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法師們對決之技,風正義跟風正卿也出現了,直接落在天龍那些前衝的武者們之前,率先衝了上去。
敵人也有幾名武者,都是路上保護這些法師來的。但這幾人明顯不夠看,風正義二人沒施展任何武技,只是簡單的玄氣外放,對方一羣武者便直接被他們玄氣之力衝散開掛掉。
破開這些不叫事兒的阻攔,風正義來到枯榮面前,簡簡單單一刀,剛剛加持防護的枯榮,身上陰陽防護之力就被破去,在風正義手底下,這種瞬發的防護之技還不如一塊破布。
一刀之下,枯榮整個人一分爲二。而其他法師也被風正卿一刀之威團滅,紅色的刀芒如同死神釋放出來,一幫法師在武者面前如同螻蟻,直接消失了。
而這時候,天龍其他武者纔剛剛趕到,已經用不着他們出手了。
神元尊者從空中落下,大東王迎上前來:“高師前輩辛苦了。”
風正義說不辛苦,殺掉這幾個人能叫辛苦嗎?告訴他趕緊帶人往回趕,他們三個要先走一步。
大東王應是,三人則直接騰空飛離。
大東王對剩下的人雙手一攤:“說什麼來着,果然白來,一點作用都沒發揮。打掃戰場,法師身上錢多,王城那邊不差我們幾個,不用那麼着急。”
大東王很清楚局勢,敵人現在除了超級高手可能帶來變數,普通部隊怎麼折騰都無濟於事了。而超級高手他們趕回去也沒用。
大東王來到枯榮被分開的屍體旁邊,踢一腳搖搖頭:“真慘啊,堂堂九元法師,死的如此簡單。”
說着在屍體上摸索起來,突然旁邊有個神龍軍團的小隊長喊話:“頭兒,法師有納物空間,死了以後納物空間破碎,裡面東西全毀,根本收不到戰利品啊。”
“我倒是把這給忘了,那也搜搜,至少他們法杖都挺值錢吧。”大東王挺鬱悶,法師是有油水,但這油水拿不到。
又摸索幾下,除了身上一些飾物還算值錢,其他的什麼都沒得到。不過還好,那幾個武者身上搜出了將近三百金幣。
大東王很痛快,讓大家直接平分,不計入軍獲,反正沒有記錄官也沒有監軍官,大家不說誰也不知道。
一幫士兵歡呼,一個人能分到三個金幣,這對普通人來說很多了,就算他們神龍軍團工資高,也夠幹好幾個月的了。
他們這邊算是打完收工,敵人一個沒跑掉,關鍵還是差距太大,這些敵人並不是原來想象中的敵人。
而此時在北方山脈之中,花惜跟那雲霄將軍正在商議:“將軍,左迄消息,他將前期安全進入天龍的一支千人隊再次分散,脫了兵甲藏在北方山脈之下。只要看到有我們的人從山裡出來,就讓他們立刻分散開來,絕不給敵人包抄的機會,十人一隊,分別潛入紅葉城,以紅葉城內百姓作爲人質,尋一線生機,你覺得可行嗎?”
雲霄將軍說不可行,這如何保證被抓獲的俘虜不透漏這一計劃?肯定會有很多人被抓被殺。這計劃根本不可能施行。
花惜說:“他們接到的命令並不是去紅葉城,而是往南逃脫,尋路回藍海。所以被抓住,也說不出真正的目的。”
雲霄將軍問士兵往南跑,還怎麼去紅葉城?
花惜回答:“只要安全出了封鎖區的人,就有天龍的士兵在路上接應他們去紅葉城。不能保證全部接到,但總能湊夠需要的人數。”
雲霄將軍思索一番,很快點頭:“天龍的士兵接應,我明白了,這是要啓用內奸。但左迄具體怎麼做,真的不好去想。可他既然這麼說,大概就有把握。”
花惜問要同意他這打法嗎?
