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以菲,一身名牌衣服,手挽好幾十萬的名牌包包,她兩份工作都買不起她腳穿的那雙真皮鞋子。
難道真的是命嗎?楚以菲一出生就註定這麼的好命,而她一出生就是越活越痛,越活越不堪。
凌爍和楚以菲享用完美味的雪糕,兩人離開餐廳,凌爍還捨不得放她回家。
“我們走走吧?”凌爍想和她有多一些時間呆在一起。
楚以菲知道時間還很早,而他想和她走走,她竟然動心了。
“好呀,我們到處走走。”
轎車就停在餐廳門口,兩人漫步在熙熙攘攘的街頭。
但兩人沒有手牽手,而是肩與肩分開一些距離的走着,無論在前面看還是在後面看,兩人都不像一對夫妻,而是像,第一次相親,正在對彼此相互瞭解的初識男女。
兩人就這樣一直走,不知道要走去哪兒,也不知道要去做些什麼好。
耐不住無言交流的楚以菲,首先打破無聊的氣氛:“現在已經是春天,你的春裝好像不多,要不我們去商城看看給你多買幾套,可以隨時換洗?”
“你說去就去,你說買就買。”凌爍沒有異議,只聽從她的。
兩人走了大約五分鐘,找到一間名牌男裝店。
店裡的衣服都很時尚,料子是純棉的很柔軟,穿上身一定很舒服。
楚以菲挑了幾套自己喜歡的,差一點跟凌爍說出口讓他進試衣間試,但立即想到他的腿不方便彎低蹲下,所以就止住卡在喉間的話。
“加大的尺寸你合適了,款式喜歡嗎?”款式她很喜歡,但得要尊重他自己喜不喜歡。
“你喜歡,我就喜歡。”凌爍還是這句,只要她喜歡就好。
服務員把兩人要買的衣服都疊好裝入袋子,凌爍刷卡買單,兩人慾要離開,迎面與凌燁和朱倩怡碰上了。
朱倩怡和凌燁也是來這兒買衣服的,但沒想到會碰到熟人。
朱倩怡去找凌爍當天,被凌爍氣壞的她一直記恨在心上。
“喲,二叔和二嬸,今天晚上吹什麼風,你們倆化身恩愛夫妻來逛街買衣服了。”她絲毫不怕丟臉,當衆嘲諷兩人,誓要讓他倆在外人面前難堪。
“我現在才知道大嫂的品味真的太差了,大伯堂堂淩氏總裁,竟然會來這兒買衣服,難道大伯身上這套阿瑪尼不是在國外採購的,而是在國內買的次品?”楚以菲不急不慌反擊。
她想讓她和凌爍難堪,難道她還沒有害怕她咄咄逼人的厲害嗎。
次品兩個字,讓朱倩怡立即氣得小臉黑成一塊煤炭:“你含血噴人,我老公身上這套阿瑪尼,我是真金白銀找人在國外買回來的正品。”
朱倩怡氣得滿臉的皺紋和眼角的魚尾紋,被楚以菲看得清清楚楚。
“大嫂,我只是問一問是不是正品而已,何必要氣得魚尾紋和皺紋都出來了,太醜了,太顯老氣了,我勸勸大嫂,不應該花錢在買名牌衣服上,而是把錢花在保養上面纔對。”
楚以菲這番狠狠的反擊,無疑是把朱倩怡打進永不復返的十八層地獄,最愛美的她什麼都不怕,就怕別人罵她醜,更何況是楚以菲罵的。
楚以菲精彩的侮辱,引起了在店裡購物的客人,熱烈的掌聲是稱讚楚以菲的厲害,恥笑聲是取笑朱倩怡又醜又可惡。
朱倩怡丟得起這個臉,但凌燁丟不起,他沒替愛妻打抱不平一句,默不作聲拉着她離開。
“你放開我,凌燁,你這個懦夫,你的老婆被人這般欺負竟然不幫我反擊他們。”朱倩怡一邊被凌燁拉着走,一邊辱罵他無能。
凌燁還是沒有任何反應,拉着她向停車場走去。
走到停車場,推着她坐進副駕駛座,他也坐進主駕駛座後。
他俊臉不知何時染上憤怒色彩:“朱倩怡,你以爲自己是誰,明知道自己鬥不贏楚以菲,還要往火炕裡跳,今晚你讓我丟盡面子,以後別想我能對你好。”
凌燁充滿濃郁火藥味的恐嚇,把朱倩怡給嚇到了。
她一雙暖和小手去抓起他一隻大手,哭着懺悔:“老公,我當然不能認輸,所以纔多罵了她幾句,我哪知道她走到哪兒都那麼招人喜歡,連周圍的陌生人都幫着她取笑我。”
她越說越傷心,越懊悔剛剛所犯下的大錯特錯。
凌燁最捨不得她哭得肝腸寸斷,鐵石心腸瞬間被她的眼淚給溶化:“剛剛我只是嚇唬嚇唬你,我哪忍心對你不理不採。”
“我就知道,我老公不會不要我的。”被原諒的朱倩怡像個得到心愛禮物的小女孩又哭又笑。
鬥贏朱倩怡的楚以菲很開心,凌爍的心情也很好。
一直以來只有聽林軒說她面對凌燁和朱倩怡的刁難,有多勇敢的反擊,今天他可算親身感受到。
