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成現,他再一次被動的被泰勒吻了。
在那嘴脣相觸的一瞬間,穆成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作爲男人,他實在是太“悲哀”了,到目前爲止,他總是被泰勒給先佔了便宜。
其實,這一次又是意外的,不過當泰勒不小心摔在穆成的懷裡,嘴脣碰上了穆成的嘴脣後。她索性再不離開,就這樣吻上了穆成。
前幾次都不算,穆成這是頭一次真正的感受着接·吻帶給他的美妙感覺,所以,很快,他就完全失守,陷落在了泰勒的溫柔鄉。除了偶爾的主動回擊,顯露一下他還是個男人,大部分時間都是任由泰勒爲所欲爲。
時間過去很久了,久到穆成忽然都覺得自己開始呼吸不暢了。
在這個時候,穆成才終於想起了自己在這幾天一直想幹卻又忘記乾的事情了。他是打算看醫生,好好治療一下他的那個肺疾的。他現在已經是運動量非常大的運動員了,可不能還像以前那樣,隨便忍受一下就行了。肺部的問題,必須根治好,他才能在籃球場上有獲得更多成就的資本。
感覺自己的喉嚨緊,胸口悶,眼睛也開始有些看不清了。穆成就輕輕拍了怕自己懷裡的泰勒。
“呼!”泰勒離開了穆成的嘴脣,也是輕呼一聲。看來這接·吻,還真是一個體力活。
而之前呼吸不暢的穆成,此時張大了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不知是不是因爲他着急了,還是因爲肺部影響了呼吸道,穆成竟然還咳嗽了兩聲。
過了好一會兒,穆成才完全的恢復了正常。
穆成忽然自嘲的一笑:“這可比我打比賽還要難受,打比賽我至少還可以偷懶,這個我連換氣的時間都沒有呢!”
泰勒已經坐在了小房子的椅子上,此時,她面龐上的潮紅還沒有完全散去,臉蛋上依然留有紅撲撲的印記。聽到了穆成的話,不由的又顯出了一絲羞怯。
但是這絲羞怯很快就又換爲了假裝的嚴肅,泰勒故作氣勢的輕哼道:“你個大男人,還畏高,害我還摔倒在了你的身上。”
穆成算是明白了,女人就是不講理的,所以他並沒有繼續答話。
見穆成饒有興致的盯着自己看,泰勒原本已經褪下去的羞意再度爬滿了臉蛋。
“看什麼看,不就是吻了你一下麼,就當是你陪我出來玩的報酬了。哼,竟然還先推開我,你的肺活量也太小了點吧!虧你還是籃球運動員呢!”泰勒揮舞着小拳頭,貌似不屑的對着穆成說道。不過,穆成從她的眼神之,捕捉到了一絲幸福的感覺。
“慾求不滿?”不知爲何,穆成在那一刻想到的竟是這個該死的詞。但是很快,穆成的心情就變得有些怪異了。
作爲一個男人,竟然被女人鄙視了,即使這個男人脾氣一直都是很好的,也會感到不爽的。
因此穆成還是忍不住解釋了一句:“我正是因爲畏高,所以呼吸急促,再加上天生肺活量就有些小,所以在你的突然襲擊下有些招架不住。如果再來一次,絕對不會是那樣了。”
泰勒直接遞給他一個白眼:“你想得美,哪那麼容易讓你再佔便宜!”
終於,他們要從這摩天輪裡走出去了。
下來後的穆成,竟然有一種重見天日般的感覺。所以說,恐高症還真是非常可怕的!
“接下來,我們還要去哪裡玩?”穆成覺得,他和泰勒的關係更加的親密了。
“那裡,那裡,還有那裡!”泰勒指了一大堆的地方。
於是,穆成繼續又和泰勒去一個個的掃蕩。總算再沒有了高空的遊戲,不然穆成還不知道會有怎樣的反應呢?
兩個人自從摩天輪下來後,再沒提什麼其他無關的事了,只是盡情的玩耍。
穆成,也逐漸扔掉了自己那封閉的面具,非常痛快的享受起了這難得的輕鬆。在他不算長的人生,似這般開心的經歷,還真是不多。上一次笑的如此自然開心,大約還是在小時候吧!
幸福開心的時光總是那麼的短暫,穆成和泰勒終於要結束今天的旅程了。
泰勒還是駕車把穆成送回了家,在穆成下車前,她交代穆成以後一定要經常主動的向她打電話,不然的話,她說她會讓穆成好看。
穆成除了忙不迭的點頭,似乎再沒有了其他的動作了。
泰勒走了,開着她的車迅的遠去。站在院門口目送泰勒的穆成,那一刻心竟然很不捨。
過了一會兒,穆成好似想起了什麼,並沒有進家門,而是順着道路來到大道旁,伸手招了輛出租車。
他得先找個醫院看看身體了,不能再拖了。
穆成有時候是個急性子,只要他想到了,在儘可能的情況下他就會第一時間去做。坐公交車有些耽誤時間,所以穆成選擇了乘出租車。
還好這是一個女司機,估計平時對籃球也不怎麼感興趣,並沒有像穆成以前偶爾遇到的球迷男司機那樣,問這問那。因此穆成得以清靜的坐着車子,回想一下和泰勒的具體關係。
忽然,穆成不經意的現車子經過了一個自己曾經來過的地方,就是那個遇到那個白衣女子的藥店。
“停車!”穆成喊了一句。
女司機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停下了車。穆成掏出了車資遞給她,就直接走下了車。
嗯,對了,就是這裡!上次就在這裡,看見了一個有着熟悉感覺的陌生白衣女子,穆成他是絕對不會記錯的。
幾乎沒有遲疑,穆成擡腳就踏進了這家藥店。進門之後,穆成的目光,就一直鎖定在了裡面的營業員的身上。
找了一圈,穆成並沒有現上次遇到的那個女子,裡面人的身材,沒一個像的。微微有些失望,但穆成還是在那些年輕女營業員們的打量下,在店裡繼續搜尋着。
轉了兩個大圈,再沒有現店內還有其他的人,穆成不禁有些疑惑起來。
難道真的沒有,上次那白衣女子只是來買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