雲霄將軍說:“已經沒辦法了,人都進了山,我們能聯繫上的不多,此時聯繫往回跑也沒用了。而過了山那邊,再想回來更不可能,士兵連糧食都沒有,更何況山北還有白象軍團並未完全撤離,再進山返回,出來還是要被他們逐個擊破。就算他們不打,難道我們的人要飯回到雲霄嗎?北方山脈北邊人少,要飯都難。
而想繞過北方山脈也一樣,沒有糧食,敵人全軍返回,圍追堵截之下根本跑不了幾個。所以只能從紅葉城找到出路。現在已經不要想着贏了,只能想怎麼讓更多人活着回去還不用投降。我建議大王子就不要去犯險了,此處返回吧,你一個人走小路,不會被發現,讓我去跟那左迄一起領兵。”
花惜搖頭:“不,我不能此時退了,我承認我有些時候很懦弱,但現在我雲霄所有的兵都在被圍捕,我不能退。退回去恐怕我一生被罵,就算做戰俘被贖回也比臨陣脫逃好。”
大王子此時很勇敢,實在是沒得選,扔下幾萬士兵自己跑了,那回去也真的要被全國唾棄。
他同意了左迄的計劃,給左迄傳訊過去,其實不同意左迄也一定是要這麼幹的。
敵人往紅葉城跑,項北他們也往紅葉城跑。此時一幫人全都易容,風天旗被套了一件古代土豪的衣服,弄得跟暴發戶一樣蹲在馬車上。後面還有三輛馬車,是他的三個“兒媳婦”,楚憐惜玉妙妙跟冷月,這三個傢伙化妝之後也弄得很漂亮。楚憐惜一個人哄着倆娃,看起來是最賢惠的一個。
而在楚憐惜的馬車旁邊,項北扮演的傻兒子滿臉傻笑,嘴角流着哈喇子,身上衣服歪歪扭扭。
他問楚憐惜:“一定要這德行嗎?”
楚憐惜告訴他,這算是去了他一直以來的僞裝,迴歸了他的本來面目。
項北問她是不是傻?
楚憐惜眉毛一挑:“怎麼講,找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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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北說:“我本來面目是這德行,你堂堂上公主是怎麼看上我的?不是傻是什麼?”
楚憐惜一時無法反駁,好像他說的也對。
就這麼一路走一路吵,走到紅葉城並不費事,在城門口他們被守衛攔了下來。
守衛打量他們一番開口:“國戰之際,進城稟明身份。”
項北溜着哈喇子來到守衛之前,傻笑着取出一把糖來遞給守衛:“哥哥,吃糖。”
守衛嫌棄的把他推開,項北一下子蹲到地上哇哇大哭。
風天旗趕緊跑下來拉起他:“乖,寶寶不哭,回去跟你媳婦兒吃糖。”
項北抹着鼻涕費力爬回馬上。
風天旗跟兩個守衛施禮:“兩位官爺,實在對不起,我那兒子天生就這樣,你們別介意。我們是慶豐城來的,途徑紅葉城休息一下,實在是一家老小天氣炎熱,受不了這樣趕路。我叫劉大富,慶豐城外十里,劉家莊子村的,兩位官爺可以隨便去查。”
兩人互相看看,然後一起擡起頭來看向城上,城上一名隊長對他們點點頭,示意放行。
倆人會意,讓他們快走,不要在城門口堵着。
風天旗道謝,命令車隊前進,項北在經過二人身邊的時候,對着他們做了個鬼臉,的確傻的很正經。
還沒走遠,就聽到後面倆士兵商量:“看到車裡那小媳婦兒沒有,長得還挺漂亮呢。真是沒天理了,我如此英俊瀟灑到現在沒老婆,他一個傻子竟然有國色天香的老婆。”
“是啊,是挺沒天理,可誰讓人家有錢呢。”倆士兵陷入了深深的嫉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