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五章算計大唐皇帝

霍子伯說:“匈奴未滅,何以家爲?”

那個湯章威說:“這個你就別管了,你只說,你對那個美女滿意不滿意?”

霍子伯說:“我當然滿意了,可是我現在不能夠將主要精力放在這上面,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個湯章威說:“有什麼事情,要比你這個人找老婆更重要呢?”

霍子伯說:“那我就和那個佘冰冰接觸一下。”

湯章威說:“是的,你們談戀愛和幫助我對付那個唐昭宗,兩不耽誤。”霍子伯說:“我一定會盡心盡力。”

那個唐昭宗在收到了上報之後,他們就開始組織自己的手下,想辦法和那個湯章威的人大打出手,在那個唐昭宗的心目中,那個湯章威雖然現在對他們佔據着優勢,但是這種優勢並不是那個牢不可破的。

所以,那個唐昭宗這個人他總是在挖空心思,他想對那個湯章威出手,不過唐昭宗的出手,讓湯章威見招拆招,化解過許多次了。

畢竟,那個湯章威知道那個唐昭宗

的心思。

而且,在那個大唐本土,雖然有許多人都在爲那個唐昭宗效力,但是有許多人更爲現實。他們更願意爲那個湯章威效力,在湯章威的手下,那些人他們做了許多大事。

這些人有白存孝,有佘冰冰,那個佘冰冰,一想到自己,要通過那個大唐的士兵和大唐軍官,才能夠戰勝那些依附在那個唐昭宗旗下,和自己作對的人,她總是在搖頭,她說:“這又是何苦呢?那個唐昭宗花費了那麼大的代價,可是他自己也沒有得到什麼好處,他不斷的和湯章威作對,他的腦子簡直是秀逗了。”

那個霍子伯說:“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想法,像何皇后,以及唐昭宗那樣的人,自然和我們,以及那個湯章威將軍的想法不同,這些也可以理解。”

佘冰冰說:“我只是看不懂,那個唐昭宗放着好日子不過,非要和那個湯章威死磕的舉動,然而那個唐昭宗又幹不贏那個湯章威。”

霍子伯說:“那個唐昭宗也許是在玩一個行爲藝術,他被自己感動了,他以爲自己的雖千萬人吾往矣,十分牛逼,其實他只是製造了混亂而已。”

佘冰冰說:“那個唐昭宗總以爲自己很聰明,他認爲自己在算計別人。其實,那個湯章威將他吃得死死的,他在算計着大唐皇帝。”

湯章威想了半天才微微一笑道:“我在詞上雖略有生疏。”

韋婉兒臉色微紅道:“這燈謎製得可謂挖空心思,只是太粗鄙了一點。”

湯章威不信地道:“瓊妹!難道你也想到了?”

韋婉兒微笑道:“是的!我早就想到了,只怕不對,沒有好意思說出來,明遠,你想到是誰的詞,在哪一首上?”

湯章威笑道:“這個恕我暫不奉告,咱們不妨各寫一份答案,交給主人,看看我們到底是誰射中了。”

韋婉兒微微一笑,表示贊成,二個人遂揹着各自寫了答案,遞到燈下司理射虎的桌子上去。

當射燈虎的是一位老年儒生,將二人的字條打開來一看,摸着花白的鬍子,點頭笑道:

“二位端的好心思,都射中了,只是這采頭只有一份,但不知奉送給哪一位纔好,二位是誰願意讓賢呢?”

韋婉兒嫣然一笑道:“我們是一起的,您隨便給誰都行。”

那士子搖頭品味一下,才笑道:“妙!制的妙!射的也妙!簡直是匪夷所思,您不但是雅人,而且還是解人。”

湯章威被他說得臉上一紅,那士子已作了一揖道:“在下一時忘形,唐突了兄臺。望多恕罪。”

湯章威剛想還禮,驟覺一股勁風迫體,力道雖屬陰柔,卻是大得出奇,連忙提氣硬抗了這一擊。

那士子作完禮後,隨即輕飄飄地雜在人羣中走了。

湯章威心中大是犯疑,正想追上去一問究竟,那老儒已自裡面出來,手中握着一樣東西叫道:“相公,您的采頭拿來了,敬請領去!”

