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丫頭,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冰川澈說完這句話就開始瀟灑的脫衣服,西裝外套被他隨手一丟,落在纖塵不染的高檔木質地板上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音,卻硬生生的帶給白雨馨巨大的壓迫感。
她不敢睜眼,眼睫毛顫動得更厲害,臉紅得似要滲出血來,嬌豔欲滴如隨時會甦醒的睡美人。
———?這樣的她,帶來的誘-惑是無法估量的,冰川澈必須極力忍住,纔沒有直接撲上去。
空調明明開着,還是覺得很熱,他乾脆將襯衣的領釦前三顆全部解開,然後開始做他抱她過來一直想做也必須先做的事。
等了半晌,甚至更久的時間,白雨馨疑惑了。冰川澈並沒有做出想象中的……呃,掠奪動作!反倒是她受傷的腳裸處竟然傳來很舒服的冰涼感覺。
這下子,白雨馨詫異的小心翼翼的將眼睛眯開了一條線,不敢完全睜開是怕一睜開就對上了那張俊逸邪魅臉龐上的深邃眼睛。
冰川澈的那雙眼睛通常會讓白雨馨聽到自己心迅速流失掉的聲音,那是萬劫不復的不可控制的聲音。讓她……害怕。
眼睛眯着,她就看到了冰川澈半蹲在牀沿,拿着一塊冰,在爲她扭傷的腳裸冰敷。
他襯衫的領口大部分已經敞開,露出極爲健康的膚色和完美的體格,呃,準確來說應該是胸膛啦。
他的袖口也微微卷起,沒打領帶,沒穿西裝外套,這樣隨意的男人一般應該都是頹廢或者說靡敗邋遢的,可是他卻引領出另一種庸懶狂放的妖嬈氣質!甚至比嚴肅冰冷的時候更加迷人心魄起來!就連白雨馨這樣並不花癡的女子也看得閃了神,大眼睛完全睜開,一眨也不眨。
轟———
白雨馨的臉更紅了!這次是因爲羞愧!基本上她剛纔把他的動機想得很壞,以爲他要……咳咳!可是別人現在正一臉認真的爲她冰敷呢!
她忍不住在心裡自己嘲弄:“白雨馨!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就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繼續羞愧檢討吧你!”
似會讀心術,冰川澈幾乎連頭也沒擡,就直接說道:“女人,別把我想得太好,今晚我並沒有打算放過你,爲你冰敷只是爲了暫時緩解你的疼痛,好讓你等下更加進入狀態,我從來都不是好人,不白做任何事情,這點你一定要記住!”
說完,彷彿很滿意看到她的腳裸沒之前那麼紅腫了,將冰魄重新放回原來的位置,他優雅的起身,然後……毫不猶豫的覆上了她的身子!
老天!白雨馨的思想又在頃刻間被顛覆,她覺得身上正灼熱的進行“攻城掠地”的男子就是一頭皮着人皮的白眼狼,而她是看走眼的小白羊!虧之前她還把他想那麼好,都自我檢討了,可這人最後還是撲過來了……
不過,他的姿勢與動作雖然狂野,卻並沒有壓到她受傷的地方,這是一種無形之中的體貼吧?他抱她回房,也僅僅只是因爲現在只有他的房間裡纔有冰魄這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