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乘乘在廳裡喊了一聲,“我回來了。”
沒有反應,紀乘乘向房裡走,路過書房時,瞟了一眼,夜堂曜在裡面。
她也沒太在意,想着他中午的火氣,心裡嘟嘟,一定是生意有麻煩。
紀乘乘聞着身上的汗臭味,鼻子一皺,進了臥室,打算先洗個澡,再去關心夜堂曜。
紀乘乘一身輕鬆地洗完澡出來,在梳妝檯面前抹了些護膚霜,慢慢用手梳着頭髮,走出臥室。
夜堂曜還在書房?紀乘乘進廚房倒了杯水,慢慢走向書房,靠在門邊望着夜堂曜,輕輕問,“在忙?”沒有迴應。
夜堂曜坐在皮椅上,整個人陷在其中,看不到他的臉。
只隱約地看到他頭頂的發及伸長露在桌外的長腿,還有不斷升騰的煙霧
他居然在家裡抽菸?紀乘乘納悶地瞪着,他一定有煩惱的事,不然他不會在家裡抽菸。
紀乘乘猶豫着還是走過去,作爲妻子,應該要替丈夫分憂解難,應該做他的傾訴對象。
紀乘乘慢慢走到他面前,望着他陷在皮椅裡,一張臉黑青着。
紀乘乘心裡大叫不妙,他的鬱悶不止一點點,這次的麻煩一定很嚴重。
“怎麼了?生意出問題了?”紀乘乘慢慢低下頭,探臉詢問他。
很少看到夜堂曜會這樣,她一直以爲他是不會喜形於色的人,再大的問題,他都會默默地解決。
夜堂曜眼一擡,緩緩對上紀乘乘那張擔心的臉,心裡的煩躁稍稍有些緩解,他不是在煩生意,而是她!
“怎麼這麼晚?”夜堂曜決定再給她機會,也許只是自己多想了。
“和同事吃了個飯。”
紀乘乘以爲他在怪她沒早點回來,心裡有些愧疚。
“女的?”夜堂曜還是控制不住,將心裡的疑惑問出口。
紀乘乘愣了一秒,喃喃地說,“嗯。”
可就是她這一遲疑,夜堂曜就不信了!
他即使不算最瞭解她,但她有沒有說謊,一眼就看出來了。
她在心虛。
紀乘乘被夜堂曜直勾勾地瞧着難受。
她其實是想說,有男有女,可是,一想到他今天心情不好。
如果知道她和男同事吃飯搞這麼晚,害他連晚飯也沒人管,心裡又覺得不說爲好,省得他更不高興。
“我……今天有點累,先去睡了。”紀乘乘低低地說着,他的怒火正盛,最好還是明天再來安慰他了。
夜堂曜手一扯,將她重重扯入懷中,紀乘乘一個身形不穩,跌坐在他身上。
啊……手裡一鬆,水杯一下掉到地毯上,咚發出一聲悶響,水全散在紀乘乘身上,微微有些發燙。
“你幹嘛?”紀乘乘剛想喝斥夜堂曜,可一擡臉,眼前突然一黑,他的臉黑壓壓地覆了下來。
唔……紀乘乘還沒反應過來,已經陷入夜堂曜的深吻中。
夜堂曜一想到紀乘乘在撒謊,心裡的堵就像加了百公斤的千斤頂,更沉更悶,她一定是爲男人才撒謊!
急切的脣,狂肆的手都瘋狂地想將她吞噬掉,她居然揹着他和別的男人如此親密!
她不是最害羞,最清純的小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