湯章威一望他手中的東西,心中又是一動,把那士子暗中偷襲之事都忘了,原來那采頭是一盞小紅燈籠。

小紅燈籠並不出奇,卻與他當年在幽靈谷外,“鐵扇賽諸葛”鬍子玉店中,鬍子玉送給他的那一盞完全一樣。

那盞燈是他生命的轉折點。

因爲那盞燈,才使他列人幽靈姬子洛的門牆,也牽惹出以後的無限糾紛,以及江湖上軒然大波。

事隔多年,乍見舊物,無怪要使他心神動了。

韋婉兒在旁邊看到他失神的樣子,覺得很奇怪,忙悄悄地扯一下他的衣角,低聲地道:

“明遠,你是怎麼了?”

湯章威這才驚醒過來,忙接過那盞紅燈,在手中把玩了一下,然後以一種毫不在意的神情向那老人道:“不知貴居停尊姓大名,老先生可得見告否?”

老人微一怔神答道:“家主人姓姬名叫子楚。”

湯章威聽得略吃一驚,懷疑地問道:“貴居停是祖居此處嗎?”

老人搖頭道:‘不是,家主人在五年前才遷來此地。”

湯章威臉色凝重地低聲自念道:“姬子楚!姬子楚……”

老人以微帶詢問的口吻道:“相公莫非早年認識家主人?”

湯章威搖頭否認道:“不!只是因爲姓姬的人很少,而且從名字上看來,也彷彿與一個人相關,故而心中動疑!”

老人問道:“相公心中所想之人姓甚名何?”

湯章威莊容道:“那是先師龍大俠姬子洛。”

老人想了一下,搖頭道:“若以姓字來看,令師與家主人彷彿應是兄弟,只是天下巧合之事甚多,據我所知,家主人瞭然一身,並無兄弟,而且家主人早歲遊宦帝都,與江湖毫無干系,相公之猜想,恐怕是錯了!”

湯章威聽了之後略感失望,但仍不死心道:“在下能夠一詣貴居停嗎?”

老人搖頭拒絕道:“這恐怕不行。家主人自從退出仕途,即杜門謝客,一應事故俱是老朽代理,因此對相公之請求

湯章威不待他說完,即自道:“在下自知此一請求甚爲冒昧,但只是念及師門恩重,常思有以報之,老先生能否進去再問一下,若貴居停確與家師有親,在下亦別無他求,只想略表一些孺慕之忱,聊報深思於萬一。”

老者彷彿極爲勉強地轉身又進去了片刻,方纔步履從容地出來,以極爲冷漠的聲音道:

“家主人不識有姬子洛此人,自然也無須與相公見面了,此地燈謎甚多,相公若有雅興不妨再猜上幾個,如若不然,今夜在西子湖上,尚有放花燈的盛會,二位倒是不能錯過。”

湯章威意興闌珊,哪裡還有心腸再去射燈虎,向老者道過打擾,便與韋婉兒向湖畔走去。

走了半天,湯章威忽然發現韋婉兒一直是默默的未曾出聲,覺得很是奇怪,忍不住問道:“瓊妹!你怎麼不說話了?”

韋婉兒微微一笑道:“我在想今晚的怪事。”

湯章威道:“今晚有什麼怪事?”

韋婉兒屈指道:“先是有人向你莫名其妙的偷襲,然後又遇上這個神秘莫測的姬子楚,難道你一點都不感到奇怪嗎了”

湯章威略加思索道:“我當然有點奇怪,只是他既然不認識我恩師,大概只是一種巧合而已,至於那偷襲我之人……”

韋婉兒插口道:“暫且不提那偷襲之人,最重要的是你確知姬師伯別無兄弟嗎?如系巧合,那紅燈又是什麼意思呢?”

湯章威搖頭苦笑道:“恩師名滿江湖,但是他的身世卻知者無多,只是在我學技的時日中,卻從未聽他說起過此事。”

韋婉兒道:“那時他心痛愛妻之喪,百念俱灰,一心只想趕快把技藝傳授給你,然後好自尋了斷……”

湯章威搖頭道:“不然!恩師死意雖堅,他待我卻爲慈和,閒時常跟我談起他的一切瑣事,即使是他的兒時趣憶,閨中韻事;也很少隱瞞,他若還有兄弟,一定會向我提起的。”

韋婉兒又陷入深思,良久才道:“那出手襲你之人功力如何?”

