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氣死我啦!
“哦是嘛,有那麼神奇?”帶頭男子一臉配合的樣子,這些彪形大漢倒陪起這小妮子玩起了過家家。
“看好了啊,千萬別眨眼睛哦。”虎雅蓉開始揮舞起了手中的魔法棒。
“嘿別說眨眼了,少看你一眼我都捨不得......”那男子猥瑣道。
“看我魔法棒,變變變!”同時虎雅蓉掄了兩下手裡的魔法棒,隨之另一隻手快速抓住魔法棒的頂端,一把將裡面的刺刀抽了出來,順勢向那帶頭男子眼前用力一揮!
刀刃順着雙眼橫挑而過,直接挑瞎了那人的眼睛。
“啊我操!”隨之那男子就是一陣大叫,此情此景,突如其來的這一下,其他人都被嚇了一大跳,一臉的懵相。
沒來的及反應,虎雅蓉直接依次動手,揮舞着手中的刺刀,攻向其他人,專門挑眼睛,只攻眼睛要害。
快速位移加橫挑,一個接着一個的雙眼被挑瞎,迎來陣陣慘叫聲,所有人都沒來得及反應,就變得眼前一黑,什麼也看不見了。
羅紅等人愣在原地一動不動,全都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了,都看傻了眼。
輪到最後一個,那人接連後退,一直退到了牆根上,無奈掄起手裡的傢伙什兒要反擊,虎雅蓉身子下蹲,躲過了致命一擊。
隨後又是一個橫挑,挑瞎了最後一個人,那人雙手還在到處亂抓,瘋狂嘶喊,虎雅蓉直接一刀戳了下去,戳中了那人的右手心,一穿而透,用刺刀將那人的手,一把釘在了牆壁上。
最後一個也被解決。只見被挑瞎眼的那些人,失去了視線,趴在地上摸來摸去,像無頭蒼蠅一樣。
不到一眨眼的工夫,虎雅蓉就挑瞎了十來個人的雙眼,那潔白的裙子上和整潔的上衣,都被濺上了來自十來個不同人身上的血液。
就連那冰冰玉潔的臉頰上都濺上了一灘密密麻麻的血點。
沾滿血腥味的虎雅蓉,跟她現在的這身打扮,成了最鮮明的對比,反眼再看看那釘在牆上的刺刀,仔細一看,在那刀峰上和刀柄上,除了新血跡之外,還有幹掉的血跡污漬,和刀柄粉紅色僞裝上,一塊又一塊經歲月洗禮而留下的,充滿滄桑感的鏽鐵和鏽跡。
同樣也是最鮮明的對比。
就衝刺刀上滄桑的痕跡,她不一定使用過多少次這把僞裝起來的利器,論它的質感,顯然是虎雅蓉從小就把這個東西帶在了身上,足以見得這是一件虎雅蓉從小玩到大的物件。
這些彪形大漢偷雞不成反蝕把米,目的沒達到不說,臨時轉爲打劫,一點好處沒撈着,還都被刺瞎了雙眼,堪稱鍾羅市最倒黴的一批劫匪,看來他們將近中年還一事無成,沒辦成過一件事,是有一定的原因的。
虎雅蓉見所有人都被擺平,忽視他們的慘叫,來到羅紅他們幾個人跟前,虎雅蓉剛一靠近,那些人都如同見了煞星似的,急忙後退。
也是,一身的血,剛纔經歷了那麼暴力的場面,人們能不害怕嘛。
“你們幾個沒事吧?”虎雅蓉剛要問候他們,卻又看了看周圍,見這裡又是燈光,又是攝影機的,還有被扔在地上的打板,就像是一個影視片場一樣,隨之問道:“這裡什麼情況啊?這些設備是做什麼的?”
此時的藍林臧已經焦慮症發作,再加上又受了些刺激,濱臨崩潰的邊緣,嘴裡一直嘟喃着:“我...我不是業餘俠...我不是...我們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我只是個傀儡...我是個冒牌貨...我是冒充的...冒充的...都是假的...”
“你說什麼!?”虎雅蓉好像聽見了藍林臧嘴裡嘟囔的話,便立馬走到藍林臧的面前,抓着藍林臧的脖領,一把將其拎了起來:“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此時的藍林臧已經毛了一腦袋的冷汗,急需藥物緩解,可現在誰能給他拿藥來?
