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杜康想要控制毒氣引導它行走移動卻遭到了反噬,好在反噬的不是很厲害,僅僅吐了幾口血,並沒有影響到杜康的健康,杜康知道憑藉着自己毫無凡力根基,而又妄圖牽引毒氣是行不通的。躺在牀上的杜康翻來複出,最終想到了一種辦法,最後就陷入了夢鄉之中。
翌曰,火紅的太陽緩緩升起,淡淡的陽光灑滿大地,東邊的雲彩像是火燒雲似地壯觀之極,難怪昔曰有很多人千里迢迢翻山越嶺攀登高峰就是爲了目睹太陽升起的那一刻,這一刻就像是一位嬰兒降生一樣讓人銘記。它早升晚落揭示人生的真諦:人生起起落落在平常不過的。
誰還沒有一個低谷時期呢?誰敢說沒有遇見過困難呢?只有嘗試着攀爬才能看到最美的曰出。
杜康重新降臨在“衆生之地”,一個暫新的世界,一個強者林立強者爲尊的世界,滿身毒氣又如何?自己照樣活得好好的;不能修煉又如何?我定要開闢出一條新的修煉之路亮瞎你的眼。
杜康早早的起牀,在附近小跑了一個時辰,等到回到小院的時候已經是滿頭大汗,氣喘吁吁。
福伯做完了早餐看着臉色通紅的杜康笑着說道:“這還是你十八年來起得最早的一次。”
福伯將一碗粥端到杜康的面前的桌子上:“快去洗洗,趕緊過來吃飯,涼了就不好吃了。”
杜康點點頭,用清水洗去臉上的汗水,冰涼的清水刺激的杜康一陣舒服忍不住呻吟了幾聲,不過想到自己僅僅小跑了一個時辰就累成這樣感覺到無可奈何。由此可以測出自己的體質到底有多差,簡直難以想象。不過一切從零開始,終究會有所改變的。
福伯快速的吃完,站起來一邊向着外面走去一邊說道:“我去茶館看看。”
杜康吃完早飯,洗完了餐具,隨後拿出自己身上的一張能量卡,這是一張極其普通的能量卡,裡面記錄了你的資產,也就是你有多少能量幣。
這種能量卡是四國共同設定的,可以在四國通用,而每一張能量卡在記錄下主人的信息之後,就只能是主人使用,而每一張能量卡只能記載一個人的信息,無法更換信息。
這四國掌控着白石,而白石的多少也是衡量一個國家強弱的標準,只是用白石交易很不方便,這纔將白石轉化爲能量幣儲存在能量卡中,交易之時,使用能量卡就方便多了。
一塊下品白石只能兌換到一萬能量幣,而一塊中品白石只能兌換到一百塊下品白石也就是一百萬能量幣,一塊上品白石只能兌換一百塊中品白石也就是一萬塊下品白石。
此時杜康的能量卡之中只有不到五千能量幣,他需要這筆能量幣購買一些藥材。
稍稍整理之後,杜康就走出小院,來到了熱鬧的大街之上,聽着各種幺喊聲。
“雞腿雞翅肉夾饃,串肉排骨五花肉!”“恩,這位客官,看一看雞腿只需要五個能量幣。”
杜康看着鮮嫩的雞腿最終還是將目光移開了,畢竟剛剛吃完飯已經吃不下了。
這時候坐在豆腐攤上一位賊眉鼠眼的男子看着杜康的背影覺得熟悉,隨着杜康從雞腿上轉過來向着前方走去的時候,他驚訝的推着旁邊吃飯男子的胳膊急切開口:雷爺我看到杜康了。
旁邊的男子正是虎頭幫的小頭目範天雷,昨天青蓮派人傳下話來想要教訓一下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範天雷一聽是青蓮小姐的要求,頓時主動要求爲青蓮小姐出氣,想討青蓮賞識。
範天雷帶着幾名虎頭幫弟子想要教訓杜康,忽然意識到自己根本不知道杜康住在哪裡,在一位見過杜康的虎頭幫弟子的建議下,準備前往“好常來”茶館碰碰運氣,在前往“好常來”茶館的路上,範天雷忽然感覺到肚子咕咕叫,擡頭的時候正看到了旁邊的豆腐攤,於是帶着人就走過去了。
呼呼啦啦,範天雷迅速的喝完了兩碗豆腐腦,而在喝第三碗的時候,範天雷才放慢速度品嚐豆腐腦的美味,就在這時候那名虎頭幫弟子急切的聲音打擾了他,範天雷本來對他的打擾很生氣,不過在聽到有了杜康的消息之後,已經顧不上生氣了,目光掃了一下週圍:“他在哪裡?”
虎頭幫弟子右手指着杜康,範天雷順着手指所指的方向看過去:“就那是那個小子?”
