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座冰峰,又像一攤火焰,兩種極端矛盾的特質混合在他的身上,讓人不容置疑的覺得他擁有着可以毀滅一切的力量。
———白雨馨小心翼翼打量着他的動機的同時,冰川澈也在不動聲色的欣賞她。
是的,欣賞。欣賞一個無意中墨發披散,香肩外露的妖嬈女子。
她好像並不怕他。那探究的飄忽神情如一隻倔強的小貓撩着爪子不肯退縮,白皙整齊的貝齒輕輕咬着那嬌豔的曾在第一時間誘-惑了他的櫻脣。頰邊,因爲她咬脣的動作,有兩個深深的梨窩。
雪樣梨花,妖嬈芳華。她,真的很美。明明穿着純白的棉質睡裙,卻如紅豔的玫瑰一般綻放綺麗芳華。
冰川澈的喉頭一緊,目光愈加的炙熱,似乎要將她燃燒殆盡一般。
就像開燈時一樣,他毫無預兆的將燈重新關掉,黑暗中的他邪魅一笑,如潛伏的豹,摟着她開始肆意的親吻。
從現在起,無論她是小貓,還是小貂,她都是他的。他的玩偶娃娃。
黑暗中白雨馨看不清楚他的表情,想呼喊,脣被堵住,發不出聲音,想推拒,雙手卻被他鉗制在胸前。
急切與惶恐中,她流下淚來。
不是害怕的淚,而是……屈辱的淚。
他吻過她的鎖骨,吻過她的額頭,吻過她的眉眼,然後……吻上她的淚。
低沉暗啞的嗓音霸道的充斥在黑暗的空間裡:
“記住,從今天起,你沒有哭的權利,別忘記酒吧的賣身契約已經在我手裡。”
———這句話一說出來,白雨馨的身體明顯一僵,她爲自己之前的想法覺得好哭又好笑起來。和大哥哥做朋友?終究是惹不起的人啊,一匹大豺狼罷了!她就是那養了大半個月的純白小羔羊!可惡啊!氣得牙癢癢!
黑暗中冰川澈能看到她的神情更加倔強無措起來,但他沒再給她任何抗拒他的機會。
灼熱的手掌似帶着電流,肆意的遊走在她如玉般凝脂的肌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