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飛趴在了路邊的草叢裡,當他看到三個手拿連繩彎刀的蒙面黑衣人,眉頭一皺,這不是日本忍者甲賀派的慣用武器,俗稱“鬼刀”。上次是伊賀,這次是甲賀,自己什麼時候捅了忍者窩了?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韓飛當即從身邊摸了三個石子,腳一蹬地,突然現身,飛快地將石子飛射出去,直取三人面門死穴,對這種潛在的危險他可不想留着以後收拾。
由於事發突然,兩個忍者來不及吭一聲就倒地不起了,而那最後一個卻是反應極快地用鬼刀擋了下來,陰森的眼睛看了他一眼立馬就向一旁的樹林跑去,韓飛搖了搖頭,這傢伙太他嗎的精明瞭!
韓飛當即身形一動,迅速地追了過去。但是,那傢伙藉着夜色的掩護很快地消失在樹林裡。
韓飛身形一定,此時他已經站在了林中一個小小的空地之上,“嗎的,跑得比兔子還快啊!”他一邊說一邊彎下腰來撿了兩塊棱角分明的石子,突然,反身向身後的一棵大樹頂端一前一後飛射出去,嗎的,跟老子玩躲貓貓,找死!
蒙面忍者沒有想到韓飛說來就來,情急之下,勉強用鬼刀擋住了第一顆石子,但是第二顆他是萬萬擋不住了,因爲韓飛是一上一下射出,同樣的事他不會讓它發生第二遍。石子擊穿了忍者的小腹,接着傳來一聲悶哼,幾秒過後,他一頭從樹上栽了下來。他恐懼地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在向他微笑,
“你變成猴我就不認識你了?忍術?我呸!你這麼重爬到樹上,你能忍術,樹能忍你?”韓飛一腳踩在了他的胸膛之上,一發暗勁,傳來了清脆的骨骼斷裂聲。
韓飛走出了樹林,正好看到血狼拿着無聲手槍對這那兩個還有一口氣的忍者一人補了一槍。既然動手就要不留活口,這可是韓飛經常教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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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
刺骨的疼痛猛烈地轟擊着黃少卿的神經,全身血脈的超負荷流動更讓他雪上加霜,易經伐髓的痛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承受的,有時候與其承受不如去死的想法幾次佔據了他的思想,他也曾幾次想站起身子,走出這個見鬼的地方,但是,他都忍住了,哪怕是現在這千年血池之中只剩下了他一個人,這樣的機會只有一次,他黃少卿死都不怕還怕痛嗎?再忍一會,再多忍一會!
“蓉蓉,你知不知道,那個傢伙不止你一個女人,三個,四個,甚至更多!難道這你也能忍受!”
“能!”
“我不管他有幾個女人,他愛我,我愛他,這就可以了,黃少卿,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給我走!你給我滾!”
那天的一幕幕又出現在黃少卿的腦海裡,那雙已經通紅的眼睛恨恨地看着前方。韓飛,你等着我,你怎麼把蓉蓉從我身邊奪走,我就怎麼把她奪回來,我要把你狠狠地踩在腳下,狠狠地踩在腳下,你一定要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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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眼睛慢慢地睜開了,一陣讓人眩暈的氣味涌進了鼻子裡,眉頭微微一皺,僅此而已!相比屍橫遍野這又算得了什麼呢?一塊鐵黑的天花板出現在視野裡,一切都是那麼陌生,這是什麼地方?地獄嗎?
“主席!”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世昌?”那人一臉的錯愕地坐了起來,但是,轉即又微微一笑,“哼,來了好,也有個伴了,我還以爲你是不死之身呢!”
徐世昌也不多言,“主席,你看看自己吧!”
那人頓時一愣,慢慢地低下頭,看着自己捲曲的手掌,那是一隻年輕人才有的手,那關節之間完好的磨合感,那肌肉爆發出來的勁道,還有那光嫩的
皮膚都是自己曾經夢寐以求的,然而這一切都在眼前,身體,健康的身體啊,自己以前就因爲沒有這個,和那權力的頂端失之交臂,現在,有了!但是,一切還能回到從前嗎?
“原來你所說的是真的!”那人看了徐世昌一眼,曾經那個無稽之談現在變成了現實,原來世界真是如此奇妙,神人竟然就在自己的身邊。
徐世昌聞言,暗暗心驚,到底是自己所佩服的角色,如此大的驚喜盡然毫不見色,人傑就是人傑,論心性這一點,自己永遠不是他的對手!
“我現在的名字叫什麼?”那人慢慢地從血池臺上走了下來,
“林宏!”徐世昌雖然不想去隱瞞,但是很明顯他說出這兩個字也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
啪——
那人一個巴掌扇了過去,徐世昌一動不動地承受了。那人眼珠複雜地盯着徐世昌看了很久很久,然而,徐世昌紋絲不動,臉眼皮都沒有擡一下,這些已經是預料之中的事了,但是,這個世界本就是殘酷的,虎毒食子的事比比皆是。
“他是我的什麼人?”那人臉色一沉,一種不好的感覺從心裡升了出來,那三個條件他的可是知道的。
“侄孫!”徐世昌把頭低得更低了,
“威兒的兒子?”那人眉頭一皺,
“是!”徐世昌連忙回答,
那人聞言,閉上眼睛長吁一口氣,“這也是萬不得已?必須要這樣嗎?”
“是!”徐世昌機械地回答着一個又一個問題。
“光南是不是暗中幫助你了!”
“沒有他我做不了!”
“好了,我知道了,謝謝你!”那人與老者擦肩而過,一個人直直朝密室外走去,現在的天空會是怎麼樣的天空呢?看來燕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