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牌全部拿完之後,古劍秋現潘思妮的臉都快笑爛了,而當轉了一圈,到潘思妮摸了一張打出來,古劍秋開槓,接着他打了一張邊張,薛建龍沒有吃,對面的劉天寶卻碰了進去,因爲是邊張,他還笑嘻嘻的對古劍秋還說了一聲謝謝,他們都不知道,這一碰,把潘思妮手裡的自摸給撞掉了。
古劍秋就是靠着對所有牌瞭然於胸,不停地變換手法,硬生生將潘思妮等着胡牌的牌弄得一直乾等就是摸不到,別人打她又不願意胡,就要胡古劍秋的,而古劍秋又偏偏不打,如此連續好幾圈都沒有自摸的影子。
對面的劉天寶城和旁邊的薛建龍都已經聽牌,古劍秋並不着急,他也聽牌了,而且已經看見自己怎麼的牌就在下面這一張。
就在潘思妮望眼欲穿的等着自摸的時候,古劍秋平靜地將牌推倒,說了一聲:“不好意思,和了。”
潘思妮頓時面如死灰,她想不到自己作弊換牌上來,聽牌這麼早,這麼寬,竟然自摸不了,古劍秋也不打。這要是以往的話,早就胡牌了。沒想到今天手氣這麼背,轉了那麼多圈都等不到自己要的牌。卻被古劍秋搶先胡了。
黃琳娜笑的臉都開花了,這一把古劍秋就贏了3o萬。薛建龍看了一眼古劍秋,淡淡一笑:“古醫生原來是高手,我們都被你騙了。”
劉天寶卻陰着臉盯着古劍秋沒有吭氣。潘思妮氣得都快背過氣去了,氣呼呼地說道:“什麼高手,說不定是出老千吧?”
曾天宇立即怒道:“喂,你這樣說可不對。你說古劍秋什麼地方出千?你說出來,你要不說不出來你就是誣陷!”
黃琳娜想不到潘思妮輸了之後竟然這個德行,氣得渾身抖,也大聲說道:“你這樣說可就沒意思啦,大家都是朋友,你前面連續自摸極品古劍秋都沒說一句話,也沒有懷疑你出千,現在古劍秋胡了一把平胡你就說人家出千,這可真沒意思。”
潘思妮也是說急了隨口說的,一說之後現市委書記的秘書曾天宇和市委書記的小蜜黃琳娜都幫着古劍秋說話,一起將矛頭針對她,而她又是沒有任何古劍秋出千的證據,不由得慌了起來。這兩個人可都是她惹不起的,要是換在平時,即便輸再多的錢,也不願意得罪這兩個人。她很後悔自己說話沒有經過大腦。趕緊忙不迭的道歉,說自己胡說八道,還像模像樣的打了自己兩個耳光。曾天宇和黃琳娜這才作罷。
黃琳娜見古劍秋已經大獲全勝,她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馬上說道:“行了行了,老闆馬上來了,不打了,先喝喝茶,說說話。不然老闆看見你們打這麼大,恐怕不會高興的,特別是你,劉局長,你是公務員可不能夠帶頭賭博。”
劉天宇在麻將桌上輸錢比這個多得多去了,從來沒有今天那麼憋屈,主要是他想英雄救美,結果反而把自己拉了進去,覺得很丟人,他想把這個面子找回來,其實這點錢對他來說並不在意,但是他不願意得罪高書記的小蜜黃琳娜,所以希望潘思妮把火挑起來,對潘思妮說:“我無所謂,你的意思呢?你輸那麼多錢,就怕你氣不過,你決定吧,你要是再說打最後一把,我相信黃姐也不會過分反對的。”
他話中的意思是還要打最後一把,潘思妮馬上體會到了其中的意思,他對跟劉天寶的合作不是第一次了,馬上知道劉天寶準備出殺手鐗,便立即義憤填膺地說道:“不行,我連嫁妝都賠出去了還,欠了劉局長老大一個人情,如果不撈回來,我,我怕回去睡不着。黃姐,你賣我一個面子,再給我最後一次翻本的機會,再打一局,就這一局。一次定勝負!”
黃琳娜難以決策,望向古劍秋。
古劍秋淡淡一笑,說道:“行,最後一局定勝負。我上面的這所有的錢全部做賭注,你們手裡有的現金全部拿出來,我都認。最後一把打個乾淨,贏家全拿走,輸家輸精光,這樣很乾脆,怎麼樣?”
