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自己走!”說着,洛可可又胡亂的去掏車鑰匙,好在這次輕鬆的掏出,她握着鑰匙,然後對着車一按,作勢要去打開車門。
看着她這般,南宮凌風已經忍無可忍了,喝成這樣了,還想開車回去不成?她有幾條命?
他大步上前,撿起了地上的手機,然後上前一把奪過了她手中的車鑰匙,順勢拉開了車門,一把扯過她,將她塞到了副駕的位置上,然後沒等她反抗,強行爲她扣上了安全帶。
“你幹什麼?”洛可可意識到自己被控制,開始胡言亂語了起來。
這邊,看到他這麼蠻橫的華醫生大步上前,來到南宮凌風身後:“南宮,你這是要做什麼?”
南宮凌風瞥了他一眼,將車鑰匙扔給華醫生冷冷道:“車子在那,要去哪裡,你自己解決!”
“可是……”
南宮凌風沒有等他迴應,徑直上了車,然後踩下油門,將車子駛離。
看着車子遠去,華醫生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這傢伙……着急成這樣,用得着嗎?”
南宮凌風驅車離開,洛可可原本還掙扎了下,不過很快,她就安分了,就這麼安靜的靠着座椅,腦袋低垂着,不經意的還以爲已經睡着了。
車子開到了紅燈路口的時候,遇到了紅燈,南宮凌風將車子停下,他偏頭,見到她已經清醒了不少,忍不住低聲道:“以後不許喝這麼多酒,知道嗎?”
“……”洛可可迷糊了一聲,緩緩擡起頭看向他。
視線漸漸變得清晰起來,洛可可的眼前出現了南宮凌風的身影,她看清楚了他,下意識的輕呼“南宮凌風……是你!”
聽到了她的聲音,他輕哼出聲,然後紅燈一過,立即踩下油門疾馳而去。
洛可可被車子的緩衝一撞,直接跌回座椅上,她被撞了下頭,但嘴角卻掛着淡淡的笑。
南宮凌風四個字,讓她一怔,緩和了片刻,她才適應車內的一切,她頭很痛,一個勁的伸手去捏眉心。
真是醉得不清呢!原本她來酒吧是安慰顧言飛的,沒想到最後自己也會放肆的喝成這樣。
醉了,她醉了!
不然怎麼會看誰都是南宮凌風呢!
車子一路開着,酒勁一上來,腦子更是模糊不清了。
“別……”下意識的,她伸手拽住了身邊他。
“什麼?”
“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不,她不想回去,她這個樣子,回去被寶貝看到,一定又會讓寶貝擔憂,所以,她不回去,去哪裡都好,就是不要回去。
南宮凌風應了聲,但是他不可能開着車子在s城裡一直轉悠,最後他選擇將車子開到了街邊一家高檔度假酒店,直到車子到了酒店,洛可可依舊沒有反應,她醉得很厲害,整個人癱倒在座位上沒了意識般。
南宮凌風無奈,只好抱着她下了車,他將她摟在懷裡,她的兩隻手下意識的攀住了他的脖子,有些眷戀似得緊緊的抱着。
“嗯!”洛可可呢喃了一聲,下意識的將頭埋在他的胸口。
感覺到她的依賴,南宮凌風一怔,忽然覺得心底都溫暖了不少,他抱着她徑直進了酒店。
這幾天,他刻意避開了和她碰面的機會,但是沒想到,他們還是遇到了,或許這就是天註定吧!畢竟這幾天,他自己的感受可是再清楚不過了。
寢食難安?
用這個詞來形容,恐怕再恰當不過了,他對這個女人,有太多的牽掛,難道,真的只是因爲單純的喜歡嗎?
刷了卡進了房間,南宮凌風徑直抱着她到了臥室,將她小心的放在牀上,然後順勢給她蓋好了被子。
洛可可躺在牀上呢喃了的翻了個身,然後又睡了過去,看着她這般安寧,他下意識的伸手輕輕撫上她的髮絲。
這個女人,壓根不會好好照顧自己,她體重很輕,躺在他的臂彎裡好像根本沒什麼重量似得。
她的小嘴兒輕輕動了下,呢喃的不知道再說着什麼。
看到她這般可愛的模樣,他忍不住輕笑。
“真是夠折騰人的!”
他起身,輕輕的退出了房間,但是他身體最深處的那層反應又起來了,該死的,好死不死偏偏在這個時候,下意識的回頭瞥了一眼牀上睡得正香的人。
始作俑者此刻卻睡得這般安穩,而他卻……該死!
算了,反正都到酒店了,順勢洗個澡吧!前提是希望衝冷水澡能有用。
有些冰涼的冷水席捲了身上,南宮凌風站在蓮蓬下,任由水從頭淋下,他結實的肌肉,完美的人魚線輕鬆的勾勒出了他的身形。
這是一個完美的男人,彷彿上天精心雕刻出來般。天生的王者,裡裡外外都綻放着光彩。
南宮凌風深吸了一口氣,水從頭頂淋下,打溼了他的臉,他輕輕晃悠了下頭,甩去那些水滴,腦海裡卻又想起了洛可可那張慌亂的小臉。
該死的,他根本揮之不去。滿腦子全的她的身影,她那曼妙的身影,還有那呢喃的聲音,她的身子抱在他的懷裡,感覺軟軟的,好像一團棉花糖,讓人心裡都覺得甜甜的。
南宮凌風一拳打在了牆壁上,水滴被濺起,他的眉頭皺得更緊。
這個女人有魔力,很大很大的魔力,她什麼都不用做,什麼話都不用說,就能輕鬆的讓他着魔。
好不容易被冷水壓下去的衝動,沒一會兒功夫又上來了!
該死的!
南宮凌風憤恨的又是一拳打在了牆壁上,很快,他意識到這不是個辦法,他還是得趕緊離開這裡爲妙。
一把將噴頭的水給關了,他扯過浴巾簡單的在腰間圍了一圈,然後甩了甩頭髮,拿過一旁掛着的乾淨毛巾簡單的擦起來。
長腿一邁,他從浴室走了出來,但是他萬萬想不到,他的面前赫然站着一抹身影。
洛可可視線迷離的站在他面前,她在看他,而他也在看她。
看到她站在面前的那一刻,他的眉頭微皺,她竟然爬起來了,剛剛他照顧她睡下的時候,有幫她把外衣脫掉,可是現在她竟然直接穿着單薄的衣裳就起來了,甚至還光着腳。
這女人,爲什麼總是這麼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