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晶卡!”凌風再次驚呼。他這個凌家天才少爺都沒有的紫金卡,錢朵兒居然大方地拿了出來。
“哼!”錢朵兒得意一笑,眼睛卻是不捨地盯着紫晶卡……裡的錢。
凌夜好笑地出聲:“你這個莊家贏得也不少吧?我這點錢你還惦記着哪。這紫晶卡可是比十萬金幣值錢多了,多少人百萬千萬的金幣都買不到。”
“嘿嘿,你難道不知道錢就是我的命嗎?一點點錢也是肉啊,割了肉可是痛在我心啊。”錢朵兒搞怪地捧着心作傷痛狀,“至於這卡,反正又不能當飯吃。”說着還不屑地瞧了一眼凌夜手中的紫晶卡。
“撲哧!”凌夜被錢朵兒的歪理逗樂了,實在忍不住噴笑出來。一旁的凌風卻是瞪圓了眼,心中爲紫晶卡叫屈,更是爲自己叫屈。
“好了,別耍寶了。我知道你是個錢迷,等以後我有賺錢的機會,一定不會忘了你的。”凌夜腦中靈光一閃,忽然想起了前世盛行的拍賣會,作爲主辦方,那可是既得名又得利。
錢朵兒的眼睛更亮了,趕緊接口:“那說定了,可不許反悔哦,我對夜姐可是非常信任的。”急切的語氣,似是怕凌夜反悔般。
“小財迷。”凌夜笑着點點頭,指尖輕點錢朵兒的額頭。
一想到金幣嘩啦啦地掉進自個兒的錢袋裡,錢朵兒笑眯了眼,似乎那些錢已經到手了。
打住錢朵兒的幻想,凌夜說道:“我和風兒要去吃飯,你要去嗎?”
“你請客?”錢朵兒問道。
“呵,難道我們的錢大小姐要出錢嗎?”凌夜一樂,逗到。
錢朵兒趕緊捂住自己的口袋,搖搖頭說:“我可沒錢。”
“走吧,我請客。”跟錢朵兒在一起,凌夜一陣輕鬆,說完率先走了。
錢朵兒一聽馬上屁顛屁顛地跟上去,當然,還有我們的凌風,當了小不點的‘車伕’,跟在了後頭。
錢萊酒樓位於東悅城最有名的街道興源街的黃金地段,一座六層高的酒樓是在錢朵兒的一手操辦下於五年前拔地而起,全樓以木質最爲堅硬的金絲南木爲框架,其中更是修飾鑲嵌着帝王樹、軒轅柏、富貴竹等名樹,單是這一筆就可見錢盟商會的財大氣粗。
錢萊建前錢朵兒就曾揚言:“這將是大陸第一大酒樓。”好一句狂言。然建成之日,錢萊酒樓便賓客盈門,坐無虛席,往來賓客無不點首稱讚,十歲小女娃錢朵兒自此成名。
半個時辰後,三人來到了東悅城最大酒樓“錢萊酒樓”。錢萊酒樓在城中心,而聖天學院卻在靠城東的近郊,單是東悅城就有幾十萬平方千米,若不是有煉器師煉製的飛行寶器,腿走斷了也到不了。
一看“錢萊酒樓”這個名字,就猜到是錢朵兒想出來的,這名字也取得夠意思,錢萊……錢來……是直接向食客討錢呢,錢朵兒的愛財之名處處可見。凌夜輕笑,朵兒還真可愛。
“剛纔說好了,是你請客。雖然來的是我家的酒樓,但錢可是要照付的。”錢朵兒不忘提醒到。
“你家那麼有錢,到你的地兒還要我姐掏錢啊。我姐只說請客,可沒說付錢。”凌夜看不慣錢朵兒對凌夜的“欺詐”,不滿地出聲。
錢朵兒對着凌風做了個鬼臉:“你姐沒說話你插什麼嘴。”
“哼!”凌風扭頭,眼不見爲淨。
見兩人像孩子一樣相爭,凌夜不得不做個和事佬:“小風兒,姐不是說今天要請你吃飯嗎?當然是我請客。改天啊再讓朵兒請一次不就得了,是吧,朵兒?”
“夜姐想什麼時候來就來,我一定讓廚子給你準備一份大餐。至於某人……就算了吧。”錢朵兒脾氣擰着呢,她就是和凌風不對頭。
凌夜無奈撫額,“進去吧,鬧了半天,肚子不餓?”兩人頓時閉嘴。
剛進大門,一個“短衣縛褲,腰來革帶”的小二面帶微笑迎來:“幾位客官前來錢萊,裡面請,是要雅間還是就在大廳就坐。”嗯,這裡的小二素質不錯,面對客人不卑不亢,禮貌相迎。凌夜點頭稱讚,卻見小二臉上神情聚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