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我可是有上百年的時間沒有出過宗門了,這次就讓我帶小師弟過去吧”小虎從中一臉嬉皮笑臉的走了出來,道:“二師兄,要不你勸勸師尊?你那些花兒可是需要人照顧的。
“這是威脅,明惶惶的威脅,”二師兄一想起自己種下的那些花兒,臉一陣青一陣白,他知道三師弟這種事情乾的出來,以前就幹過,曾經也是有一次外出,他的整片山頭都被三師弟給掀了三尺。
轉念一想,二師兄趕緊對着自己師尊說道:‘師尊,我覺得三師弟是應該出去走走了,您看?”
二師兄痛心疾首,朝着小虎狠狠的蹬了一眼,這山上的花兒以及生機是他的軟肋。
小虎則是一臉得意的模樣。
墨真人聽後搖了搖頭,望了望自己的二弟子,嘆息道:‘既然你這麼說的話,那就讓你三師弟去吧“,好看的小說:抱上空姐的大腿。
墨真人說完後便擡步走向了自己的洞府中,一臉的失望。
二師兄見罷一愣,陷入了沉思,趙源走過去推了推二師兄,二師兄苦笑了下,道:‘你們去吧,注意安全“。
小虎的精神狀態亢奮到了極致,百年了,終於可以出去走走了,他心底在吶喊,在狂吼,百年被墨真人禁足的憋屈之感,終於可以發泄了、
半響過後,小虎迫不及待的祭出了自己的那個大葫蘆,趙源眼神複雜的望了一眼立地無言的二師兄,踏上了葫蘆,之後化爲了一道流行,消失在了東邊的天空。
兩人走後,二師兄無言走到了墨真人洞府的門口,深深的一拜,他知道師尊肯定有話想對自己說,方纔師尊的模樣,是他在這無名峰中修行上千年的第二次,第一次,是他剛來峰中之時。
“老二,你知道爲師對你爲什麼失望嗎?”洞府內,墨真人的聲音幽幽傳說,有種讓人恍惚之感。
“徒兒不知”二師兄回答道。
“因爲你的眷念太深,萬物皆在輪迴之中,你利用自己的修爲,改變了你那片花海的四季輪換,看之,確實是中修煉,其實你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被這片花海給限制了”。
“春夏秋冬,此爲四季,春之黯然,夏之火熱,秋之敗死,冬之冰寒。看似毫無關聯,實則相互生生相惜。此爲因果,春秋爲一段因果,有生又是死,夏冬爲一段因果,有冷有熱。缺一不可,若無秋之敗死,何來春之美?若無夏之炎熱,你還能感受的出冬之寒冷嗎?”
兩段話,幽幽傳來,卻如同擊在了二師兄的心頭,於心頭久久回『蕩』不絕。
“爲師之前的三個徒弟中,你三師弟的資質最差,但是他比你們倆都理解的透徹,所以他心無旁騖,修爲如今雖是最差的,但厚積薄發,以後必定超越你們,至於你四師弟,爲師看不透,他的前世,以及他的未來,都看不透”墨真人的聲音繼續回『蕩』,顯得有些飄渺。
二師兄保持着一拜的姿勢,但是的腦中依舊還在不停的回『蕩』着墨真人的話。
墨真人對二師兄所說的話同樣傳到了另外洞府中那口棺材當中,只見裡面如同殭屍一般的那個男子,猛然睜開了雙眼。
之後棺材緩緩的打開,那男子坐了起來,全身的死氣瀰漫,眼中卻是有了一明悟。
“師尊,謝謝你,徒兒明白了”這男子口中喃喃,隨後又緩緩的倒了下去,棺材蓋慢慢的蓋上。
半柱香的時間過後,二師兄擡起了頭,望了望蒼穹,眼中也閃過了一絲明悟,『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隨後一步踏入虛空,足底自稱了一朵雲彩,在廣袤的蒼穹下,化爲了一道彩虹,朝着趙源他們兩的方向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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鉅野大陸東邊,是一片一望無涯的大海,常年波濤洶涌,海中存在着無數的巨獸,這些巨獸個個都具備了金丹期的修爲,導致了一般人不敢踏入其中。
再往東行五千裡之後,有一片宛如海市蜃樓一般的存在,在那海天一線之間,一片樓宇亭榭常年立於海上。
若走近看後,便可發現這駭然就是一個宗門的存在,五個顏『色』各異的小島相互連接,被佈置了一個強大的陣法,使得那片區域以內無風無浪,相反還能聽到一絲絲的絲竹之聲從中回『蕩』八方,有種極爲詭異之感。
這片樓宇便是傳說中的東海第一宗五化宗,那五座小島便代表這種靈力,海中知道,就等於是那陸地上的峰頂,所以也可以說,這五化宗所佈置的這陣法,駭然就是用五座靈力大山爲陣眼不知,絲毫不遜『色』於天『蕩』宗的五靈峰,其他書友正在看:權少誘寵呆萌妻!
