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人一起來的,明尋依兄妹兩個都沒來,夜靈也沒有來,來的都是能打的。跟項北這個完全不參與打架的。
站在山下,楚憐惜問幾個意思?這後面懸崖峭壁,要從這裡爬嗎?前方有路不走,非得跑來幹這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們這麼大的高手,還用得着這麼謹慎?
項北說行走江湖就得習慣去謹慎,而不是橫衝直闖,哪怕面對的敵人只是一個最弱的菜逼,也要戰術上重視。
楚憐惜讓他扯,接着扯。
項北把望遠鏡給她:“你瞅瞅,上面好像有個門,而且還是修在懸崖上,我估計啊,那裡就是土匪們最重要的地方。話說這裡風景真好,門外再修一個大的觀景臺,那生活太愜意了。”
“你不會要打下這裡長住吧?”
“我倒是想。”
楚憐惜收起望遠鏡:“如果這裡是他們最重要的地方,而來搞我們的人很可能就在這裡等着呢,前方已經被嚴密監視了,我們得一路殺上去,從這裡上去可以嚇他們一跳,有那麼點好玩了。”
“那你同意這裡上唄?”
“同意,我先上去,其他戰鬥人員乘打不垮上去,你老兄自己騎狂風雕前去觀戰,這樣安排如何?”
“你是老大,聽你的。”
“那我先走了,我摸到門口去看看。”
楚憐惜放出龍跟狂風雕,讓它們都老實趴地上不準吵,然後自己飛起來,上去之後落到門口,從門縫裡往裡敲了敲,露出一臉壞笑,她看到裡面喝酒的兩個老頭了。
兩個老傢伙正喝的開心,突然門被一下子推開,一聲啊的大叫,楚憐惜衝了進來。
倆人剛端起來的杯子差點撒掉,楚憐惜嘿嘿笑:“嚇到了吧,我嚇唬人從來沒失手過。”
兩個老頭沒有憤怒,他們看着楚憐惜,都是雙眼賊光,沒想到土匪窩裡還有如此極品,此時完全沒去想,憑他們兩個的本事,怎麼有個小妞摸到門口了還沒發現。
楚憐惜自來熟,蹲下來吃個花生米 :“兩位前輩,你們怎麼跟我叔叔一樣,大早上的就喝酒啊。”
一個老頭回答:“酒者不講時間,酒者隨時隨地。”
楚憐惜服,喝酒的人都這麼會給自己找理由。
她拿起酒壺,給兩人把酒滿上,問他們自己能不能嘗一口?
倆老頭說讓她嘗,儘管嘗就是。
“那我找個杯子。”楚憐惜開始忙活着找杯子。
山下郝胖問項北上不上?
項北說不急,啥時候打起來了啥時候上,現在楚憐惜估計玩上了,不要去打擾她的興致。
項北非常爲楚憐惜着想。
而楚憐惜找了杯子之後,自顧自的給自己弄上一杯,然後輕抿一口,接着就是一副受不了的樣子:“好難喝,你們男人怎麼都喜歡喝這個?”
一個老頭笑說她不懂,問她是她們老大讓她來陪着喝酒的嗎?
楚憐惜說是啊。
那老頭笑呵呵的:“既然讓你陪我們喝酒,你就要好好喝纔對,把杯子裡的酒都幹了。”
楚憐惜眼珠一轉:“你們不會是想讓我喝醉,然後就把我弄到牀上去做那羞羞的事情吧?”
老頭問不行嗎?
楚憐惜說不行,老大隻讓自己來給他們倒酒,沒說要做那些。自己還是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呢,自己還夢想有朝一日阿牛哥能有出息,然後八擡大轎來娶自己回家呢。
倆老頭大笑,告訴他甭等阿牛哥了,今天就是她的好日子。說着一個老頭就摟了上來。
楚憐惜把他推住:“等一下,你們要親親也行,但這麼直接是不是沒意思,我們做個遊戲好不好?”
倆人說可以,問她做什麼遊戲,說他們最有愛心,最喜歡陪小姑娘做遊戲了。
“我記得這裡有根兒繩子來着。”楚憐惜四下看看,突然趴地上從桌子底下掏啊掏,掏出一根繩子來,正是捆仙繩。她不能憑空變出來,就只能這麼找。
楚憐惜把繩子放到桌子上:“吶,老大說你們是大高手,都好厲害的,我把你們兩個綁起來,然後我含一口酒在嘴裡,你們誰先從繩子裡掙脫出來,誰就可以來喝掉我嘴裡的酒。”
兩個老頭大笑,其中一個說:“小姑娘,就這小繩子,我們一下子就掙開了,還用得着時間嘛。”
楚憐惜不服:“我纔不信你們有那麼厲害呢,你們玩不玩,不玩我走了。你們不要這麼討厭,人家從來沒被男人親近過,現在就是找個說辭而已。讓你們來喝我嘴裡的酒,嘴對嘴以後,你們就可以不鬆開了。否則人家會害羞的,人傢什麼都不懂,總不能那麼主動吧。”
楚憐惜一副撒嬌的樣子,把兩個老頭都快說硬了。
老頭說可以玩,但有一個要求,要是倆人同時掙開繩子,那就倆人一起了,一個親上面的嘴,一個......
楚憐惜羞得捂着臉:“你們討厭啊,我決定了,給你們增加難度,你們面對面摟起來,然後我再綁你們,這樣更難掙脫。”
老頭說行,依她就是,就是感覺這麼彆扭呢,倆老頭抱在一起。
說着話,其中一個最爲主動,把另一個抱住,讓楚憐惜來吧。
楚憐惜笑的眯着眼:“好,那我來了。”
說着手中捆仙繩在倆人身上繞一圈,然後直接脫手,捆仙繩自動纏繞自動收緊。
捆仙繩收緊之後,倆人都發現了不對:“你這是什麼繩子,爲什麼我們渾身沒力氣了。”
楚憐惜哈哈大笑:“兩位該是禁空前輩對吧,你們連這點警惕心都沒有,就跑來殺我天下無敵,你們是逗我對吧?”
“你們這些土匪想幹什麼”倆人努力的掙脫着,大喊大叫。這時候那土匪老大從外面衝了進來,看着眼前的景象,問這怎麼回事兒?
一個老頭大怒,告訴土匪頭子:“快把我們鬆開,否則把你們殺光。”
土匪老大沒有貿然動手,問楚憐惜什麼人?
楚憐惜還沒回答,倆老頭傻眼,其中一個喝問:“這女人不是你寨子裡的嗎?不是你派來陪我們喝酒的嗎?”
“我寨子裡哪有這麼好看的女人。有我也不能給你們糟.......”一個糟蹋沒敢說完,意識到那麼說不太好。
楚憐惜蹲在椅子上:“吵什麼吵,都別吵了,今天你們都得死,一個都活不下去的,放心,保證不偏向,三個腦袋都落地。”
土匪老大抽出刀來,一刀對着楚憐惜斬下。
楚憐惜手中無妄劍輕擡,清脆的金屬落地之聲傳來。土匪老大手中大刀跟豆腐一樣被切斷,掉到地上一陣丁啉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