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徐墨沉抱進懷中的時候,溫雅才真正的感覺到徐墨沉來了。
“你來了……”溫雅聲音在發顫,“你真的來了。”
“抱歉,讓你久等了。”
徐墨沉將溫雅抱的很緊,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邊盤旋:“這次來了,不走了。”
“嗯。”
溫雅眼眶微紅,將腦袋靠在徐墨沉的肩膀上。
溫雅以爲自己見到徐墨沉的手,會想哭,亦或是會覺得內心激動的無以復加。
可是再看到他的那一瞬間溫雅才發現,自己的內心除了有一點點的激動外,更多的卻是塵埃落定後的安心。
如徐墨沉所說的,這一次來,他就真的不會走了,他們也不會再分開了。
徐墨沉跟溫雅說了很久的話,直到天亮。
溫小寶下樓的時候便看見溫雅跟徐墨沉都坐在櫃檯後,兩人臉上的那抹甜蜜,彷彿都快從心裡溢出來了一樣。
“爸爸。”溫小寶揚起笑臉,叫了一聲。
“小寶,你起牀了。”溫雅聽到聲音,轉頭看去,恰好好看見溫小寶正從樓梯上慢慢走下來。
“小寶。”徐墨沉微微一笑,看着走到面前來的他,“這幾天過得怎麼樣?”
“很好呀。”溫小寶擠到兩人中間,“我還以爲爸爸今天才會到呢。”
“提前留一點。”徐墨沉輕輕笑着。
徐墨沉回來是一件喜事。
溫雅幾乎是在第二天的時候就打電話告訴蘇夏了。
“回來了就好。”電話裡,蘇夏這麼說道,“那你們也要離開那裡了吧。”
因爲溫雅當初來到那裡,只是爲了療傷吧,既然現在徐墨沉已經回來了,那應該也要離開了吧。
“暫時沒有考慮。”溫雅道,“等你回來再說吧,對了,阿姨的身體怎麼樣了,還好嗎?”
“目前還好,沒有什麼大問題。”提到這個,蘇夏的心也才稍微放鬆了下來,“我不在的時間裡,辛苦你了。”
“這有什麼辛不辛苦的,你就安心照顧阿姨吧,別管這邊了,有我跟徐墨沉在呢,放心吧。”溫雅笑道。
“嗯,我知道了。”
也好在有溫雅在
,不然蘇夏倒也真的不能放下心來。
掛了跟蘇夏的電話後,溫雅才擡頭看向外面。
徐墨沉正從外面走出來,帶着滿身的寒氣,雖然他在這裡都只是穿着普通的家居服,可是過路的遊客不管是難道還是女的,都會習慣性的往他身上看一眼。
“回來了。”溫雅衝他微微一笑,“事情處理好了嗎?”
溫雅問的是關於徐老爺子派過來的那些人。
“都處理好了。”徐墨沉點點頭。
“都送回去了嗎?”溫雅問。
“嗯。以後他們不會再來了。”徐墨沉說着,坐到了櫃檯後,“忙嗎?”
“還好吧。”溫雅笑着說,“平時也都這個流量,早就習慣了。”
其實忙一點也好,讓那個溫雅的心中有充實的感覺。
徐墨沉也沒再說什麼了,到底是溫雅想要做的,他也不會攔着。
這樣風平浪靜了好幾天後,溫雅一點都沒聽到關於美國那邊的消息,平時徐墨沉接電話的時候雖然不會顧忌她,不過通話的內容也沒有告訴她。
“你跟元貝兒的事情是怎麼解決的啊?”溫雅主動發問。
彼時兩人正站在客棧的庭院裡面,溫雅在給花草澆水,徐墨沉則是在一旁修剪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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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溫雅的問題時,徐墨沉的手微微頓了一下。
“婚約解除了。”他道,“我也從來都沒承認過。”
“她居然會同意呢。”溫雅撅了撅嘴,感到很奇怪。
在美國的時候元貝兒的態度不是那麼強硬嗎,怎麼現在又這麼由着徐墨沉了。
不過想一想,徐墨沉的所做,也的確是讓元貝兒不得不放手。
元家現在都被徐墨沉壓一頭呢,又怎麼會做強迫徐墨沉的事情呢。
“她自殺了。”
就在溫雅絕對不想這件事情的時候,身後的徐墨沉又這麼淡淡來了一句。
“什麼?”溫雅渾身一怔,有些不明白徐墨沉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她自殺了?”
徐墨沉的意思是,元貝兒自殺了?
“我臨走的時候,她自殺了,所以我纔回來的晚了一些。”徐墨沉說這話的時候,轉過
身,看着溫雅,“不過她的身體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失血過多了一點。”
他以爲溫雅是擔心。
不過,溫雅可不會替自己的情敵擔心什麼。
“我只是覺得有些詫異而已。”溫雅深吸了一口氣,“沒想到她會用這種蠢方法留住你。”
說這個方法蠢,是因爲溫雅明白,一個不愛你的男人,你就算在他的面前自殺,也根本就留不住他。
所以元貝兒只不過是在自欺欺人罷了。
不然,徐墨沉怎麼會在她出事後留都不留一下就回來了呢。
“她的身邊不缺少愛慕她的人,只是她看不見罷了。”徐墨沉淡淡說道。
“你是說弗瑞吧。”溫雅輕笑,“我看他是挺喜歡元貝兒的。”
在弗瑞幫忙元貝兒做那件事情的時候,就足以看的出來了。
“嗯。”徐墨沉脣角微微勾了一下,“你很聰明。”
“多謝誇獎。”
溫雅微微一笑。
話音剛落,前面大廳裡突然傳來店裡夥計叫她的聲音。
“老闆娘,老闆娘,有人找您。”
有人找她?
溫雅收起笑容,心中微微起疑,不過還是放下手裡澆水的東西轉身往大廳走去。徐墨沉也跟在身後一起。
原本只是以爲有客人要退房或者是登記入住,可是溫雅走出去後才發現,站在櫃檯前的人,是景溪。
就是那個不久前離開的景溪。
溫雅在看到他的一瞬間幾乎就明白他爲什麼會回到這裡了,她只是不太相信,景溪真的會因爲蘇夏再次來到這裡。
或許是注意到了溫雅注視的目光吧,景溪轉頭朝她的方向看過來,而後看見溫雅,不過他的視線在溫雅身上停留了一秒鐘後,又移到了溫雅身後的徐墨沉身上。
看到徐墨沉時,景溪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這個男人,看起來很眼熟,像是在哪裡見到過一樣。
而就在景溪暗自猜測着徐墨沉身份的時候,徐墨沉也在看着他。不過景溪的身份,他不用猜。
“景先生,好久不見。”溫雅打破這股沉默走了過去,“您怎麼又回來了,是有東西忘記拿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