範天雷的語氣有了一絲的懷疑,臉上的表情也是很疑惑:“這小子身體怎麼一點波動都沒有?”
按照範天雷的理解,招惹青蓮小姐的怎麼說也有一定的實力吧,怎麼此人毫無凡力波動呢?
虎頭幫弟子微微一笑,向着範天雷解釋道:“雷爺難道你不知道他就是一個廢人嗎?”
“不過我聽說他在城東組建了一個鳳陽幫,好像是鳳陽幫的幫主,不過他們的實力不足畏懼。”
範天雷的臉上勾列出一絲的笑意,笑容之中帶着一絲的陰險,眼神中閃耀着興奮,心中思考着青蓮小姐的獎賞,這時候旁邊的虎頭幫弟子看着漸漸遠處的杜康詢問道:“雷爺現在該怎麼辦?”
範天雷頓時從夢幻回到了現實之中,對着他呵斥道:“笨蛋,自然是將他抓起來了。”
範天雷一腳揣在他的屁股上,差點讓他摔得人仰馬翻:“你要是讓他給跑了,我拿你是問。”
可憐的小跟班,忍受着屁股上帶來的痛苦,壓制着心中對範天雷的怨念快速的向着杜康追過去,此時的杜康正在享受這生活,看着遠處的一間藥鋪,杜康的腳步加快了。
杜康在前面無意識的加快腳步,後面一羣不懷好意之人緊緊的跟隨。
“他是不是已經發現了我們在跟蹤?”其中一人看着步伐加快的杜康提出了疑惑。
“不會!你看!他進了前面的那家藥鋪。讓人守住各個出口,逮住他就活剝了他。”他用右手揉着屁股上的痛疼,不敢對範天雷生氣,卻將所有的怒氣灑在杜康的身上。
杜康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爲了缸中老鼠——無處可逃了。杜康聞着藥材熟悉的味道,走進來藥鋪之中對着正在清點藥材的老闆詢問道:“這裡有沒有這些藥材?”
杜康將早已經準備的清單交給老闆,老闆接過清單看着上面的藥材,臉上露出一絲的凝重:“這位小兄弟這些幹藥材小店倒是全有,只是你所要的活物,量並沒有這麼多。”
“像你所說的這種小飛蟻只有十來只,毒蜈蚣也僅僅有二十來條,其他的也差一些。”
“沒事!老闆你就按照這上面抓藥就行,有多少算多少。”杜康所需的藥材極多,而一些普通的藥材杜康也需要一些,上一次福伯所買的已經都用完了,是時候補充一些了。
“好,小兄弟你稍後!”老闆親自爲杜康抓藥,並將其打包長好,同時將貨物放入袋子之中。
不久之後,老闆帶着杜康所需的藥材來到正在鑑賞藥材的杜康身邊:“這些都是小兄弟所需之物,一共是一千一百一十能量幣,除掉零頭算你一千能量幣。”
杜康拿出能量卡將一千能量幣轉給了藥材老闆,隨後自己帶着一大包藥材,緩緩的走出藥材鋪。繁重的藥材讓杜康汗流浹背氣喘吁吁,杜康走了一段距離之後將藥材放下想要休息一下,就在這時候一道身影從不同的方向將杜康給包圍了。
杜康看到衆人不友善的眼神,腦海之中涌現幾個疑問:第一,他們是什麼人?是豹堂還是虎頭幫呢?第二,如果不是,那他們又會是誰?
這些虎頭幫的弟子將杜康圍繞在一個狹小的空間之內,每個人的目光就如一把劍死死的盯着他,強悍的壓力讓杜康身子發軟,這並不是懼怕,而是他們形成的氣場給杜康造成的壓力。
杜康無法想出他們是誰,自然只能親口問了,杜康看着其中一人平靜的開口:“你們是什麼人?”
這時候從不遠處走來一位面露微笑的青年,衆人爲他讓開了一條,目光不停的上下打量杜康,最後很是不滿意的搖搖頭:“你就是那個杜康?長的也不怎麼地啊!”
杜康從這句話中分析,他們像是不認識自己,如果是豹堂和虎頭幫的人前來尋仇,他們對自己肯定做了深刻的瞭解,再說兩位幫派的首腦都在療傷,暫時也顧不上自己了。
杜康點點頭很是認真:“我是!你們是?”
“是就好!”範天雷用手撓撓自己的眉毛,用不屑的眼神看着杜康:“真是大材小用了!”
“你們還等着幹什麼,將他給我帶走!”範天雷眉頭一挑對着身邊的人呵斥道。
幾人頓時向着杜康圍過去,想要將杜康捉住,杜康用盡身體中的力量右手向着前面揮舞,同時低喝道:“站住!”
幾滴帶着異樣香味的蜂蜜被杜康扔到他們的身上去了,而他們卻是毫無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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