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鄉!”目光眺望前方,流光跟暗運子如出一轍,眸子裡全部都是飄渺。家對於現在的流光來說,是那麼的遙遠可望不可即呀!流光很想家,然而他知道自己必須要壓制,這一次差點被暗運子勾起思鄉之苦,流光飄渺的目光一定,閉上後迅速睜開,不過睜開後他眼中的思鄉片刻煙消雲散,好似從來都未曾來過。
久久的壓抑,流光很想爆發,但是一味的爆發是沒有用的,唯有靠着自己,待到自己一步步的走上強大,纔會有一絲可能回家,如果流光未曾大能,那麼今生流光與家鄉無緣,所以無論如何,流光都要爲了這個夢想而去拼搏。
影王的失敗,註定老總理無法得到流光這樣的賢才。帶着影王以及影組殘餘的成員,老班長從天宇灰溜溜的回到京城。簡直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比起打了敗仗都要過分。
一日後,京城中南海老總理的庭院裡,老班長經過一夜的休息,神色恢復了不少,可是依然能從他的臉色中看到不在的狂傲。
“小唐!沒有什麼可挫敗的!”相比較老班長,老總理則是淡然不少,他坐在庭院的石桌上,左手端着一盞紫金壺,小酌一口勸解道:“連影王都不是流光的對手,我們要是收復流光了,還不切實際呢?”
“可是....老總理,根據薛伢子的資料,流光在前幾天還沒有這麼厲害,他這幾天就算得到天大的機緣,也無法跟影王抗衡啊!”這件事情老班長始終想不通,影王身爲無上修士,在整個世界都是強大的存在,怎麼會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幹翻,簡直屬於天方夜譚。
“這點確實蹊蹺!”沉思一下,老總理把手中的紫金壺放在面前的石桌上,不解道:“可是影王不願意提及此事,不然我真要看看,這小子究竟有什麼秘密!”
“能不能讓鷹隊去查?”老班長陷入流光的淤泥裡走不出來,要是搞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想必老班長就算死,都死的不踏實。老班長提及的鷹隊跟影組一樣,都是直接隸屬於國家管制的,在民間傳的神乎其技的一支不弱於影組的秘密部隊。
“不行!”毅然的拒絕,老總理站了起來,徘徊了幾步眉頭緊鎖道:“影王說過,不要再去招惹流光,他都不是流光的對手,倘若我們在不收斂得罪了流光,後果不堪設想!”
“鷹隊一直都是以神秘而著稱,說句不客氣的話比之影組他都要神秘不少,最起碼影組在市井傳的風言風語的,而鷹隊的保密性很高,在加上成員猶如敢死隊,就算被流光抓住,他們情願死都不會透露半個字,流光是發現不了的!”
老班長忍不下這口氣,想當初他戰功赫赫,一生未曾吃過敗仗,可是昨日卻栽在一個毛頭小子的身上,想必是誰,誰都受不了!別說一直都心高氣傲的老班長了。對着總理謹言,老班長執意的說道。
“鷹隊爲什麼叫做鷹隊,那是他們有着一雙猶如老鷹一般敏銳的眼睛與尖利的鋒爪,要是執行別的任務,我會很有信心,不過小唐你不要被仇恨衝昏頭腦,鷹隊縱然在厲害,能跟影王比較嗎?影王已經敗了一次並且現在毅然閉關,最後一直交代我不要去招惹流光,影王是一個有分寸的人,他說不要招惹我們最好不要去招惹,你是否明白我的意思!”