“我...我...我...我是假的!”藍林臧看着面前一臉血跡的虎雅蓉,彷彿又進一步的受到了刺激,崩潰大喊:“我是假的!冒充的!我們只是爲了拍一部電影!我們只是拿業餘俠的名字撈錢!一切都是假的......
真正的業餘俠之前早就來提醒過我們!可我們就是不聽!我們都是......”
沒等藍林臧說完,虎雅蓉一把鬆開了抓着藍林臧衣領的手,“我早就應該發現的!你們他媽的耍我吶!”
隨之虎雅蓉走到牆壁那裡,抽出連同那人的手釘在牆壁上的刺刀,拎着刺刀就衝藍林臧走了過去:“你這傢伙!敢耍我!我一刀捅死你!”
“我操~!”
一衆人本來就對面前的蒙面女俠心裡打怵,現在有提刀過來,揚言要捅人了,這誰受得了?
嚇得一衆人們都立馬扭頭就跑!
虎雅蓉被氣的哭笑不得,臉色通紅,追了兩步又停在原地跺了跺腳,嚇唬了嚇唬他們,讓他們聽着跺腳聲,以爲還在追他們。
“滾!都給我滾吧!一羣大騙子!”
衆人們剛跑到門口,正好撞見陳凱趕到,陳凱見有這麼多人跑過來,突然停在了門口,一路地奔跑過來,累的氣喘吁吁,彎着腰扶着膝蓋,一直在喘着大氣,生怕自己來晚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現在這是什麼情況?!”陳凱接連三連問,一臉懵逼的看着羅紅等人。
“哎呀~!”人們見業餘俠站在門口,剛要跑出去的人們又立馬剎停了腳步。
虎雅蓉望眼一看,見門前站着的再熟悉不過得身影,業餘俠。
陳凱一邊喘着大氣,一邊還不忘表明自己真正的來意目的:“你們...你們最好馬上承認...承認真相...在我的仇家針對上你們之前...你們最好趕快澄清!將他們的矛頭對準我...你們纔會...纔會安全...呼~哎呦媽呀...累死我了...”
羅紅直接搶話道:“承認了!已經承認了!放心!這業餘俠誰愛當誰當!我們是打死不摻和這種事了!要命啊簡直!”
這些話讓陳凱感到很詫異,怎麼這麼快就認慫了?還以爲他們得硬撐一會兒呢。
此時的藍林臧已經雙眼無神,面無表情,一臉的冷汗,病情上來,來不及吃藥,現在已經神志不清,看到陳凱之後,嘴裡還在魂不守舍的嘟囔着:“呵呵,業餘俠來了,來逼我承認了...但是...我只是一個提線木偶...我只是個任人擺佈的玩具...業餘俠來取我性命了...呵呵呵呵...啊~!”
突然!藍林臧不知爲何,徹底崩潰,突然一聲大吼大叫,發起了瘋來,抓狂似的一邊大叫着,一邊瘋狂的跑了出去,衝進了外面的黑暗當中,大叫的聲音隨着他跑遠的距離,也越來越小。
“走啊!還不走等什麼呢!”藍林臧突然發瘋,也帶給了其他人恐懼,所有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也都跑了出去,連滾帶爬的離開了這裡。
陳凱沒有管他們,任憑他們逃跑,最後這裡只剩下陳凱和裡面的虎雅蓉,陳凱走進了倉庫裡。
“呀...我操!”
一進倉庫,出來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到了,只見十多個大漢,統統滿臉是血,捂着眼睛,趴在地上哀嚎着,摸來摸去。
站在那裡的虎雅蓉呆呆的看着自己,渾身被濺滿了血漬,手裡還拎着把佔滿血的刺刀。
陳凱心中驚歎着虎雅蓉這小妮子竟然把他們幾個所有人的眼睛給挑瞎了!
連陳凱都不由的打了一下冷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而此時的虎雅蓉看着眼前站着的那個男人,呆呆傻傻的愣在原地,虎雅蓉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了業餘俠身上的那股熟悉的氣息。
是他!一定是他!自己這次不可能搞錯,我認得他身上的每一處細節!
