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下,白念希還未開口,燁祁開口道,“水岸林邸是好,傢俱得換新。”
結婚是一件大事,白念希拒絕了新房重新裝修的問題,覺得太過於麻煩再說這裡也很合她的胃口。
但是傢俱總得換換,這都是沾滿了他二十八歲單身狗的氣息,自然得換。
躺在燁祁懷裡的白念希促目看了眼水岸林邸的大致,這些傢俱都挺好的還都挺新,看起來也沒有要換的必要。
只是結婚這種事,還是都煥然一新比較好。
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
“頭怎麼樣了?”燁祁低下頭,仔細看了看白念希的後腦勺。
距離那件事情過去也有一個月了。
白念希伸手將手中的冰激凌擱置在了茶几上,隨後雙手抱住燁祁的腰,蹭道,“有你親親抱抱當然不疼啦,嘿嘿。”
女人溫柔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腰身,柔軟的某處無意間蹭着他的大兄弟,扭頭咳嗽着。
見狀白念希半支起身子道,“怎麼還咳嗽了?”
撐着到底不太舒服就想換了個姿勢,手也就不自覺的按到了男人的某處,嬌羞地吼道,“燁祁,你是不是又想遛鳥了?”
一言不合的就舉起來,這能受得了?
白念希迅速起身以免自己受到壓榨,早上剛被壓榨過,連汁都給榨的都擠不出了!
突然,燁祁用着不解的目光看着白念希,“遛鳥?”
“是啊遛鳥。”白念希理直氣壯的回答着。
白念希捂着腦門,叫出了聲,“哎呀!”
怎麼好端端的就給她來了記腦門暴慄呢,捂着腦門委屈巴巴的看着燁祁。
燁祁站起身,抖了抖被白念希壓皺的褲子。
與此同時白念希更是沒眼看了,這抖一抖褲子就算了。
怎麼那鳥還跟着一起抖了?莫非是太大了無法掌控?
“女孩子不許說這種話。”燁祁居高臨下的看着坐在沙發上的白念希,一本正經完全不含糊地說道。
這女孩子怎麼能說這麼粗俗的話,白念希的腦回路這麼久了他也知道了不少。
只是這突然蹦出來的兩個字他還是無法接受,難道現在二十歲的青春少女都是這麼說話的?
白念希瞭然,勾了勾脣角道,“不要我說,那你別舉啊。”
她又不是故意要說的,只是某些人非得舉起來那就和她沒關係了。
人嘛一定要誠實,看到什麼都得說出來,藏着掖着得壞啊。
好心提醒了燁祁一句反倒被訓了一句,白念希小臉皺了皺。
剎那,燁祁的俊臉出現在了白念希的眼前,這距離好像動一下就能親到一般。
壞笑着反問道,“可你不是很喜歡我的鳥?”
白念希被問倒了,喜歡?還真挺喜歡,畢竟能一步登天。
但是這男人之前還在說不讓她說那樣的話,怎麼現在就說出比她還黃的話。
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未等白念希回答,燁祁率先一步上了樓輕悠悠丟下一句,我先上樓工作晚上再遛鳥。
前半句白念希欣喜,好男人談了戀愛不忘工作,後半句差一點吐血,這是男人該說的話?
這是禁慾總裁說的話?這明明就是流氓說的話!
天色漸暗,正在看電視的白念希無聊至極,沒了燁祁的陪伴和鬥嘴還真是無趣。
葛優躺在沙發上,無聊的刷着朋友圈。
“叮。”微信消息聲響起。
返回到了聊天界面,打開凌韻寒發來的信息。
“念希,你在家嗎?”
凌韻寒平常纔不會問她在不在家這種問題,因爲她除了在家沒有地方可去了,踏踏實實的一枚宅女。
“在啊,怎麼了?”慵懶地說了一段語音,發送了過去。
約莫等了幾分鐘也不見凌韻寒有消息,白念希有些着急了,聊的好好的怎麼突然消失了。
立即打了電話過去電話被接通了,只是電話裡沒有凌韻寒清秀的聲音的,有的只是一個女人罵罵咧咧的粗俗話語。
白念希猛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這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