三日之後,東海的上空,響起了一聲長嘯,這長嘯顯得極爲亢奮,伴隨着陣陣呼嘯之聲,似穿破虛無而來,帶着一股囂張,帶着一股狂霸之氣。
之後一個巨大的有點滑稽的葫蘆出現在了這片五化宗的虛空中。
“黃永小兒,你聽好了,虎爺爺帶着我小師弟來拿解『藥』了,你給我出來!”小虎的聲音伴隨着陣陣呼嘯之聲,立刻穿透了那片陣法,穿到了五化宗的宗門之內’
陣法內的五化宗一陣『騷』『亂』,沒過幾息的時間,一個身着藍袍的中年人帶着兩個青年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你是何人,怎可在我宗門之外叫囂,未免也囂張了點!”那男子在望着小虎一臉的戲弄之『色』,有些微怒。
“不是來找你的,你給虎爺爺滾開!”小虎也沒跟這中年男子客氣,說完就直接一拳轟了過去。
這三日以來,趙源和小虎在這東海之上沒少吃苦頭,也可以說一路殺到的五化宗,因爲那東海底中的巨獸數值不清。雖說個個修爲不高,但是數量多的嚇人,而又要照顧趙源,所以即便是小虎的修爲再高也有疲憊之意。
只見天空中驀然的出現了一道拳影,閃爍着金芒,似要轟破虛無一般,帶着一股極爲霸道的氣息轟向了對面的那個中年男子。
海水在這一道拳影出現的剎那,頓時翻滾了起來,巨浪滔天,一股極爲狂霸的碎裂之感在天地之間狂涌而起。
那中年男子見罷之後,雙目一縮,臉上有了沉着之『色』。後面的兩個青年弟子也趕緊下意識的退了百丈之遠。這不是他們所能面對的了的,與其幫這中年男子一起抵抗那一拳,倒還不如離開點,不成爲中年男子的累贅。
這一幕,趙源這三天當中沒少見到,同時這三天不停的戰鬥當中,讓他對無名峰有一個深刻的認識。這一切源自於小虎的各種神通的強大。他親眼看到小虎踏着的巨濤,生生撕碎了一個個深海巨獸的胸膛,然後臉上閃過了一抹的瘋狂,繼續轟隨了另一個巨獸的頭顱。
這是殺伐,是趙源從未見到過的殺伐,若不是親眼看到小虎在那一羣羣巨獸當中不知疲倦的殺伐,他是斷然不會相信憨厚的小虎還有這麼殘酷的一面。
不過這沒有讓趙源敢到殘忍,不知爲何,他的身體當中反而萌生了一種悸動,這是一種可以點燃他血脈的悸動,所以這三天之中,第一天,他面對着那些巨獸之時,有些慌『亂』,差點被一隻血盆大口的海獸吞下。那時候小虎瞪了他一眼。
第二天,他開始習慣了殺伐,在巨獸當中持着赤水刀,刀起刀落,全身都被那些巨獸的血噴爲了血紅。
第三天,他明白了,當一個人面對着敵人無窮無盡的攻擊之時,那麼自己要做的是威懾!如何威懾?殺伐,只有殺伐,而且還要殘忍果斷的殺伐!小虎就是這麼做的,明明可以一掌拍死那些巨獸,但他還是要擋着那些巨獸的面生生撕碎,這叫敲山震虎!
所以當第四天的五百里行程當中,再也沒有一個巨獸敢靠近他們兩個,因爲他們身上的血腥味太重,而且是那些巨獸同類的血腥味。即便看到了,也只會繞道而走。
趙源在這三天的明悟十分巨大!這是一場造化,一場心『性』的造化!也是一場蛻變,從一個對敵人心懷仁慈的青年,變爲了一個對敵人冷酷之極,殺念滔天的邪神!
那中年男子緊皺了下眉頭後,只見他單手掐成了一道法訣,往他前身的大海一揮,一道海牆在轟隆之間形成,隨着浪『潮』的推助越來越大,碰向了小虎打出了那一幕拳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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