩壞了。”那邊傳來一道極其惡劣邪氣的聲音,介於少年與成年之間的嗓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落年眼眸驟然睜大,剛剛要出口的聲音噎在咽喉,手勢擺動,前面的司機立刻會意的點頭,車頭一轉,猛然轉換了車道,疾速的往巴洛克王國總部大樓駛去。

“你……”聲音一出,落年便覺得有些不對,連忙讓自己的聲音低沉了一些,“你是誰?有什麼目的?”

“……你又是誰?”那邊坐在佐焱辦公桌上,對於門後叫囂的那些傢伙視若無睹的奧菲眉頭皺了皺,這個聲音,剛剛是不是有點耳熟?錯覺?嗯……肯定是那個太想那個笨蛋了,竟然丟下老、老公不知道跑哪裡去,哼,看他以後怎麼收拾她。鋼筆一下下的沒好氣的戳着被鮮血染紅的桌面。

“我是牡丹。”

牡丹?!奧菲紫眸驟然一亮,世界第一的殺手牡丹?不得不說,光是這樣和這位對話,他就興奮的熱血沸騰了。

“你侵入巴洛克王國總部的消息我已經知道了,奧菲·米勒西斯,斯蒂芬家族暗殺部隊部隊首領,單槍匹馬潛進巴洛克王國,並且劫持我們的國王,你有什麼目的?”落年一邊說着,一邊彈出另外一個窗口,給黑貓發信息。

‘到哪裡了?’

‘馬上就到總部了。’

‘速度快點,佐焱被抓住了。’

“要說什麼目的……其實也沒有,只不過你們國王的作風讓我們斯蒂芬家族十分的生氣,有夜家在後面給你們撐腰真不錯啊,我們都不敢隨意出手了,不過,殺幾個人給你們製造點麻煩,發泄發泄怒氣,這樣的話,就算是夜家也不會爲了這個而跟我們全面開戰。”奧菲看了眼被他綁在一邊的男人,白色的T恤溼噠噠的,一下下的往下滴着血,不得不說,巴洛克王國真的不愧是巴洛克王國,這個冒牌國王也着實厲害。

“只是這樣?”只是這樣竟然就讓奧菲一個人來闖她的總部嗎?!落年眉頭擰了起來,斯蒂芬白那個該死的變態!

“當然不止,我們當家對牡丹你,還有你們的幕後國王非常的感興趣,找不到紅妖館的話,我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不過我們當家說了,逼供過後他要還不說的話,就直接殺了他哦。”怎麼甩也甩不掉,怎麼求饒也沒用,這就是斯蒂芬家族。

“別碰他!”落年聲音驟然拔高了一些,佐焱是她第一個家人,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對他做出不好的事!

“……剛剛就想說,你的聲音……”

“砰!”大門猛然傳來一聲巨響,然後門板轟然倒塌。

奧菲看着在一陣煙塵中緩緩走進來的黑色身影,緩緩的放下耳邊的手機,嘴角勾起一抹笑,“啊哈,看來又有得玩了。”

“就是你嗎?不怕死的傢伙。”優雅華麗的聲線緩緩的響起,一身黑色的黑貓邁着不緩不慢的腳步走了進來,腳步極輕,宛如巡視着領地的黑色大貓。

車子驟然剎住,然後又調轉車頭往另一個方向駛去。

落年關掉光屏切斷通訊,看來黑貓趕到了,佐焱不弱,奧菲能夠打贏他看來也花費了不少精力,身上的傷絕對少不了,在這種情況下,要把那位暴躁的少年抓到應該不會太難,她也已經叮囑過黑貓不能傷人了,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

該死!斯蒂芬白那傢伙,難道是竟然根本不在乎奧菲的死活嗎?還是說……

想到了什麼,落年瞳孔驟然一縮,難不成那傢伙……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所以故意讓奧菲來這一趟,是爲了確認?不是吧?這應該不可能纔對,她自認爲僞裝完全沒有破綻!

一股寒氣從腳底冒起,莫名的產生一種類似於無處可逃的危險感覺。

……

婚禮進行曲在緩緩的流淌着,一雙雙目光都落在站在牧師前的男人身上。

他微微的垂着腦袋,看不出表情,但是卻莫名的叫人覺得心臟抽疼,這真的是他想要的婚禮嗎?

新娘穿着雪白的婚紗從門口緩緩的走來,索尼婭捧着捧花,挽着她的父親緩緩的朝藤一走了過去,面上帶着羞澀幸福的笑,看着前方的男人,是她的了,馬上就要是她的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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