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狼人一爪不中,頓時緩了緩,接着匍匐在地上,猛地向秦軒撲了過去。秦軒冷哼一聲,開啓世界迎了上去,低下身子從狼人身下掠過,宛如跳拉丁舞似的旋轉身子,霰彈槍和沙漠之鷹輪番射擊,來到了狼人背後。
連續捱了六七槍,這隻狼人卻毫不在意,穩穩的落在地上,立刻轉身咆哮一聲,揮舞雙爪打了過來,同時張開血盆大口咬向秦軒的腦袋。
秦軒眯起眼睛,看準了時機,從狼人的雙爪間隙下掠過,來到了狼人面前,但這時候,那張血盆大口裡的尖牙幾乎已經要貼上他的臉了,他甚至能聞到狼人口中的惡臭。
“哼。”秦軒輕笑一聲,開啓世界,舉起左手,將霰彈槍架在左手小臂上,對準狼人的腦袋就是一槍。彈片紛紛射入狼人的面部,疼得它瘋狂的甩着腦袋,但由於慣性卻繼續以高速向秦軒撞了過去。
秦軒嘿然一笑,優雅的張開雙臂,彎下腰,任由狼人從頭頂飛過,接着迅速轉身,放下霰彈槍以右手托住左手的沙漠之鷹,對準狼人的後腦勺扣動了扳機。
槍膛滑動,彈殼從槍膛中飛出,子彈帶着一抹青煙,射入了狼人的後腦勺內。
“啊嗚——!”狼人發出一聲哀嚎,這一撲頓時一頭栽倒在地,並且再沒有爬起來。這會兒秦軒纔對躲在一旁的雲嘉怡三人喝道:“好了,現在可以出來了!”
“已經搞定了?你這傢伙還真是……”雲嘉怡帶着柳媛和張雨欣從一旁走了出來,照例準備訓斥秦軒一頓,但臉上表情突變,指着秦軒背後喝道:“老四!當心背後!”
秦軒也早已聽到背後傳來的風聲,立刻下意識的轉過身,舉起霰彈槍對準狼人的腦袋扣動了扳機,“咔噠”一聲響起,槍膛裡沒子彈了!
“糟了!”秦軒暗叫不妙,連忙後仰躲開狼人的爪子,但匆忙之下躲避,腳下頓時有些虛浮起來,狼人爪子反揮舞過來,手臂重重的砸在秦軒的胸口。
“唔!”秦軒悶哼一聲,被打得飛了出去,直接撞斷了一棵大腿粗的樹後落在地上,就地翻滾一圈便站起身,並沒有受什麼傷。
然而擡起頭的瞬間,狼人已然衝到他的面前,臉幾乎已經和他貼上了,秦軒可以清晰的看到這隻狼人的嘴角皺起了一絲扭曲的笑意,擡起了爪子。
“老四!”雲嘉怡連忙舉起步槍對準狼人的面部一通射擊,同時向秦軒這邊靠近,“我來掩護你!你快後退!”
“別靠近!這傢伙和之前的狼人不是一個檔次!”秦軒連忙喊道,但是太遲了,這隻狼人有些惱怒的咆哮一聲,從秦軒頭頂跨過,一把跳到了雲嘉怡面前,擡起爪子打了過去,子彈打在它身上根本一點效果也沒有,它甚至都無需舉起手護住面部。
秦軒二話不說,開啓了世界,將右手的霰彈槍扔開,左手抓緊沙漠之鷹,化作一道旋風向雲嘉怡那邊掠過,伸出右手將來不及反應的雲嘉怡推開,站在狼人的爪子下,舉槍瞄準了狼人的額頭,咬牙笑道:“打我可以,但打我的女人就不行……”
“砰!砰!砰!”三聲槍響,第一枚子彈準確的擊中狼人的額頭,穿透厚重的毛皮,卻卡在了堅硬的頭骨中,但第二顆子彈立馬跟上,打在第一枚子彈尾部,將第一發子彈推進了狼人的腦內,最後,第三枚子彈也立刻跟上。
三槍的威力合起來,終於將狼人的腦袋穿透了,一抹血線從它的後腦勺噴射出。
但是,在這三槍命中狼人之前,狼人的爪子也重重的落在了秦軒的左肩上。開啓着世界,秦軒很清楚當前的局勢,但是躲開的話就無法幹掉這隻狼人,他們的時間有限,目標樣本隨時可能會被那批實驗者回收,他不能繼續讓這傢伙拖延他們的時間!
“嘎啦!”一陣骨骼碎裂的響聲傳來,秦軒“呃!”的一聲,被這重重的一爪打得止不住的向左側過身子,一邊踉蹌一邊打着轉,跑出了十幾步也沒穩住身形,最後一把摔倒在地,在地上滾了幾圈才終於停下,張口吐出了一大口血。
“老四!”“秦軒!”雲嘉怡、柳媛和張雨欣連忙趕了過來,將秦軒扶起。
只見秦軒肩膀上的聖袍和裡面的羊毛衫、內衣都被這一爪打得碎裂了開,肩膀上出現了四道大約有她們胳膊粗、深可見骨的爪痕,整個左半邊肩胛骨和胸骨幾乎都碎了,現在已是奄奄一息,滿身都是血。這種情況普通人根本就不可能活下來!
“老四!不,別睡,別睡……保持清醒……我在這裡呢,不許睡!”雲嘉怡急得眼淚都落下來了,連忙拍着秦軒的臉喚道,旁邊的雲嘉怡和張雨欣則是愣在當場,不知所措。
但是秦軒很快就扭過頭來,喘着粗氣,伸手擦去了雲嘉怡臉上的眼淚調侃道:“傻妞兒,不會死的,我又不是普通人……你看。”
三人看着秦軒肩膀上的傷口,實際上那四道爪痕早就已經止血了,這會兒正在迅速的長出新肉來,肌肉也在蠕動着,將那些碎裂的骨頭重新拼回去。
“唔……媽的,不過這個自愈過程真是難受……噢!比受傷還難受……啊!見鬼!”秦軒呲牙咧嘴的抱怨道,骨頭在身體下方被肌肉拼回去的感覺格外難受,又腫又脹又痛,而爪子造成的撕裂傷的癒合卻是又癢又麻,這讓秦軒都快發瘋了。
剛纔狼人那一爪子,如果打在雲嘉怡身上,恐怕就當場死亡了,而如果是普通人,估計會直接被這一爪打成碎肉四濺開,但秦軒就不同了,他的身體本身就遠比一般聖徒強悍的多,現在更是有自愈能力在,因此他纔敢這麼扛着,跟狼人硬上了。
魚死網破的打法,但網破魚卻不會死。然而這一擊的衝擊仍舊波及到了心臟,所以才讓他吐出了一大口血,而且這會兒也顯得有些虛弱,在雲嘉怡懷裡動彈不得。
“太好了……”雲嘉怡長鬆了口氣,把秦軒摟在了懷裡。
“唔,唔……灑家這輩子值了!”感受着那柔軟的觸感,秦軒忍不住感嘆道。
“你這混球,都快死了也不正經一下嗎?”雲嘉怡沒好氣的說,從懷裡掏出手帕幫秦軒把臉上的血跡擦去,接着嚴肅的問道:“你這個自愈能力究竟是怎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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