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驚天說完離開,夏花則是疑惑,沒看到項北使用命道之術,怎麼算的?問他來的是什麼人?
項北好笑:“我逗老楚玩的,還用得着算嘛。這是國有資產,賣掉以後有公告,風一雷跟憐惜妞肯定能收到消息,然後會火急火燎的來凶宅救我們。”
“先生您怎麼能這樣稱呼上公主。”
“她又不在,你難道要告密啊?”
“不會,但還請先生能對上公主加以尊重,我雖然跟着先生,但始終是上公主的人。”
“鬼,等她來了,我讓她好好跟你說明白,以後你就是我的,跟她沒關係了。去沏茶吧,他們肯定是騎乘金斑馬趕來,估計用不了多大會兒就到了,還是人家的交通工具好使啊,咱倆就只能靠走靠打車。”
“先生您說話真有意思,我這就去沏茶。”夏花回了堂內而去,項北繼續拔草,這活兒小時候經常幹,家裡十畝多地呢。
楚憐惜一路憂心忡忡的追到府前,路上沒有碰到項北,心中擔心萬分。
看着眼前的大宅子,風一雷問楚憐惜:“上公主,項大哥會不會進去了,我們怎麼辦?”
楚憐惜說門開着,肯定是進去了,就算地獄也要闖一闖了,項北還不能死。
二人從馬上跳下來,小心翼翼的進入府門之內,一進去就聽到了口哨聲,目光尋過,很快就在花園的一棵樹後面看到了項北的影子。
二人站在門口一陣發愣,而這時候項北擡起頭,突然咧嘴一笑:“哈哈,本府剛開就來客人了,夏花你家上公主來了,快出來迎一迎。”
夏花從房間內出來,往大門口迎來,項北也在池子裡洗洗手走過來:“歡迎上公主與風統領大駕光臨,茶已備好,兩位屋裡坐。”
楚憐惜說不急,四下看看之後,問他來這裡就沒碰到什麼嚇人的東西?
項北說碰到了啊,問他們想不想看看?
倆人一起點頭。
項北大喊起來:“麻煩各位鬼兄出來,嚇唬嚇唬我這兩位朋友,嚇尿他們。”
他這話說完,在堂後一個房間當中,一個渾身籠罩在黑色長袍中的男子問楚驚天:“主上,要不要配合他?”
楚驚天說當然,現在這裡項北說了算,他們兩個屬於寄人籬下,當然得聽人家的命令。
“那我就配合”黑袍男子說完,手掌平身而出,手中出現一團黑色的死氣,死氣當中一個紫色的符文閃動。男子一把將符文捏碎,死氣擴散開來。
“死靈技,元法夜黑,亡靈聚集”
隨着這黑袍男子的施展,整個院子裡突然變得極其陰暗,一陣陣嗚嗚的聲音響起,一個個人影從牆壁地下冒出來,一個個還披頭散髮。
楚憐惜拉住項北手臂:“這些東西你不害怕?”
“有什麼好怕的,我是房子主人,他們在我這裡生活得聽我的,我讓他們退他們就得退。”
項北說完打個響指,口中命令的口吻道:“退下吧。”
瘮人的聲音停止,鬼影子一個個消失。
風一雷驚奇:“大哥好厲害,您還是魂靈法師呢?”
楚憐惜卻總感覺不對,想了想之後明白過來:“項北你老實告訴我,還有什麼人在這房子裡,以前所謂的凶宅,都是有人搞鬼對不對?”
項北誇她聰明,一下子就想到了關鍵之處。但同時告訴她,此處居住之人,暫時她還不能知道,過後會加以引薦,等在一些事情確定了以後。
“這麼說你賺大便宜了”楚憐惜明白,這麼大的房子,五十金幣買下來,又沒有任何危險,這豈不是賺死了。
項北壞笑:“我會做生意吧?上公主你要不要入股?我準備開工廠掙錢,你入股我分你紅利。”
“開工廠?”楚憐惜沒聽過這說法。
“工廠就是大規模加工器物的地方,我要造東西賣錢,過小康生活。我向你保證,你只要入股,必有錢賺。錢這東西就是用來生錢的,光靠摳門攢那點錢,純粹受罪不討好,無法流動起來的錢,都是被浪費的錢。”
“老項你說的有道理,我會考慮,先去屋裡看看吧。”
來到房間之內,楚憐惜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的揹包,問他是從哪買的?看上去盛裝物品很方便。
項北老實回答,是夏花做的。
楚憐惜疑惑夏花還會做這東西?以前怎麼沒給自己做過?
夏花只好解釋,自己以前不會做,這是項北畫了圖,然後從旁指導,做了好幾次才成功的。說有時間會幫上公主做一個。
項北也告訴楚憐惜:“這就是我開工廠生產的東西,怎麼樣,你覺得能不能暢銷?”
楚憐惜說不錯,這種奇奇怪怪卻又實用的玩意兒,也就他能想出來了,自己決定入股了。
但自己入股還要說了算才行,所有錢財要自己來掌握,項北需要錢的時候,來自己這裡支取。建工廠需要的錢自己全包了,自己是老闆,他只是個打雜的,而且是沒有酬勞的打雜。
項北傻眼,怎麼還有這樣的人,太不講理了。
楚憐惜眉毛一挑:“怎麼?不服啊,我可是上公主,你是我的謀士,是我的手下,不聽話我斬了你。”
“聽,我聽就是了。”項北沒辦法,早知道就不提什麼入股,誰知道這丫到現在還要完全掌握財政。簡直蠻橫不講理。
楚憐惜徑自走進內堂,從牀底下取出一包金幣:“這是枯榮給你的吧,沒收了。”
項北這下不能答應了:“知道你會來,我專門藏起來還是被你找到了。你總得給我們倆留點吃飯的錢吧?而且我這裡啥家當沒有,這大冷天的沒鋪蓋沒火爐,你想凍死我們啊。”
“這我會處理的”楚憐惜告訴風一雷:“你先回去吧,告訴春風,帶着我所有的人,去街上採購物品,先買生活必須之物,天黑之前務必給我送過來。還有,今晚我不回去了,把小粒粒也帶過來。”
“這.......恐怕不妥吧。”風一雷心道,你一個未婚的姑娘,住到一個男人家算怎麼回事兒。到風家那是有國王的命令,可是來這裡就說不過去了。
楚憐惜告訴他,自己國王哥都管不了自己,他還想管啊?讓他趕緊去幹活,真要把這家裡人都凍死嗎?
風一雷不敢再多說,應命離去。
風一雷離開,楚憐惜問項北現在能不能說這地方還住着什麼人了?
項北迴答不能,自己之前不說,並不是因爲風一雷,而是因爲她楚憐惜,此人之事,就算告訴風一雷也不能告訴她楚憐惜,至少暫時不能,但很快就能。
楚憐惜明白了:“看來此事有關王室啊,你不說我就自己找了啊。”
項北毫不客氣:“勸上公主不要莽撞,您打不過人家,實話說那人就在後堂,但你要是過去,人家不想見你,你肯定會被人揍出來。所以還是在這裡老實待着吧,該讓你知道的時候,自然讓你知道,大概晚上就可以了。”
“那我這上公主豈不是很憋屈?”
“您就當沒有別人,那就不憋屈了。”
“好吧好吧,我去除草。”
楚憐惜從門口拿起工具,跑進花園當中,看起來很有興致。項北問她就不能施展點什麼元法技能,把這草給一下子全弄光?
“當然可以,但那多沒意思。”楚憐惜享受動手除草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