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個受災的小鎮,其實絕大部分大唐移民已經被印第安部落的野牛武士殺死了。
唯一倖存的大唐移民梅偉,被湯章威將軍親自接到了自己身邊,湯章威將軍詢問了梅偉當時的情況。
梅偉向湯章威將軍講述了當時的嚇人的場面,湯章威聽完之後,立即寫了一個佈告。
大唐當地駐軍沈昌珉千戶的女兒沈白鴿小姑娘對湯章威將軍很好奇。
她跟隨着父親一起伴隨着湯章威將軍視察。
在路上,大家議論着那些印第安部落對大唐移民們的騷擾,討論着用何種手段去報復那些印第安部落。
湯章威將軍不停的寫着佈告,小姑娘探出頭來,仔細看着湯章威寫的那些的佈告,其實她除了會寫自己的名字外,一個字都不認識,但是這仔細閱讀的樣子,是一種姿態。
湯章威將軍感到好笑,他問小姑娘:“你在看什麼呀?”
小姑娘說:“我在看數字。”
湯章威將軍和周圍的人都笑了,小姑娘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夏日悶熱的午後,是一天裡最難熬的時候,埃柯里特別囑咐廚子準備了冰鎮汽水分給大家,自己也趁難得的清閒時間,走到二樓百葉窗前,偷偷地注視着自己心愛的小野馬。
託尼和幾個精壯的西西里小夥子站在樓下的草地上,好像正在練習近身搏鬥,這是埃柯里第一次看到託尼在同伴中的樣子,如果不是頭髮膚色的差別,他看起來就和任何一個西西里小夥子沒有什麼兩樣,粗魯地開着玩笑,互相玩鬧地推搡着,在別人交手的時候,站在一邊,大聲地叫好,拍掌吹口哨。
但是,有些什麼地方不一樣了,他靜靜站着觀摩的時候,目光中閃着經過生死實戰的人才有的冷酷嗜血,目不轉睛地注視着圈裡人的一舉一動,埃柯里毫不懷疑他的心裡已經模擬着把這兩個人殺了一次又次。
他的小野馬,已經從一個盲動的街頭混混變成了身經百戰的殺手,保鏢,行動者……埃柯里不知道這是不是件好事,他一貫只看到託尼在他面前的一面:天真純樸、衝動火爆、坦率可愛……但是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託尼在悄然改變着,他不再是原始森林裡一匹懵懂的小野馬,而是變成了一頭狼!一頭隨時可以咬斷別人喉嚨的戰鬥的狼。
“託尼……“他喃喃地念着這個名字,心裡忽然一陣酸酸的脹痛痛,也許,自己並不是這麼愛他吧?不然,怎麼會放任他處於一次一次危險的行動中,隨時都可能遇到危險的那些行動……也許某一次之後,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這是一個可怕的時代,而我們都在努力……“他搖頭苦笑,然後拉起百葉窗,大聲喊:“嗨!小夥子們,不想來點清涼的汽水嗎?“
草坪上的人一起看向他,然後轟然叫好,你追襲趕地向涼亭跑去,只有託尼一個人留在後面,磨磨蹭蹭地走了兩步,又停下來看着他,埃柯里對他眨眨眼睛,故意吟誦起來:“羅蜜歐,哦,你爲什麼是羅蜜歐?“
“啥?“託尼睜大漂亮的杏仁眼,不解地向上看。
埃柯里微笑着拍了拍窗臺,又指了指攀緣而上的常青藤:“有一個故事發生在意大利的小城維羅那,一個少年爲了私會一見鍾情的少女,順着常青藤爬上了她的陽臺,你知道這個故事嗎?“
“狗屎!“託尼笑着對他比了箇中指,向後跨了一步,攤開雙手,然後猛然身體一彈,單腳在地上一踏,整個人飛躍了起來,雙手褡住窗臺的邊緣,一個翻滾,輕輕鬆鬆地跳進書房,真接把埃柯里撲倒在地上,喘着氣說,“那你知道我現在想吻你嗎,教父?“
明亮的黑眼睛,充滿了毫不掩飾的熱情和渴望,蜜褐色的皮膚,散發着年輕男子的青春體熱,還有雌獸特有的荷爾蒙香味,濃濃地散發出來,讓年輕教父心猿意馬,背部被地板撞到的疼痛已經完全顧不上了,他目光貪婪地叮着近在咫尺的豐潤的紅脣,慢慢地勾下託尼的頭,狠狠地親了上去,品嚐着情人的甘甜。
不知道是誰先變身的,不過那根本不是問題,年輕教父只記得他們喘着氣彼此迫不及待地脫去對方的衣服,赤裸相對,在他爲託尼健美的體形驚歎的時候,閃亮的長鬃坡瀉下來,同時籠罩了兩個軀體,然後就是比室外的陽光還要熱情的吻,身體廝磨交纏,覆蓋上白色雌獸嬌小身體的時候,他可以清楚地感到託尼身體內部的悸動,雌獸渴望地咬着他的長鬃搖晃着撕扯着,那樣的熱情幾乎讓他招架不住。
赤裸的肉體在地板上糾纏扭動着,百葉窗能遮擋住陽光,卻遮擋不住夏天的熱力,汗水順着身體流淌到地面上,喘息聲充滿了房間,埃柯里都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曾像今天一樣失態過,只能說,這匹小野馬讓他瘋狂。
激情過後,兩個人變身回來,赤裸裸地躺在書房的地板上,互相枕着對方的手臂,慢慢的喘着氣,平息自己的心跳,埃柯里溫柔的在託尼汗溼的額頭上親了又親,後者半閉着眼瞎,遐意地享受着,健美寬厚的胸膛一起一伏,晶瑩的汗水流淌成小溪,往下彙集在肚臍處,埃柯里挑逗地伸手沾着着汗水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划着圈,惹得小野馬悶笑了起來,蜷起身體要推開他:“住手!教父!我會揍你的!“
“我愛你,託尼。“
俊臉上泛起一絲紅暈,託尼很不不耐煩地大聲說:“知道啦知道啦!你沒必要掛在嘴邊天天說!“
“我愛你,我會保護你,不讓你受任何傷害。“埃柯里認真地說,從來沒有過的一種奇怪的感覺籠罩了他的心,讓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強大,這樣纔可以把這匹小野馬永遠保護在自己的森林裡,不讓外面的風雨傷害他美麗的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