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沈兄說的有道理,大家按照他的想法來,這樣的確更好,贏也贏的體面,可以體現出我們內院弟子的風度!”李少文呵呵一笑,打斷了現場的尷尬氣氛。
同時他心中暗恨,這個沈郭太過霸道,簡直比他還要無恥,直接當場就要威懾與他意見相左的人,他好歹還知道一些爲人處世的基本道理,知道要曲善逢迎,對方卻一副霸道作風,就連他也有些看不過去。
但都是爲了贏比賽,而且他也算理智,知道對方的方法確實更好一些,所以這次啊沒有多說什麼。
“諸位,出發吧,半柱香之後,我們仍然在這裡聚集,到時候希望可以見到四十九枚外院弟子的戰隊令牌!”沈郭表情嚴肅,聲音淡漠,讓李少文都聽着很不舒服。
“向左、向右,你們兩個跟我來!”
“曉東,小溪,你兩跟我來。”
“……”
而後,他們相應的分配每個小隊要去往的地點,紛紛開始三人抱團出發,化成一道道殘影,奔赴各自的遠方。
“嗖!”祁安山脈外圍某處。
一道極快的影子劃過,他隱匿身形,藏在某處,開始探查着什麼,而後他似乎確定目標,凌厲出手,帶起極快速度和元氣手印,接連對着三處打出。
“砰砰砰”
三道身影墜落地面,發出慘呼。
“敵襲!有人發現了我們!快叫隊長!”有人驚駭,大聲呼叫,同時他想提醒不遠處的隊伍有危機。
然而,他叫了半天也沒反應,當即面色驚駭,而此時,對方已經一腳踩在了他的胸膛,並且強行搜出了他身上的戰隊令牌,而後他的其他兩個夥伴同樣遭劫,他們一開始就受了重傷,根本逃不走,不過卻趁機發出了求救信息,希望以此可以提醒其他沒有遭受襲擊的同伴。
“呵呵,現在求救也沒用了。”
那道身影沒有繼續傷他們,反而嘲諷了一句,直接和藏在暗中的另外兩道身影一塊離開!
“怎麼會?難道我們已經觸及了到了內院弟子的地帶?所以沒有發現他們?”
三人默默相視,而後取出丹藥,開始療傷,同時聯繫其他學院的弟子……
與此同時,各地精準遭劫,他們無一不和之前那三人的情況相同,全都被人暗算,身上的戰隊令牌被人搶走!
就連嘴中元、李元興、俞莊、連哲、梅蘭這五人都未能倖免,這一刻,這五人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痛,他們這纔到達這裡沒多久,身上的令牌就被人搶走。
他們彼此聯絡,大驚不已,發現竟然是集體遭劫了?
“不對!嚴重有問題!”連哲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若是幾個隊伍忽然出事,那或許是運氣不好,情有可原,但是除了葉小開之外的全部隊伍竟然同時出事,這就絕對大有文章了。
“難道是那些長老和內院弟子互通,告知了我們的位置?”嘴中元這一刻憤怒不已,他心中的豪情還沒實現,就已經提前嗝屁了,這豈能不讓他憋得慌?
“應該不至於,這幾個長老都是學院的中正派,他們應該不至於偏向誰,更何況一切都有水晶球在錄製,他們敢這麼做,絕對會被人發現端倪!”李元興道。
“還有另一種可能!那便是我們隊伍中有內奸,送出了情報!”
“但是,這似乎也不太可能,我們的位置是隨機散開的,絕對沒有任何一個隊員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清楚的知道所有隊伍的準確位置!”連哲皺眉道,這件事太過詭異。
“不過,我覺得還是有內奸,這種可能性的確更大,立馬召集所有人開始詢問,看看有誰曾經找藉口獨自離開自己的區域,去往其他人的區域過。”
連哲覺得,內院那羣人要想精準的找到他們全部小隊的位置,必須有人要一個個調查他們每個小隊的準確位置,最後彙總,那樣纔有可能做到這麼精準的出擊!
半柱香後,所有隊伍都聚攏到了一起,他們個個面色尷尬,卻又很氣憤。
“諸位,你們小隊在推進期間,可否有人尋找過你們?或者,表現異常,離開過你們的隊伍?”梅蘭此時俏臉冰寒,質問所有人。
“沒有啊,不曾見過,我一直在一顆樹上待着,而另外兩人也都在不遠的樹上,我都能看到他們兩,一直都在!”
“沒錯,我也看到他們兩人一直都在。”
接下來,三人兩兩彼此作證,紛紛開始證明自己沒有問題,這讓連哲眉頭皺的越來越緊,心中的猜測已經成爲不可能。
但是,他仍然看向了其中的某個小隊,正是沈三所在的隊伍。
見到連哲的目光掃過來,隊伍裡邊的其他兩人臉色一紅,都指向沈三道:“沈三曾經離開過半個時辰的時間,但後來回來了。”
沈三正欲開口,連哲卻道:“他的確離開過,因爲他離開期間就是爲了找我詢問一些安排事宜,但是他離開不久後,我就遭襲了。”
衆人紛紛看向沈三,因爲連哲的意思很明顯,他懷疑沈三,但卻不知道沈三用的什麼手段,竟然可以這麼奇怪的將他們全部人員的位置弄到手。
“隊長,不是我。”沈三苦着一張臉,他看向其他人,心中大恨,這些人竟然這麼冤枉他!
另一邊,連哲卻陷入了沉思,如果沈三離開了半個時辰的話,那與他交談也的確交談了接近半個時辰左右的時間,來回的趕路時間可以忽略不計,因爲距離不算遠,也就是說,沈三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查探其他隊伍的落腳地點!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不是他?但是,那又是什麼原因導致他們全體暴露?巧合麼?他根本不相信巧合,天底下也沒有這麼巧合的事。
“哎,我還沒徹底恢復實力呢,你們就搞出了這種大事,真是不讓人省心啊。”
這時,一道聲音響起,正是葉小開聞訊趕來,不過此刻他卻不急不緩,態度從容,讓衆人都以爲他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纔會這般悠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