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溫雅卻是搖了搖頭:“沒那麼簡單。”
要是真的那麼容易搞定,那齊嶽跟吳琦就不至於分開這麼多年了。
聽徐墨沉說,齊嶽跟吳琦都分開很多年了,現在兩人能在一起她也爲他們高興。
只是吳琦的父母,都是律政界的翹楚,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等時間確定下來再說吧。”蘇夏道,“要是那時候我有時間的話,就一定來。”
“行。”溫雅點點頭。
到底現在也還是未知數,雖然齊嶽跟吳琦現在重新和好了,應該不會再分手了,可萬一呢……
……
蘇夏只在美國待了兩天後就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是溫雅去送的。
機場,蘇夏很是無奈的看着眼眶紅紅的溫雅:“都說了不要你來送,你非要來,來了又哭成這樣,你到底還讓不讓我走了啊。”
“不讓你走你就不會走了嗎?”溫雅紅着眼睛道。
蘇夏搖頭:“還是要走。”
“那你還說個屁。”溫雅撇了撇嘴,就在蘇夏以爲她又要哭的時候,她卻只是撇撇嘴,沒再做什麼其他舉動。
溫雅現在就像是一個小孩子,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不過這樣的事情,倒是喜聞樂見的吧。
蘇夏放下自己的行李,最後在跟溫雅擁抱了一下:“好了,別哭了,要是你腫着眼睛回去,你家那位以後可都不准我來了啊。”
“他敢!”溫雅哽咽着道,“小夏,我這裡就是你的家,只要你想,隨時都可以來的。”
“我知道。”蘇夏微微一笑,“我會把這裡當成我的家,等我什麼時候想你了,揹着包就來了。”
溫雅這才破涕笑了出來:“回去後,徒步之類的事情,你一定要跟我說,還有,也要注意安全,我可不想到時候大老遠的去給你撈屍啊。”
聽着這話,蘇夏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你這是在咒我嗎?行了,我真的走了。”
再不走飛機就要飛了。
雖然溫雅還是很捨不得,但是也知道,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她們雖然現在分開了,可是有朝一日還是會重聚的。
她
只是希望,那個時候蘇夏的身邊就不再是一個人了。
看着蘇夏離去的背影,溫雅眼中的淚還是滑了下來。
每次看着蘇夏這樣一個人來,一個人離開的時候,她就會無比心疼她。
……
蘇夏走了,帶着冷皓留給她的那隻錄音筆。
那此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蘇夏每次從夢中驚醒,都會聽一聽錄音筆裡冷皓的聲音。
不過那隻錄音筆,後來被她遺忘在了徒步路上。
……
到達英國倒時差已經是第三天的事情了,雖然英國跟美國並沒有差幾個小時,不過蘇夏就是想賴在牀上不起來,或許她也在逃避吧。
本來來英國是想見一面景溪的,可是現在真正站到了英國的這片土地上的時候,蘇夏又感覺自己居然撥不出景溪的號碼。
於是就導致了,蘇夏在英國待了整整三天都還窩在酒店哪裡也沒去。
小時的電話打過來時,她還在睡覺。
那時才早上七點,國內時間已經是下午了。
小時聽見蘇夏那迷迷糊糊的聲音,愣了一下,然後無奈說:“老闆娘,你怎麼還在睡覺啊,就算是倒時差也沒必要這麼誇張吧。”
蘇夏深吸了一口氣,閉着眼睛緩了好久,才壓制住連自己那想咆哮的衝動:“拜託,我這邊才早上七點!”
“七點怎麼了,人家晨跑的六點就起牀了呢!”小時不甘示弱的懟回去。
蘇夏頓時臉一黑,翻了個身從牀上坐起來:“所以呢?你打電話來是想說什麼?”
“我就是想說,景溪已經好幾天都沒聯繫了,你們倆到底見上面了沒啊?我給他打電話,他的手機也總是在關機中。”
小時還是挺關心蘇夏跟景溪之間的事情的。
知道蘇夏去了英國以後,他的第一反應就是給景溪打電話寶信。
他知道蘇夏那慫貨肯定沒勇氣給景溪說,所以他迫不及待的就想來助攻。
結果景溪的手機他一連打了兩天的時間都是關機,他懷疑景溪是不是被家裡人關起來了啊?
“誰說我是來見他的了!”蘇夏被小時電話說的噎了一下,然後嚥了口口
水,毫不慌張的說道。
“你不是去見景溪的,那跑去英國做什麼?難道英國除了景溪外,還有能讓你留戀的男人?”小時愣了一下,疑惑的問。
蘇夏翻了個白眼,也不管他是不是能看見了。
“我過來看風景不行啊!”
“行,您倒是時間多,還有空飛英國去看風景。”小時的語氣中滿是嘲諷,“既然這麼有空,怎麼不回來看店啊?”
蘇夏:“……小時,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老闆娘,我也是爲了你好嘛。”小時立即掐媚,“你看景溪那麼好一男人,您要是再不上,我都想上了。”
蘇夏抽了抽嘴角:“你來,那你來吧,我絲毫不介意。”
“那還是算了,我怕景溪掐死我……不對,老闆娘,你是在轉移話題嗎?”
蘇夏:“沒有啊。”
她纔沒有轉移話題,沒有!
“那你倒是告訴我,跟景溪聯繫了沒有?”小時的問題有些咄咄逼人,讓蘇夏不知道怎麼回答。
“老闆娘……”
“沒有。”
被催的沒辦法了,蘇夏只得說:“我過來還沒空聯繫。”
“得了吧,我還不知道您啊,您就是關鍵時刻做烏龜的人。”小時毫不留情的鄙視,“不過我是說真的啊老闆娘,景溪可能真的出什麼事了,他的手機我已經兩天都打不通了,您那邊離得近,要不直接去他家吧!”
“那我還不如直接抹脖子好嗎!”蘇夏咆哮,“你腦子秀逗了還是被驢踢了!我這不是主動湊上去找虐受?”
景溪都已經聯繫不上了,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對方就是不想讓他們兩個見面,她這時候湊上門去,主動求人羞辱?
她可不是抖M。
“那怎麼辦啊……”小時被蘇夏吼得愣了一下,然後問。
蘇夏鼻子間哼了一聲:“你問我,我問誰去啊?”
“哎,那可就難辦了。”小時爲難道,“我想景溪現在一定是被困在家裡了,就等着老闆娘您去解救他了。”
蘇夏真的,不得不佩服小時的想象力很好。
他還真當這是童話故事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