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約幾個小時,泰勒忽然放下了手中的雜誌,對着在一旁研究比賽錄像的穆成喊道:“U,我一天沒吃飯,餓了誒!”
穆成聽後,打量了一下坐在那裡嘟着嘴的泰勒,再看一眼自己面前的籃球錄像。啪的一聲就關上了電視機與錄像機,站了起來。
“你要吃什麼?”穆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準備出去。
不過泰勒又制止了他:“別,不用出門的,我就想吃你燒的中國菜,味道很好。”
穆成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有些苦笑:“雖然我是會做幾樣中國菜,可是我沒有菜啊。今天我原本只是打算湊合一下的,沒想到你會來。”
“沒關係,只要你答應做,就沒有問題了!”泰勒突然對着穆成莞爾一笑,接着從自己坐着的旁邊拿出了幾塑料袋的蔬菜。
“呃……”穆成笑了出來,沒想到泰勒是早有預謀啊。
泰勒直接把蔬菜遞到了穆成的手中,有些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我是要我的助手幫我買的蔬菜,也不知道對不對,但是我確實很想吃你做的中國菜。在外面的酒店飯館裡都嘗試過幾次了,可是沒有一家做的有你燒的美味呢!”
穆成無奈搖搖頭,打開塑料袋看了一眼,說道:“我做的菜只是憑藉記憶學自我媽媽的,而且好多還都是自己瞎摸索的,那裡有什麼好味道,能吃就不錯了!嗯,你的這些菜我勉強還能做出來。”
“哦,那太好了,趕快做吧!反正我就認爲你做的菜好吃。”泰勒驚喜道。
真有那麼好吃嗎,我怎麼不覺得?在心中嘀咕了一句,穆成就拿着菜去往門外的帶有水龍頭的池子那裡了。
“我幫你一起洗!”泰勒跑着跟了出來。
“真的,我發現你這個家庭婦男的角色還蠻酷的呢,懂得東西還真不少!”看着穆成熟練的洗摘着蔬菜,而自己卻手忙腳亂的弄壞了不少菜,泰勒不有些感嘆的說道。
穆成看了她一眼,苦笑道:“唉,如果你很小就一個人獨立生活,那也是什麼都會了。”
“哦!”泰勒尷尬的皺了皺眉,點點頭。
接着又似乎想到什麼,她轉移話題道:“其實,我也是很小出來一個人生活的!”
穆成再次笑了,不過這次卻是開心的笑,突然有開玩笑興致的他打趣道:“對哦,你可是個大明星,很小就出名了。不過這麼說,你現在豈不是很老了麼?”
“討厭,這是什麼邏輯?”泰勒跺了跺腳,立即藉着水龍頭開始向着穆成上灑水。
穆成一個沒防備,就被弄溼了口。
只是泰勒完全沒有想到,穆成竟然難得的向她進行了反擊,同樣蓄了一點水向她上招呼去!
“呀!”泰勒尖叫一聲,然後再次搶到水龍頭,繼續向穆成攻擊。
“你潑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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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你潑我,我讓你潑我!”
“別躲啊!”
“我就躲,你有本事讓我潑你!”
……
戰況激烈的潑水大戰好一會兒才結束,兩個人停下來互相看了看。
穆成是男的,全溼透了,倒還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泰勒竟然也是全溼透了,連衣裙緊緊貼在了她的上,把她的完美曲線給勾勒的若隱若現。漲得飽滿的山峰和玲瓏美妙的下在水的溼潤下,越發的具有惑力。而且她的滿頭金髮同樣被水打溼,水珠一滴滴的朝地上滴去,就像是剛剛從水裡出來的水中聖女一般,讓人忍不住想犯罪。
穆成的眼神盯在了泰勒的·感無比的體上,竟然一時間難以自拔。
“呃,好看吧,就不給你看!”泰勒丟下了一句,率先走回了家門。
穆成面色緋紅的擡頭看了看天,然後就拿着洗好的菜也走進了家裡。
還好是夏天,不會感冒的,穆成於是就直接去做菜了,沒有換衣服了。
不得不說,泰勒剛剛給予穆成的衝擊力實在太大,以至於切菜時心不在焉的穆成差點還把自己的手指給切傷呢。直到想起了明天晚上那超級重要的比賽就要開始了,穆成這才壓下了心中升起的強烈綺念,安心做菜。
不過,泰勒好似是誠心不讓穆成能夠安生了,在穆成做菜的當兒,她竟然跑去找出穆成的衣服換上了。而且,她還再次湊過來看着穆成炒菜。
穆成只是隨便瞥了一眼已經穿上自己襯衫的泰勒,卻差點又把端着的鍋給扔掉了。
泰勒就只上了他的一件襯衫,頭髮只是隨便的披散在了頭上,仍然還有幾分溼意。襯衫的扣子被繃的緊緊的,似是隨時要繃掉一般。從縫隙往裡看,裡面什麼也沒有,只有那細膩的前肌膚如同牛一般雪白,晃得人眼神發亮。下半,泰勒光滑筆直的長腿竟直接光`溜`溜的暴露在了空氣的外面。只穿一件男士上衣,泰勒還真是大膽啊!
穆成強忍住流鼻血的衝動,按捺住了窺測泰勒下的念頭。咬着牙,繼續炒菜。
然而很明顯,他的菜已經炒得有些老了,他卻不知一般的繼續炒着。
突然,泰勒整個人靠上了穆成的背後,輕輕說道:“U,菜焦了!”
那柔柔弱弱的好似帶有魔力的聲音,就再次讓穆成被震了一下。穆成啪的關上了火,轉過來對着泰勒說道:“你先在旁邊坐一下,好不好?”
“呵呵,爲什麼?”泰勒露出了非常惑的笑容,直直的盯着穆成看。
穆成最後實在忍受不了這樣的對視,只得敗退投降了,他要轉回去。
可是泰勒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忽然整個人就猛的埋入了穆成的懷中,緊緊的摟住了穆成。
溫香軟玉一入懷,穆成就感覺到自己強行壓制的心房徹底失守了。幾乎是下意識的,他一把抱住了泰勒,走了幾步,往前面的桌子上一放,一低頭,嘴就吻住了泰勒。兩隻手,也緊緊箍住了泰勒的`人體。
不一會兒,穆成的上衣就被扔掉了,而褲子,也是迅速就落在了地上。泰勒上的襯衣倒還在,可是卻也已經不成樣子了。
“是這樣嗎?”穆成喘息着問道。
“好像是!”泰勒的話語同樣柔無力。
好痛,你輕點!”
“呃,我也很痛!”
……
桌子不斷搖曳的聲音,配合着不時傳出的輕聲悶哼呻`吟,讓天都羞得很快就黑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