這話說的旁邊的薛建龍鼓掌讚歎:“這主意極好,不過,我不參與,你們三家玩,我不漂,我陪你們摸牌就是。”
劉天寶眼珠子都充滿了血絲,露出一個賭徒的本性,特別是在美女面前,他丟不起這個面子,咬牙切齒惡狠狠的說:“咱們倆檯面上的錢一樣,都是四十萬,這辦法可以。另外我還想加多一樣東西,你有沒有興趣?”
古劍秋盯着他:“你想做什麼?不會像港臺賭片裡頭要賭手指、手腕和腦袋吧?不過,你真要賭,我奉陪。”
這話讓劉天寶嚇了一跳。他是賭徒,但是還不至於拿自己的肢體甚至生命去賭博,想不到古劍秋比他還要瘋狂。呆在那裡,不知道如何回答。
一旁的黃琳娜趕緊打圓場:“行吶,都是朋友,這樣可就過了啊。”
劉天寶趕緊解釋道:“你誤會了,我們怎麼可能做出那種大煞風景的事情呢,我只是跟古醫生商量一下,加一個小小的賭注在裡面,——如果他輸了,我只想讓他跟潘思妮道個歉,沒有別的。”
“道歉?憑什麼道歉?”黃琳娜氣呼呼問,“古劍秋欺負她了嗎?怎麼欺負她啦?可一直都是她主動惹事跟古醫生鬥!”
劉天寶很尷尬的笑了,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古劍秋卻擺擺手,說道:“沒問題,如果你贏了我,我跪地磕頭叫她姑奶奶,可以了吧?如果是我贏了,你也輸一件事。”
“哦,你說!”
“你要是輸了,把頭和眉毛都剃光,然後把長褲脫了,穿條褲衩就可以了,天這麼熱你穿長褲有點熱,我聽你寬衣解帶。”
一旁的許麗麗和黃琳娜忍不住噗嗤一聲都笑了出來:“古醫生,你這主意可真損,你這不是臊他的皮嗎?。”
“沒關係,願賭服輸。”古劍秋聳聳肩,雙手一攤,說道,“他要覺得不合適,那也作罷。”
“可以,我一個光頭加兩條腿,換你下跪,也值,就加這兩樣。最後一把,可得重新選莊。”
古劍秋瞧着他,淡淡說道:“你不就是想倒坐莊嗎?行,我就讓你輸個明白,——你坐莊。”
劉天寶十分高興,瞧着古劍秋:“這可是你說的。”
“不用廢話,開始吧。”
劉天寶盯着古劍秋,心中咬牙切齒狠狠:你現在牛逼,我馬上讓你哭。
拿牌之後,古劍秋手裡的牌很爛,看其他幾個人手裡的牌都比他好,不過他一點不慌張,各方手裡的牌和可以拿的牌都在他神識之下。他完全可以採用各種手段阻止對方聽牌和胡牌,而這個時候,因爲薛建龍不參與漂,所以可以撇開他,專心對付劉天寶跟潘思妮,這時的他心中更是篤定。
他根據後面的牌慢條斯理的整理手裡的牌,看着劉天寶,想瞧他究竟想怎麼出千作弊。
很快到劉天寶摸牌,他摸了牌之後打出來一張,古劍秋立起現他本來只換摸上來一張牌,他面前的牌卻出現了兩張變化。
牌轉到劉天寶面前的時候,他擡手去摸牌,劃過堂子,打出一張廢牌兒。古劍秋看的很清楚,劉天寶在摸牌經過堂子的時候,用小指和無名指快夾住堂子中他需要的一張牌,縮到手心裡,收了回去,並迅換成了剛纔摸的那張,然後假裝不要把牌打出。再把多餘的一張攥在手裡,很自然的把手放了下去。他知道劉天寶把手裡的那張多餘的牌藏起來了。
經過這樣三次從堂子隱蔽而快取牌,劉天寶聽牌了,很寬。堂子中間就有他要的牌。
古劍秋心頭一陣冷笑,當牌再轉到劉天寶面前,劉天寶伸出手抓住了他要的牌,劃過堂中,小指和無名指夾住了他需要的那張牌往回收,準備自摸。
就在這一瞬間,古劍秋閃電一般將他的手凌空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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