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等多久,城主帶着小粒粒跟小雨來了,倆小傢伙還沒吃飽呢,下車的時候還抱着碗在往嘴裡扒飯。
楚憐惜受不了,告訴她們注意形象,以後都是要當淑女的,怎麼能這麼吃飯啊。
小粒粒擦掉嘴角的飯粒,說沒關係,現在她們是可愛的小朋友,當淑女還得十年呢。
楚憐惜翻個白眼,問她們左迄有沒有醒?
小粒粒說沒有,一次都沒醒過。
楚憐惜蹲下身子看看,左迄腦袋上此時血呼啦的,問小粒粒騙鬼呢,都打成這樣了沒醒過嗎?
小粒粒說在馬車裡摔的,不是打的。
楚憐惜說打的就說打的唄,本來就是她們的任務,有什麼好隱瞞的。
小粒粒說那就是打的,就是下手有點重了,顯得不淑女也不可愛。
楚憐惜取出丹藥:“現在得把他弄醒了,弄醒了讓他欣賞我們如何剿滅藍海來犯之敵。”
說着話,楚憐惜把丹藥給左迄喂進去,說自己這丹藥可是下血本了,上品丹藥,吃了保證馬上就能醒來。
說完,楚憐惜看向左迄,但左迄沒有一點睜開眼的痕跡。
楚憐惜推一推她:“喂,別裝死行不行,我幾個金幣的丹藥給你喂下去,別說不管用啊。”
左迄一點反應都沒有,項北走上前來查看一番:“他好像有氣絕之後又被救醒的痕跡,他沾染了一絲亡靈之氣,那就是被亡靈界召喚過了,也就是死過了。”
楚憐惜讓他別開玩笑,這貨還有死而復生的能力嗎?
項北看向小粒粒:“他身體有被木行元氣修復過的,是不是你把他殺了又救活了?”
小粒粒說沒有,師傅不讓殺的人,自己怎麼能殺呢?
項北讓她老實說,沒事兒的,這貨死了都沒關係。
小粒粒眼珠轉一轉:“沒關係嗎?那好吧,我是失手把他打死了,然後又把他救活了。”
楚憐惜說怎麼可能,她怎麼做的?
“師傅你記不記得我問過你有沒有可以救人性命的元法技,你說沒有。可我在木行三元之後,腦子裡就出現了一種可以救命的技法,我就拿他試了試,結果成功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跟妹妹聊天聊忘了,多打了幾下。”
楚憐惜一臉懷疑,問項北這什麼情況,難道天才可以天才到這種程度嗎,腦子裡自帶技法,練都不用練就能使出來。而且是這世界上已經不存在的技法。
項北說別人腦子裡沒有,小粒粒正常,可能任何一種力量達到三元,都會自動開啓一些元法技。不要大驚小怪,對小粒粒的修煉速度應該繼續往上加一些期望,因爲她很可能三元之後,根本不需要修煉技法,只需要增加力量就行。
楚憐惜問那豈不是開掛了?
項北說就是,她天生就是開掛來的。而小雨輔元之體正好可以幫到她,小雨命中註定就是跟她伴生而來。
楚憐惜讓他說清楚點,到底小粒粒身上有什麼秘密?
項北趴到她耳邊,小聲告訴她:“讓孩子保持點童真,讓你也能繼續師傅的威嚴,不說的好。”
說完這悄悄話,項北告訴倆小妞妞:“你們跟城主爺爺在家裡玩,你們倆師傅出去有事情。”
小粒粒舉手:“我要去打架。”
“現在沒你能打的架,等着吧,有的時候會來喊你的。”項北說完告訴楚憐惜走吧。
楚憐惜問左迄怎麼辦?
