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夏之星才從主管辦公室出來。
主管以擅離職守的罪名狠狠批判她,夏之星在心裡不住問候那個餓狼般的男人。
要不是他,她也不會被主管痛批。
走出主管辦公室,她剛想回到座位,就見遠處走來一個女人。
司琴!
夏之星認識她,知道她是霍臣亦衆多追求者之一。
但是司琴和其他想嫁給霍臣亦的女人不同,她是唯一一個成功進入霍氏集團工作,並且經過不懈努力稱爲了霍臣亦的助理。
霍臣亦身爲霍氏的總裁,經常出席一些商業活動,他總會帶司琴去。
近幾年,霍臣亦身邊的女伴只有司琴一人。
甚至有人傳言,司琴要不了多久就會成爲霍少夫人。
夏之星知道,司琴是她的頭號勁敵,想要成功坐上霍少夫人的寶座,必須要幹掉這個女人。
司琴踩着高跟鞋走到夏之星面前,一雙厲眸沿着她的眉眼一路向下,停在她的耳垂上。
夏之星的左耳空落落的,不同於右耳,失去了一枚耳釘。
那枚耳釘此時正攥在司琴的手裡,星星的棱角刺入手心裡,滿心都是屈辱和不甘。
夏之星被司琴尖厲的目光籠罩着,只感覺她眼神像刀,似乎要將她寸寸凌遲。
什麼情況?
難道司琴知道她今天下去和霍臣亦在辦公室滾牀的事了?
不過,知道就知道吧!她也沒有什麼可怕的!
夏之星正尋思着,司琴朝她攤開手,開口道:“這是你的嗎?”
看到她掌心裡的耳釘,夏之星下意識地朝左耳摸去。
這一摸,耳垂上空空如也。
什麼時候掉的,她竟然不知道!
夏之星笑道:“這耳釘是我的!什麼時候掉的我都不知道,真是謝謝司小姐了。”
她伸手想要接過,怎料,司琴的手倏地收了回去。
夏之星撲了個空,神情一僵很快又笑了起來:“司小姐喜歡這個耳釘嗎?已經是很早以前的款了。”
司琴見她裝傻充愣,壓抑住心底的怒火,冷聲道:“你和我出來,我有話和你說。”
夏之星看她表情便知道她是來找事的,佯裝爲難的說:“我這邊工作很忙,擅離職守不好吧!”
“怎麼?你怕了?”
就這點膽量還敢爬霍臣亦的牀,司琴眼底滿是譏諷。
讀懂司琴眼神的含義,夏之星心裡特別不舒服。
她推到霍臣亦有什麼不對?一個男未婚一個女未嫁,他們兩情相悅願意滾牀單,不需要向其他人報備。
“司小姐說笑了,我不知你想對我說什麼?可看在你來給我送耳釘的份兒上,我就勉爲其難和你說幾句話,不過你最好廢話少說。我很忙的,騰不出太多時間招呼你。”
夏之星言罷,率先往樓梯間走去。
這個囂張的女人,竟然敢這麼同她說話。
司琴望着她高傲的身影眼底涌出一股濃烈的恨。
站在電梯間,司琴睨着夏之星,心裡早已失衡。
面前的女孩即便是穿着最普通的工裝,也掩蓋不住她的傾世容貌。
不得不承認,夏之星很漂亮。
她就像是天空中耀眼的星辰,總是閃閃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