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睿澤慢慢的擡起頭,望向不遠處斜靠在吧檯上的傅星闌。他的嘴角微翹,隨意的揚了揚手中的酒瓶,轉瞬湊到嘴邊抿下一大口。
“喂,蘇睿澤,你在看什麼呢?”眼見他的目光久久的停駐在自己的後方,喬夢好奇的轉過了身子。
見狀,蘇睿澤親暱的拉過她的小手,慢慢的朝吧檯走。
喬夢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那張隱在昏暗燈光下半明半滅的臉龐,心底浮起一絲疑問。
“蘇睿澤,我怎麼覺得那人有點面熟呢?”喬夢偷偷的朝前方努了努嘴。
聞言,蘇睿澤好笑的捏了捏她的小手打趣道:“夢寶寶,你是不是看那人皮相好,就覺得跟他挺熟的?”
喬夢不滿的哼了一聲,嘟嘴道:“纔不是呢?貌似我在哪裡見過他,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來了。”
不待他們走近,那人已經搖着步子迎了上來。
“阿澤,可還滿意這個驚喜?”傅星闌壞心的揶揄道。
蘇睿澤淡笑不語的盯着他,起初他還能鎮定自若。隨着他眼裡的墨色越來越濃,傅星闌就明顯的吃不消了。頓時全身汗毛倒豎,禁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大哥,我錯鳥當我沒說過剛纔那句話。”傅星闌忙不迭的揮了揮手,隨即嬉皮笑臉的遞給他一支啤酒。
蘇睿澤漫不經心的接過,兩人輕輕的碰了一下瓶子,仰頭豪飲數口。
“小丫頭,你幹嘛總是盯着我瞧?雖然我也知道自己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正如你們這些小女生口中的高富帥……但是你也不要當着阿澤的面就這樣如癡如醉的望着我……這樣不僅會傷害到阿澤的自尊心…而且…”
話音未落,便被喬夢不耐的打斷了。“喂,那個誰,你就別在那裡臭屁了。就你那樣,連我家蘇睿澤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蘇睿澤心花怒放,不爲別的,只爲她說他是她家的,顯然喬小夢童鞋早已將他裝在心裡了。
想我們傅少縱橫花叢界這麼多年,何時被女人如此唾棄過,而且還是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頓時鬱悶得想撞牆。
“你…你不是上次酒店裡的那個人嗎?”喬夢慢慢的從他的臉部輪廓中抓到了一絲清明。
傅星闌得瑟的挑高眉頭嗯哼了一聲。
“小丫頭,舞跳得不錯嘛?那小細腰兒晃得…那羣如狼似虎的男人都快撲上來將你拆骨入腹了…”
“你…你…”喬夢下意識的朝旁邊的蘇睿澤看,他渾身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跟要吃人似的,她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喬夢這下子急了,狠狠的瞪了一眼傅星闌,咬牙切齒道:“那個誰,我要跟你單挑。”
“喲喲喲小丫頭炸毛了?”傅星闌唯恐天下不亂的逗弄她。“小丫頭,別說哥哥欺負你,我這兒存有上好的宮廷御酒,比咱的茅臺都稀罕,滋陰美容。你只要喝上3杯不醉,哥哥就任憑你玩弄於鼓掌之中,怎麼樣?你敢接受這挑戰嗎?”
聞言,喬夢沒有絲毫猶豫的應下了,不屑的瞟了他一眼,“who怕who,我接受你的挑戰。”
“好”傅星闌頗爲欣賞的拍了拍手。
這時,沉默不語的蘇睿澤面無表情的與傅星闌對視,輕啓薄脣,“我有說好嗎?”低沉的嗓音辨不出喜怒。
文文獻給稀罕的盆友,纔會讓我感到格外的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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