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一言開車到了市裡,天已經晚了,打電話確定了張悅悠的地點,開車過去。
到了張悅悠的家裡,莫一言敲門,們很快就打開了,張悅悠笑着拉着莫一言進去:“一言,快來,看我做了你喜歡吃的。”
莫一言被她拉着進去,一手拉住了她的手腕:“悠悠,你知道我是來找你做什麼。”所以他們都沒有必要做戲了。
張悅悠的臉色微微一變,緊緊的咬着自己的脣,鬆了自己的手,擡頭看着他:“爲什麼不能在給我一個機會呢,你忘記小時候的承若了麼?”在沒有下午的咄咄逼人,這一刻,她只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莫一言看着她的樣子,不得不說自己表妹說對了一件事,她已經把生活都當成了演戲,“六年前你做過什麼我們都心知肚明,我們退婚,你的事業不會受到任何的影響,我可以保你在這條路上一直走下去。”
張悅悠當然信他能保住自己在這條路上一直走下去,可是這不是自己想要的,她想要的是莫太太的身份,不是這個戲子的身份。
“一言,你忘記小時候的承若了對嗎,難道我錯了一次就再也沒有回頭的機會了麼?”她說的傷心欲絕,將那份心痛發揮的淋漓盡致。
莫一言皺眉,不想在提小時候的事情,“我們都長大了,而你,悠悠,你自己回頭看看,你還是小時候的那個悠悠嗎?退婚的事情我會讓阿超去辦,先走了!”他說着,不在看她,轉身離開了這裡。
“莫一言,你不要忘記,莫漪瀾是個殺人犯!”張悅悠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大聲叫到。
莫一言腳步一頓,臉色變的冰冷,雙手微微握起:“悠悠,你可以試試,你在敢動她一分,我最後的情面都不會留給你!”他說完,頭也不會的離開了這裡。
張悅悠整個人跌坐在地上,雙手壓在地面上,眼中慢慢的都是恨意,莫漪瀾,又是莫漪瀾,她這次絕對不會在手下留情,她要讓莫漪瀾永無翻身之地。
莫一言回去,一路上都是張悅悠在自己耳邊的那聲吼叫,殺人犯,當年他趕到的時候莫漪瀾已經把人殺了,莫一言知道她是自衛殺人,可是在場的人沒有一個願意作證,所有的人都只承認是莫漪瀾殺了人,當年莫漪瀾可以逃過這場官司是張悅悠做了證,也是她拿這個一直在威脅自己。
伸手將電話拿了出來,打通了阿超的號碼:“阿超,幫我調差一下瀾瀾殺人那件事的目擊者現在在什麼地方,還有那個被殺的,我要他全部的詳細資料!”
阿超這會兒在吃飯,聽到莫一言的命令愣了一下,“二少,怎麼了?”那件事不是過去就很多年了麼,爲什麼還要在提起來。
“我懷疑人沒死,這一切都是張悅悠的詭計!”莫一言將話說出來,纔想明白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她們兩個同時被綁架,可是他們趕到的時候裡面只有莫漪瀾,找到張悅悠的時候她說是自己逃了出去,當時沒有多想,現在想來才覺得漏洞百出。
阿超急忙起身,和父母說了一聲拿了車鑰匙出去:“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辦!”他早就看那個張悅悠不順眼了,現在想想十有八九就是她做的。
晚上莫漪瀾洗澡洗到一半的時候,她家下去瘋玩的閨女終於捨得回來了,洗了浴巾出去給她開門:“我說莫傾城小同志,你能每次不讓我給你開門麼?”話音落,莫漪瀾終於看到了外面的人,哪裡有她家叛變閨女,這是叛變閨女的爹吧!
莫一言沒想到自己剛剛回來只是剛看看她,也能看到這樣一幅場面,雪肌在紫色浴巾下更顯的光滑,一雙被水汽蒸發過的雙目帶着點點溼意,勾人心魄!
不過,這些都不是關鍵,他黑着臉進來,直接將門給甩上:“莫漪瀾,你就這樣問都不問的就開門麼?”以前在那邊的時候她也是這樣麼,這身美好被多少人看過?這樣想着,他眼中怒氣更加的濃烈。
莫漪瀾看着他莫名其妙的怒氣,哼了一聲:“莫總,您這是私闖民宅!”她該包着都包着,又怎麼着他了,再說了,這個時間來敲門的也就是她家閨女,誰能知道會是他啊。
莫一言一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直接壁咚:“瀾瀾,我其實一直不介意用老辦法讓你閉嘴的!”他說着,突然笑了,笑的天花亂墜,晃了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