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旁的婢女已經切了一小塊放到了太后面前的碗裡,太后用筷子夾起一塊放到嘴裡滿滿的品嚐了一下,然後滿臉笑容的說道,
“嗯!味道確實還不錯,來,諸位卿家都嚐嚐……”
葉如煙看着太后吃下了蛋糕,嘴角不自覺地浮現出了一抹冷笑。
婢女剛切好了蛋糕,準備下去派發。
誰知太后便一頭倒了下去,那婢女快速丟下手中的東西,連忙扶住太后。
“太后……”
“母后……”
一旁的葉如煙和李隆慶也趕緊過去查看太后,只見太后昏迷不醒,嘴脣發紫。
這是中毒了?
就在衆人慌亂猜測之際,葉如煙轉過身衝着白小落低吼道,“蕭夫人毒害太后,罪加一等,來人,給我拿下。”
李隆慶皺了皺眉,“慢着……事情還不清楚,王后這是幹什麼?”
“不清楚?太后一直都好好的,吃了蕭夫人所謂的什麼蛋糕就中毒了,不是她還能有誰?”
葉如煙不依不饒的說着。
李隆慶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只能先看看到底是不是這個蛋糕出了問題。
“ 來人,驗毒。”
聞言,一個內官趕緊拿着一根極細的銀針上來了,內官小心翼翼的將銀針插進了蛋糕裡面,銀針拿出來的時候居然變黑了。
果然,這蛋糕有毒?
“……”
白小落一言不發的站在原地,微微皺着眉頭,心裡暗道不妙,看來自己是被王后算計了,這段時間自己確實是太忙了,所以沒有注意王后那邊。
葉如煙對着王君說道,“王君,現在證據確鑿,是蕭夫人在這蛋糕裡下了毒,謀害太后,可是死罪,還請王君秉公處理。”
李隆慶惡狠狠的瞪了葉如煙一眼,痛心疾首的說道,“本王還用不着王后來提醒,來人,將……蕭夫人一干涉事人等押入大牢,聽後發落。”
隨後,一對禁衛軍上來,將白小落和月華宮的所有人一起押入了大牢。
李隆慶氣呼呼的回到了穆寧殿,上官南國和李隆謙不約而同地,跟在他的身後來到了穆寧殿求見李隆慶。
“參見王君。”
李隆慶看了看他們二人,“太后中毒一事,你們有何看法?”
上官南國嚴肅的開口回答,“此事疑點重重,臣一時也不敢冒然揣測,這毒到底是誰下的,還有待調查。”
李隆謙接着說道,“臣弟認爲蕭夫人肯定是無辜的,她沒有下毒的理由。”
李隆慶緊鎖着眉頭,一隻手按着太陽穴。
“本王也知道覓仙不會給母后下毒,可是衆目睽睽之下,她做的蛋糕被查出來有毒,這讓本王該如何是好啊?”
李隆謙和上官南國對視了一眼,沒有繼續往下說。
就在這時,大內官火急火燎的進來了,“王君,收到一封戰報,還請王君過目。”
李隆慶打開一看,原來是邊境告急,那崇安國已集結兵馬,準備攻打我虞國了。
“崇安國屢屢騷擾我虞國邊境,士可忍孰不可忍,此次本王定要親自領兵前往,揚我國威。”
李隆慶慷慨激昂的說着。
上官南國接着說道,“王君不可,下官願代替王君領兵前往……”
李隆謙也跟着說道,“臣弟也願爲王君分憂,前往邊境平定戰亂,盡顯我虞國國威。”
李隆慶思慮再三,“不,本王另有要事安排你們去做,李隆謙聽旨。”
“臣在。”
“本王命你全權負責太后中毒一案,務必將此案查個水落石出,還蕭夫人一個清白。”
“臣……領命。”
轉而又對上官南國說道,“上官南國聽旨……”
“下官在。”
“太后的毒是你解的,對這毒你最瞭解,本王命你全力輔助謙王調查此案,不得有誤。”
“下官……領旨。”
李隆慶安排完一切事宜,便去了大牢。
他來到大牢看見白小落一身囚衣,心疼不已,他拉着白小落的手久久不願鬆開。
“覓仙,你受苦了,本王已經讓謙王負責調查此案,相信很快便會有結果了。”
白小落微微點了點頭,“多謝王君,臣妾沒事,太后怎麼樣了?”
“上官大人已經給母后解了毒,母后目前已無大礙,只需好好調養即可。”
“太后無恙便好,臣妾在此一切安好,王君請回吧!”
李隆慶見白小落心情不好,不願與他多說,便也沒有提及出征之事,默默的轉身回去了。
……
第二日清晨,李隆慶便率兵出發了。
李隆裕送完了王君,便帶着吃的到大牢裡來看望白小落,經過之前的相處,李隆裕在心裡已經將白小落當成了師父和姐姐,所以對她的事也是格外的上心。
“殿下,你怎麼樣?我給你帶了好多吃的,還有酒……”
白小落看了看李隆裕,平靜的說道,“裕王殿下,你不用每天都來看我的,你還是回去好好練劍吧!”
“那怎麼行,七王兄和上官大人要忙着查案,王君又去邊境平定戰亂了,我不來看你……”
白小落一聽,起身走到李隆裕跟前,焦急的問道,“你說什麼?王君獨自帶兵出征了?”
“是啊!本來七王兄和上官大人也是想去的,可是王君卻下了命令,要他們二人全力調查太后中毒一事……”
“裕王,我教你的劍法練的如何了?”
李隆裕信心滿滿的說道,“已經全部融會貫通了。”
“那就好,我現在以師父的名義託付你去辦一件事,你現在立刻出宮去追上王君,喬裝混入軍中,記住,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顯露身份,暗中保護王君周全便可。”
“隆裕領命,定不負師父所託。”
李隆裕一臉興奮的離開了大牢,他很開心,終於得到了白小落的認可了。
李隆裕剛走不久,李隆謙和上官南國也來了,“殿下,我們此次前來,是想像殿下打聽一下這蛋糕的來歷還有做法……”
白小落有些爲難的說道,“這……恕我不能告知二位,有些事不是我不願說,而且我是真的無從說起……”
其實不是她不說,而是就算她說了,又有誰會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