湯章威道:“我倉促之間,僅只能發出七成功力擋了他一招,沒嘗吃虧,可是也沒佔便宜!”

韋婉兒又想了一下道:“雖然我們息隱了十年,看來江湖朋友並沒有忘記我們。”

湯章威聽得一怔,急忙問道:“瓊妹!你說的是誰?”

韋婉兒微微搖頭道:“我無法斷定是誰,不過想來總是我們的熟人,十年前,你以爲恩仇俱了,可是除了白沖天死掉之外,其他的人都還好好兒的活着,他們不會就此罷休的,只是當時力有未逮,才忍氣吞聲罷了。”

湯章威驚道:“你是指任供棄與文抄侯他們?”

韋婉兒肯定地點頭道:“是的!還有鬍子玉,他雖被別斷了雙足,卻因你收去他的奪命黃蜂,他恨你之切與日俱深

湯章威抗聲辯道:“奪命黃蜂乃是師門的重寶,我不過爲師門收回失寶。”

韋婉兒淺笑道:“你真會要無賴,什麼時候又投到我師尊門下了廣”

湯章威這才記起韋婉兒是在天香娘子所遺的天香秘籍上初習武功,而天香三寶俱是天香娘子之物,乃笑道:“你我的師尊誼屬夫婦,恩愛逾常,他們還會分家不成?”

韋婉兒笑了一下道:“你倒很會找理由,可是鬍子王肯承認東西應屬於你我的嗎?他會這樣白白的就算了嗎?”

湯章威夷然一笑道:“他功夫本來就差,又斷了兩腿,不足爲俱矣。”

韋婉兒莊重地道:“不然,此人心計工險,所有人中以他最爲可怕。”

湯章威默然半晌才道:“這麼說來,那偷襲之人會與他有關了?”

韋婉兒道:“很難說,而且那官邪之中的神秘主人姬子楚亦不容忽視,這個名字,以及他送給我們的紅燈籠都很令人起疑。”

湯章威想了一下道:“那我們晚上到那所大廈中去看看去。”

韋婉兒笑着反對道:“以我們現在的身份,雖不是一代宗師,可也不是碌碌之輩,怎可做那些穿房越脊的鼠輩行爲。”

湯章威臉上一紅,有點着急地道:“這怎麼辦呢?總不能憋在肚子裡,那豈非煩死,韋婉兒格格嬌笑道:“梵淨山十年靜居,不但沒把你的火氣磨去,反而變得更沉不住氣,看來你真的不夠資格做神仙中人。”

湯章威訕訕地道:“我本來是個庸碌的凡夫俗子……”韋婉兒噗嗤一笑道:“你真以爲我拖你去看花燈的嗎?”

湯章威微微一愕道:“怎麼!莫非你還有別的去處?”

韋婉兒道:“不,我們是到湖邊去,不過卻不爲欣賞花燈。”

湯章威更是不解了,急急問道:“我們幹什麼呢?”

韋婉兒微微一嘆道:“梵淨山的十年溫柔生涯,怎麼把你的靈智全潤了呢?看來古人所云,‘溫柔二字殊誤我’,還真有點道理。”

湯章威被她說得兩頰發赤誠懇地道:“瓊妹!我做人一向笨,你別取笑我,娶蘭妹是你的意思,其實我的全部感情,完全都交給你了……”

韋婉兒的臉也紅了,握住他的手道:“明遠!對不起,我完全沒有笑你的意思,只是我們太親密了,有時說話就不大顧慮,口不擇言!”。湯章威懇摯地道:“瓊妹!別說這些了,感情到了我們這種程度,已經不須那些顧忌了,你還是快點將你的用意告訴我吧。”

韋婉兒正色地道:“與其說是我的用意,還不如說是別人的圈套來得妥當些,那老頭兒不是要我們去看放湖燈嗎……”

湯章威已略有所悟,但仍插口道:“湖上本有盛會,也許他是順口之言。”

韋婉兒道:“城南有社劇,集中有賽會,那一椿不比放湖燈熱鬧,爲什麼他偏偏要叫我們到湖上去喝冷風呢?”

湯章威想了一下道:“這麼說來,他是有意而發,而且在湖上也佈下圖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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