怪不得之前以爲藍林臧是業餘俠的時候,見到藍林臧時,一點這種感覺都沒有,甚至內心毫無波瀾,就是因爲他是假的,在他身上找不到這種感覺,一個真一個假果然區別很大。
現在面前站着的這個,這種感覺不由自主的就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
之前還以爲是藍林臧換了一身新款業餘俠服裝的原因,纔會沒有這種感覺,現在看來,業餘俠本尊還是那身熟悉的服裝,站在自己面前,才知道,業餘俠的感覺,不是服裝所能辨別的。
虎雅蓉一臉深情脈脈的看着陳凱,陳凱看着虎雅蓉這小妮子的樣子不太對,反正自己也來晚了,啥也沒趕上,白白折騰了一個完美的計劃,結果有自己跟沒自己一樣,真是太有挫敗感了......
好不容易期待起了一場戰役,還沒趕到呢就結束了。
反正也是這樣了,倒不如趕緊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陳凱隨之緩緩小心翼翼的轉過了身去,剛要邁腿逃跑。
“你站住!”而身後的虎雅蓉又一臉含情脈脈的叫住了陳凱。
陳凱心裡咯噔了一下,心想着:咋地?這事情都擺平了,還不讓人走咋地?還要白話白話嗎?
陳凱纔不敢以業餘俠的身份和虎雅蓉多待呢,陳凱在轉過身去停頓了片刻之後,隨之突然腳底抹油,撒腿就往外跑。
“哎?!你給我站住!”虎雅蓉趕緊追了出去,“你等等!我還有好多話沒跟你說呢!給我站住!你老跑什麼?!躲我幹嘛呀?!喂!”
虎雅蓉剛追了沒兩步,立馬又停了下來,隨之掏出李陽送她的三管發射器,裡面的彈藥就是虎雅蓉用來“蜇人”的針頭注射器,注射器裡裝滿了那種要命的化學劑。
爲了能讓業餘俠站住,虎雅蓉管他呢,直接將上好膛的發射器瞄準了陳凱的後背,
“我讓你跑!”
虎雅蓉瞄準以後,直接扣動了扳機,“嗖”的一聲,針頭注射器直接朝陳凱後背射了過去。
正中後背,牢牢地紮在了陳凱後背。
虎雅蓉得意一笑,就等着業餘俠乖乖停下。
但業餘俠不僅絲毫沒有放慢腳步,還一點反應也沒有,就像是沒感覺似的,虎雅蓉滿臉詫異之色,按理說一個正常人,只要是被這玩意兒擊中,裡面的化學劑進入到血肉當中,就會立馬刺激到人體內的痛覺神經。
直接疼的躺在地上滿地打滾,徹底失去一切行動力,除了抓狂還是抓狂。
怎麼業餘俠一點反應都沒有啊?難不成他沒有痛覺嗎!?
是的,虎雅蓉這次還真猜對了,業餘俠就是沒有了痛覺,就是這麼奇葩。
“靠!”虎雅蓉氣的將手裡的發射器一把摔在了地上,“怎麼搞的!?他怎麼會沒事呢?!”
虎雅蓉滿臉的疑問,隨之又撿起了扔在地上的發射器,從裡面取出來了一顆注射針子彈,拿在手裡仔細打量着:“不會過期了吧......不可能啊,這種化學劑幾十年藥效都不會減弱,怎麼會呢?”
虎雅蓉猶猶豫豫的將針頭對準了自己的食指,想拿自己試驗一下還有沒有效果,但拿着針頭在食指上徘徊了半天,始終不敢下手。
只扎一點點皮應該不會太嚴重吧......
虎雅蓉一鼓作氣,鼓起勇氣將針頭慢慢點了點食指的外皮,結果剛一刺破最外面的表皮,虎雅蓉立馬變了臉色。
“哎呦媽呀~!!!”
虎雅蓉立馬感覺到了刺痛,當即臥坐在地上,仰天大叫,別看只刺破了一點點皮,簡直比被一千隻馬蜂同時蟄在同一處地方還要疼啊。
虎雅蓉扔掉注射針,另一隻手緊緊攥着那根食指,那根食指立馬腫的像一根小棒槌一樣,刺痛難忍。
虎雅蓉咬着嘴脣,眼裡含着淚花,嘴裡發着牢騷:“這不是還有這麼大效果嘛!他爲什麼會沒事?!討厭死了!怎麼會這樣啊!!”
這個問題如果讓她自己琢磨,可能她一輩子也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