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屋子很大,之後後面還有個竹簾,將整個屋子分爲兩半,易白此刻就在外面,而屋子裡面的這一半里還有個男人,雖然易白不知道這男人是誰。
但不用想也知道,這個男人一定就是這裡面的主謀。
不過她現在沒有時間追究這個男人,現在她要先把這些男人一個一個都收拾了再說。
因爲安全措施都做的很好,所以除了剛纔上樓來的兩個黑衣男人,這二層裡面也沒有幾個保鏢。知道這一點,易白也才能如此有恃無恐。
“我們還沒有把她怎麼樣!你這個瘋女人!你知道我們的身份嗎?你竟敢做出這種事情!”另外一個男人心中害怕不已,看着易白吼道。
易白斜睨了男人一眼,語氣淡淡道:“有權有勢,就可以這般侮辱女人?這是法治社會,女人不是你們的玩物更不是畜生!你們這般肆意玩弄女人,也不過是披着人皮的畜生而已,我有什麼好怕的,你們做的所有事情我都會公佈出來,既然要下地獄,我也不會放過你們!”
易白說的是真話,她向來是個警惕的人,即便傅子琰在身邊,她還是不會忘記自己以前的一些原則。
所以出來的時候,她胸口的胸花就被她安上了微型攝像頭,今天發生的這一切她都已經記錄了起來,若是她真的發生什麼事情,這些東西都會傳到阿寬的電腦上,即便是死她也會拖這些人下水!
原本還打算拿身份壓人的幾個男人一聽易白的話,一瞬間都驚呆了,沒有想到易白竟然還會留這樣一手。
“你這個臭婊子!”拿身份壓人的男人憤怒的指着易白吼道。
易白毫不在意男人對自己的稱呼,手中的槍對着幾個男人的胯部移了移,語氣淡淡道:“抱頭蹲地。我只數三聲。”
“1.”
“2.”
數還沒有數完,幾個男人心有不甘也抱着頭蹲了下來。
緩緩走到嬈苒身邊,替她將手中的領帶解開,扯下一旁的窗簾布裹在她身上,將手中的
一支槍交給嬈苒語氣淡淡道:“等我一會。誰動就開槍嘣了誰。”
說着,易白走到了剛纔罵自己那個男人身邊,一腳就踹在了男人的頭上。
男人猝不及防的被易白踹到,易白手中的領帶已經飛快繞到了男人的脖子上。
“沒有了領帶脖子是不是很空?現在還給你。”說着,易白已經把領帶死死的纏在了男人的脖子上,一瞬間就把男人勒的不停掙扎。
剩下的兩個男人見此,也不敢輕舉妄動,就怕那槍不長眼睛。
而被易白用領帶勒住的男人已經開始不停的掙扎,眼睛也漸漸翻白。
“主人。我需要出去制止嗎?”竹簾後一個站的筆直的男人,看向自己身後坐在軟椅上喝着茶的男人,語氣恭敬的問道。
“去吧,璐娜雖然不喜歡這個總搶她風頭的女人,但這裡是慕爵的地盤,沒必要由我們鬧出人命。稍微教訓一下就可以。”男人的聲音略帶滄桑之感,已然是步入不惑之年的男人。
男人聽了吩咐後,恭敬彎腰點頭,這才緩緩走向易白。
易白在男人走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有感覺,看着被自己勒住的男人,暗暗一啐,鬆開了兩邊拉緊的領帶,一手捏住男人的下巴道:“不是誰都可以讓你罵婊子不還手的。”
左手一掰男人的下顎,動作狠戾又快速,直接把這個男人的下巴給卸了。
即便是認識易白這麼多年的嬈苒,也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狠戾的易白。以前就算生氣,她也不會這麼做,上一次暴怒也是因爲她,卻也沒有這麼失控。
明明說着自己是她的姐姐,結果到頭來一直都是她在保護自己……
鬆開那個被卸掉下巴的男人,像是甩掉什麼骯髒的東西一般,易白直接將人摔倒了陸天明旁邊,鬆鬆手骨,易白起身看着向自己走過來的男人,嘴角輕勾,眼神玩味。
“孟西樓,捨得出來了?”
轉頭看着向自己走來的男人,易白淡然出聲。
這個男人,早在四年前,她就該一槍嘣了他。
“
易白,四年不見,你還是這般野性難馴啊。以前是隻小狗崽的話,現在就更像一隻獵豹了。”孟西樓看着易白,很是讚賞的說道。
少了在嬈苒面前的低聲下氣,多了幾分隨性。這樣的孟西樓是嬈苒從來沒有見過的,而易白就顯得很鎮定,好似一切都在預料之中。
“說說吧,當年你自導自演的苦情戲,最後利用嬈苒賺了多少錢?”易白看向孟西樓,語氣淡然的問道。
“嬈苒不配合,只不過是跳了個脫衣舞就不肯繼續,我只賺到了逃出國的路費而已。”孟西樓一聽易白這麼問,也是絲毫不在意的說道。
雲淡風輕的一句話,足以說明他當年將那般對他至情至深的女人的心怎樣摔個粉碎,又怎樣侮辱。
一直呆坐在沙發上的嬈苒一聽易白和孟西樓的對話,不可置信的看着孟西樓,少了昔日那個在舞臺中央發光發熱的肆意張揚模樣。
“說說,現在呢,打算利用嬈苒做什麼。”易白麪容不變,依舊帶着淡淡的笑意。但攥緊的拳頭卻出賣了她此刻的怒意。
“現在沒打算利用她做什麼,只不過是璐娜小姐不喜歡她太張揚,打算拍幾張照片給媒體而已,不過這幾個廢物好像當真了,你若是不來只怕還要我出手搭救一下。”孟西樓也沒有顧忌,徑自回答易白的問題。
易白聽着孟西樓的話,向來能自控的情緒一瞬間爆發。
“孟西樓,四年前我饒了你,現在不在你身上開幾個窟窿,我易白即便是死也不會放過你!”易白看着孟西樓,握拳就準備攻擊。
手剛剛伸出,就被熟悉至極的大掌給包裹住。
“離開我一分鐘,你就總愛讓我操心。對付這種雜碎,就不用老婆大人出手了,弄髒了你的手我等會還要洗,所以讓你老公我代勞就可以。”低沉輕緩的男音,帶和穿透耳膜的誘惑力,一句話直擊人心。
從始至終都沒有人發現這個男人是什麼時候進入屋子的,更不知道他是如何來到易白身邊的,但卻是因爲這樣低沉的一句話,將這間屋子的氣氛推到最高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