項北說左迄一時半會兒醒不了了,被小粒粒用技法救治過,丹藥根本對他不管用,帶個昏迷的人幹啥。
小粒粒說自己可以繼續用元法技救治他,很快就能讓他醒來。
“省點力氣吧,救人比打架還費力氣,等着他自然醒吧,估計晚上也就醒了。”
項北說完,楚憐惜讓洪沫先把人關起來。
洪沫應命,楚憐惜四人離開。他們來到城牆之上,風天旗也已經來了。看他們到來,立刻迎上前來:“上公主,那城主有沒有抓起來,他很可能跟雲浪是一丘之貉。”
楚憐惜讓他別誤會城主,城主所作所爲都是自己交代他做的,城主不是內奸,讓他放心就好。
“原來是這樣,原來上公主還有如此安排。”風天旗放下心來。
而也就在這時候,突然城下一匹快馬跑來,項北拿起望遠鏡瞅一眼樂了:“這死胖子怎麼回來這麼快?”
此時遠處趕來的正是郝胖。郝胖快速來到城下:“先生,我回來了,城門打開讓我進去。”
項北告訴他:“開大門兒太費事了,你走小門兒吧。”
“小門兒馬進不去啊,關城門幹啥。”郝胖不樂意。
項北讓他少廢話,要麼就把馬扔城外自己進來,要麼就滾回王城玩去。
郝胖無奈,從馬上下來:“開小門吧。”
風天旗對城下之人示意,城下士兵將小門拉開。郝胖跑進來上城,一臉得意:“先生,我回來的快吧?”
項北問他怎麼趕路的?
郝胖回答:“我沒有騎馬,施展巨人奔跑自己跑回來的,巨靈體術真好使,怎麼跑都不累,越跑越有勁兒。”
項北問他既然是跑回來的,那匹馬怎麼回事兒?
郝胖說:“我從沒人的地方跑,但臨近紅葉城,沒人的地方少了,怕被人說成傻子,就買了一匹馬,其實那匹馬剛上班還沒一個時辰。”
“我去,你可真有想法。”項北服,這貨竟然一路繞過山雙腿跑回來的,正常人幹不出這種事情。
郝胖問這邊什麼情況,怎麼大白天關城門呢,爲什麼跑紅葉城來搞事情了,跟紅葉城有什麼關係?
項北沒有回答,問風天旗:“老將軍,那雲浪在嗎?”
風天旗說關在城樓內。
“我們去問問,左迄是告訴他怎麼跟敵人接頭的,準備把敵人接進城內開殺。”
幾人來到城樓之內,雲浪被捆的跟個糉子一樣扔在地上。看他們進來就跑上前求饒:“上公主,我到底犯了什麼錯,爲什麼抓我?”
楚憐惜有些不耐煩:“啥時候了還裝傻,左迄跟宋智都已經被抓起來了,你裝傻有用嗎?趕緊說,左迄讓你如何接應雲霄跟藍海的士兵?總不能隨便誰讓他們跟着走他們都會跟吧?”
雲浪一臉菜色,沒想到已經被一鍋端了。
楚憐惜讓他趕緊的,這不是裝深沉的時候。
雲浪詢問,自己全說了會放了自己嗎?
楚憐惜反問,他自己覺得呢?
雲浪搖頭:“不會,所以我不打算說。你們儘管用刑吧。”
楚憐惜問他值當嗎?爲了一個藍海去受罪?
雲浪說不值,但自己也不想配合他們。做了一回內奸,乾脆就做到底。
楚憐惜點頭:“行,你比宋智內奸當的合格。”
楚憐惜問風天旗,這雲浪家人都抓起來了嗎?
風天旗說抓了。
楚憐惜告訴他:“帶到城牆之下,全部亂箭射死,一個不留。”
“是”風天旗應命,這時候雲浪急眼了:“總將軍,我的夫人與風家無關,但我兩個兒子可都是風家血脈,你忍心這麼做嗎?”
風天旗問他什麼時候重入風家了?沒有重入風家,就別提什麼風家血脈。
雲浪問如果自己說了,能放過他們嗎 ?
楚憐惜說行,這沒問題,自己說話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