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 甯夜涵的冷漠,讓獨孤宇寒更加努力了。比如:甯夜涵在客廳的時候他會主動去搭話,甯夜涵要做些什麼的時候他會搶着做,他還主動擔任起了甯夜涵的保姆…… 不過即使這樣,甯夜涵還是懶得施捨他一個眼神。 而獨孤宇寒卻越挫越勇,別人沒發現,獨孤宇寒發現了。甯夜涵即使沒和他說話,但是已經沒那麼大的偏見了。 獨孤宇寒也對周圍的環境瞭解不少,比如:這裡是一個由好幾棟別墅組成的莊園。甯夜涵的房子處於最中間別墅的二樓。別墅每一個房間裡都有七八個房間,甯夜涵的房間就是最好的證明。撇開別的不談,整個莊園給人一種奢華,大氣的感覺。讓人神清氣爽! 這天,甯夜涵照常早早出了房間,獨孤宇寒沒事幹,就在莊園裡轉了起來,一路觀賞着風景,不知不覺走到了莊園角落的櫻花林裡,本來在法國是不應該有櫻花的。不過不知道爲什麼,這個莊園的主人要花高價從日本移植過來,種植在這裡。雖然這裡不是禁地,不過由於莊園的主人經常來這裡呆着,久而久之,人們就把對莊園主人的敬畏,擴展到了櫻花林。櫻花林就成了有實無名的禁地。 獨孤宇寒剛剛準備轉身離開,就聽見一個細微的聲音。獨孤宇寒心裡一涼,不會這麼巧吧?微微放輕腳步,向發聲處看去,入目的是:甯夜涵一臉倔強的看着莊園的主人,她的父親Endy·Norris(恩迪·諾里斯)。Endy·Norris端坐在一個華麗的靠椅上,專注的擦拭着手心中的扳指,細心沒有一絲不耐。 在甯夜涵的面前站着一箇中年男人,那個男人獨孤宇寒曾經見過,是整個莊園的管家,Endy·Norris的忠犬,名字叫涑鋒,地位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啪!”一個巴掌落到了甯夜涵的臉上,涑鋒下手很重,甯夜涵的嘴角已經流出一道鮮血。甯夜涵臉上的表情未變,只是冷然的看着涑鋒,涑鋒微微彎腰:“小姐,認錯吧。” 甯夜涵沒有說話,眼睛挑釁的看着他,那眼神好像在說:我就不認,我就不認。 涑鋒眸子暗了暗,擡手“啪!”下手更重。
甯夜涵勾了勾脣,擡起手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跡,心裡冷然的想到:涑鋒,總有一天,你會付出代價! 涑鋒剛想擡手繼續,Endy·Norris淡淡的開口:“夠了。”涑鋒彎了一下腰,走回Endy·Norris身旁,Endy·Norris戴好扳指,站起身來,從涑鋒手裡接過一個黑色的東西,獨孤宇寒瞪大眼睛,槍!竟然是槍! 甯夜涵微笑的看着對着自己的槍口,沒有一絲害怕。 “嗖~”消音槍已經發射了,甯夜涵閉上眼睛,微笑着接受父親給予的疼痛。 突然,感覺到身子一重,甯夜涵摔倒在地上,擡眸,看着壓着自己身上的人,驚訝的說:“你,你,爲什麼?”爲什麼要救我,爲什麼要替我擋子彈,爲什麼不顧後果的撲過來。爲什麼?爲什麼? 獨孤宇寒忍着肩膀上的疼痛,吃力的說:“因爲,我,我是你的,玩具。”甯夜涵心頭流過一股暖流,多久了,自己多久沒感動過了,獨孤宇寒就像陽光一樣,給了她希望,也給了她渴望。 “嗖~”消音槍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獨孤宇寒一個悶哼,甯夜涵更加的愧疚了。 Endy·Norris的聲音傳來:“Candy,這是給你不乖的教訓!”甯夜涵抿脣,默默扶起獨孤宇寒,等恩迪·諾里斯走遠之後,甯夜涵小心的扶着獨孤宇寒向她的房間走去。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十分沉悶。甯夜涵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不過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走進房間,把獨孤宇寒放到沙發上,然後去拿了醫藥箱。甯夜涵看着他,然後吸了一口氣:“脫衣服。” 獨孤宇寒沒有說話,默默的解開了自己衣服,露出肩膀。甯夜涵拿着鉗子,按住他未受傷的肩膀,猶豫一下,還是說:“你忍着點。” 獨孤宇寒咧嘴一笑:“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是,是關心。說實話,甯夜涵的心裡酸酸的,取子彈的時候,可以看出他很痛,不過他一直忍着。甯夜涵不會知道,獨孤宇寒會因爲她的一句‘你忍着點。’就算再痛也忍下去。看着他稚嫩的面孔因疼痛而扭曲,甯夜涵的心裡出現了一種陌生的情緒——後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