以前柔柔弱弱,連一句話都不敢大聲說的楚以菲,真的完完全全的被他改造了。
兩人不知不覺走回餐廳門口,走到轎車旁邊。
“今晚回我家。”凌爍想她今晚跟他回家。
楚以菲沒有馬上給他答覆,她想回家陪樂樂,但又捨不得這麼快跟他分開,手心手背都是肉的選擇真的太折磨她了。
在凌爍字典裡,她不回答往往就是答應了,所以,他把衣服放到後座,然後讓她坐進副駕駛座。
他也坐進主駕駛座發動引擎離開,車速緩慢的往林軒家駛去。
回到家,凌爍說想試穿楚以菲給他挑選的新衣服,在她的幫助下他試完幾套衣服,每套都很合身,像量身訂做一樣無可挑剔。
穿上新衣服的凌爍越發的帥氣,迷人,楚以菲真的被他給迷住了,魂魄都被他給吸走了。
無論過去多少個歲月和蒼桑,他依舊是她第一眼看到的風度翩翩美男子,歲月沒有在他年青的俊顏上刻上變老的痕跡,
凌爍轉了轉身,與她面對面變成站在她身後,他展開雙臂摟住她的小蠻腿。
俊臉貼在她長長秀髮上,陶醉的嗅着她秀髮上的迷人香氣。
“我們生個孩子吧,好嗎?”他突然很想很想和她生個屬於他和她的小天使,他最想要個女兒,像她一樣的漂亮,善良。
孩子把楚以菲給嚇到了,她立即擔心起一直被她藏得好好的樂樂。
不,她有樂樂一個孩子就足夠了,她不要再生出一個給自己增添負擔。
“現在生太不合適了,我挺着個大肚子不方便跟凌燁和朱倩怡鬥,隨時會動了胎氣,有可能會一屍兩命的。”她隨便編織一個理由拒絕他。
她嘴巴撒着謊,心裡滿是愧疚。
她只能跟他說聲對不起,待替他奪回淩氏和凌家,她還是沒有改變帶樂樂離開的決心。
說到底是她把他害成這個樣子,她就是一個剋星,她一嫁進凌家,爺爺出事,然後到他。
只有永遠的離開他,他才能娶過一個能幫助他穩固江山的妻子。
凌爍聽完,突然想明白了。
她說得對,現在不是要孩子的合適時期,待他把淩氏和凌家從凌燁手裡給奪回來,再開始計劃和她生個漂亮的小公主。
“我會耐心的等待,等到合適生的那一天。”
他溫柔的保證,隨着他溫柔的吻親上她的秀髮,到香脖,到精美的蝴蝶鎖骨。
春天是多雨的季節,從高空而降的傾盆大雨,讓人的心情很難受,楚以菲的心情就更難受了。
姜玲看着在落地窗前整整站了一個早上的楚以菲,她身體不累,她都替她累。
“總經理,天氣預報起碼還要連續下一個星期的雨。”就是因爲這場雨,就是因爲總經理要祈求雨快點停,她才站在窗前虔誠祈禱。
“剛倒貼出五百萬,建材也順利運到工地,殊知天公不作美,竟然要這樣來折磨我們。”林軒可是嘆了一個早上的氣,都嘆不停這場傾盆大雨。
“對,建材,建材會不會被雨給淋溼,淋溼了就會生鏽,生鏽了就不能再用了。”林軒不提到建材,楚以菲忘了要加強建材的保護,千萬不能讓雨淋溼了。
楚以菲這麼膽戰心驚一說,林軒也纔想起放在工地倉庫的一大批建材。
“你在這兒別到處亂跑,我去處理就好。”林軒話沒說完,人已經往外跑。
“總經理,建材是放在鐵片搭棚倉庫裡的,鐵棚很堅固的,不會被雨給淋溼的,你放心吧。”姜玲明白天要下雨孃要嫁人的道理,現在她除了安慰總經理,不知道能怎麼做才能讓這場大雨停止。
這場傾盆大雨,有人悲傷,但有人歡喜。
凌燁和朱倩怡在辦公室裡樂了一個早上,在幻想各種楚以菲無法如期完工。
她若是真的完工不了,又得要按照合同上標明的,如果不能如期完工,將由負責人一力承擔商城無法如期開業的一切損失。
凌燁懷抱他愛妻,一臉毛骨悚然奸笑:“老婆,昨晚你受盡了楚以菲的侮辱,今天不用你花費力氣跟她鬥,老天都看不慣她的虎假虎威,正在替你狠狠的收拾她。”
“老公,你說得太對了,外人站在她那邊有什麼用,只要老天站我這邊,就不怕收拾不了她。”朱倩怡昨晚所受的屈辱,被這場傾盆大雨給統統沖走,現在滿滿的好心情圍繞着她,逗着她開心。
凌燁清澈雙瞳迸發凜冽的色彩:“我現在最期待的是,那批建材被雨給淋溼透了,建材一旦生鏽就會影響質量,是不允許被使用的,那麼楚以菲又得要自掏腰包,多掏出五百萬了。”
“老公,期待是沒有效果可言的,趁着這場天災,我們可以派一些人去演一場**的戲碼。”朱情怡比凌燁還要毒上一萬倍,她要讓老公這個期待願望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