小唐的做法老總理很是排斥,直接的搖頭老總理拒絕道。
“好吧!”最後的希望被破滅,老班長腰不知道在何時垂了下去,苦笑一聲老班長盡顯蒼然。
京城雪家,雪家是一個不下於老總理家族的一個老勢力,在整個京城都十分有力量,連*****都要給他們幾分薄面。而雪家自稱是朱家的後代,也就是明朝大帝朱元璋的子嗣。
不過因爲戰爭年間,他們爲了躲避戰爭,不想樹大招風才迫不得已改變姓氏,但是在雪家的祠堂裡,供奉的依然是朱元璋以及明朝的其他帝王。
他們家族正坐落與京城的紫金山,世世代代守護京城的十三皇陵,這裡距離市區有些偏遠,紫金山旁邊坐落的別墅羣,正是雪家的大本營。
這裡的防禦絲毫不差,真的屬於三步一兵五步一哨,說句大話按照雪家的防禦程度來說,來一個整裝待發的團部都不一定能滅了他們。
在通往紫金山的一條岔路口,是一條私人公路。公路直接被一道崗哨斷絕,閒雜人等是不允許往裡面進的,除非雪家的直系子孫以及雪家的客人,否則一律不能放行。
在別墅羣的其中一座,二樓的一個房間內窗戶旁邊倚靠一位絕色的女子,女子目光迷離眺望遠方,眼中的淚水一直都是溼潤狀,女子真的很美全身上下沒有一處瑕疵,簡直能用亭亭玉立婀娜多姿來形容,但是有一處美中不足的地方,女子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哭的,眼袋呈現紅腫狀。
“流光,你在哪裡?爲什麼不來救我,我想你!”林詩雨不知道這些個日日夜夜自己怎麼度過的,雪家固然華麗固然磅礴,可是在她的心中是那麼的排斥,恨不得一天都不想在這裡待下去。
看了看地面一眼,林詩雨一臉的無奈。她住的是二樓,二樓距離一樓不高,也就三米左右,曾經她想過靠着自己逃跑,然而在實施個七八次卻沒有一次得逞後,林詩雨絕望了。
這裡的把守太嚴了,只要她跳下去還顧不得去逃跑,就會從四面八方出來幾個士兵,把自己團團圍住。
這些天林詩雨清瘦了,臉色蒼白的可怕有一種病怏怏的美,好比紅樓夢裡面的林黛玉,令人十分心疼。
就一直的倚靠窗邊,林詩雨一天保持最多的姿勢就是這樣,她能保持半天不動,連巡邏的士兵,都有不少偷偷望着二樓上的小姐,恨不得張開懷抱好好的保護這個令人心疼的美人。
但是沒有一個人敢,他們不過是想想罷了,雪家的二小姐豈是他們能觸及的,在他們的心中雪家已然是一個神話,一個不可望也不可既的存在。
“小姐,吃飯了!”林詩雨的房門被敲打幾聲,然而林詩雨好似習以爲常,並不爲所動。外面的人敲了幾聲見沒有應答,喊了一句後嘆了一口氣,默默的把飯菜放在房間的門口。
“怎麼?二妹還是不願意吃飯!”門外再次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男人聲音響起後,開始喊林詩雨吃飯的女聲連忙充滿恭敬道:“是啊,大少年,二小姐都七天沒有進食了,這樣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
“你先退下去吧!”男聲再次響起,不過這次有些不耐煩。而先響起的女聲沒有半點異議,甚至連聲都不曾發出來。
“二妹,開門呀!我是大哥!”門外傳出一陣腳步聲,等腳步聲走遠,男聲語氣變的很快,充滿無盡溫柔對裡面喊道。
然而林詩雨依然不爲所動,連眼睛都沒有轉動,好似壓根不曾聽到。
“二妹,你不吭聲那大哥便當做你同意了,大哥進來了!”過了一會,見裡面沒有應答,外面的男聲似乎有點按耐不住,開始做起準備。
可能林詩雨真的忽略發出的聲音也可能林詩雨不想理會,又過了一小會門口突然響起一陣開門聲,一個身影偉岸的男人身影出現在門口。
男人年紀大概在三十左右,雙手端着餐盤。他的臉龐十分剛毅,屬於相見後就不容易忘記的,濃眉大眼高鼻樑在加上國字臉,總之十分的有味道。
而且男人一身的皮膚呈現小麥色,屬於十分正常的膚色,加上鼓起的肌肉襯托,更能體現男人的陽剛之氣。
看見倚靠的林詩雨,男人嘴角不由自主的緩起,眼中出現一閃即過的淫慾,隨後恢復到假裝的陽剛神色,端着餐盤男人來到林詩雨的身邊,擔憂道:“二妹,你看看七天不見,你都成了什麼樣子,快點吃飯不然你會出事的。”
對聲音幾乎免疫,任由男人在耳旁說着,林詩雨壓根沒有要理會的意思。
那男人眼中閃過一絲不快,身爲雪家大少爺,他何嘗這樣低聲下氣過。不過爲了絕色美人,他不得不放下身價,但是這美人並不識相,居然敢晾着自己。
雪留香十分欽佩一位帝王,並且現在的所作所爲都向他看齊。那便是隋朝的楊廣。雪留香很欣賞楊廣說過的一句話,天下女人對朕而言,生我者不可我生者不可,餘者皆可。
這話說的十分霸氣有味道,雪留香很是認同,不過他比楊廣都要昏庸,最起碼楊廣知道生我者不可,然而他卻非常渴望得到自己的生母。
這樣的思想幾乎變態,絕對能用喪心病狂來表達,可是雪留香不以爲恥反以爲榮。連一個對待自己生母都能生出狼心狗肺的小人面對出落的亭亭玉立的林詩雨,怎麼可能不會動歹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