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升客棧門前,老闆匆匆的從裡面走了出來,連忙說道:“各位好漢,不要損壞了物品。”
可是這些狗眼看人低的離火門弟子,那會在意老闆的哀求啊,進出之後,不管能不能藏住毒物的地方,他們都用手中的武器敲打敲打,案桌上的碟子,瓷碗,隨之落地化爲碎片,這讓老闆看着一陣肉疼。倒是劉清河從地上站起來,臉上一直掛着淺淺的笑容,彷彿一切穩*勝券。
杜康和林戰他們一直都在人羣之中觀察,杜康就覺得奇怪離火門的特使不僅和寒月發生了衝撞,而且在衝撞後再一次的相遇,這到底是他們的緣分還是認爲安排呢?
世界上存在這麼巧的巧合嗎?杜康搖搖頭,心中一定否定了這個說話,於是杜康將目光轉向男子身邊的劉清河,看着他臉上的笑容,杜康忽然有一種不好的感覺:“被栽贓了!”
想到這裡杜康心中生出一絲的寒意,這個劉偉還真是不接受教訓,竟然還敢耍花樣。想來劉偉是想借助劉清河的手除掉自己等人,這一招借刀殺人還真是高,可惜他遇見的是杜康。
杜康悄悄的從人羣之中消失,迅速的從客棧的後方繞過離火門的弟子進入了自己的房間之中,杜康剛剛進入房間之中就聞到一股草藥的味道,杜康冷冷一笑:“房間之中果然有毒龍草!”
“這一次我讓你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杜康站在房間之中輕輕一喝:“黑龍戒,給我收!”
咻!估計四百斤的毒龍草,毒蟲草全部被杜康收進了黑龍戒之中,隨之腳步聲不斷的接近,杜康迅速的竄進另外的房間,迅速的查看了一下,在另外的三間房之中也看到了將近六百斤的毒蟲草,三葉蟲草,杜康同樣是將它們都收進黑龍戒之中,這樣的話這些毒物將近千斤。
趁着這些離火門的弟子搜查自己所租的房間,然後從窗子出施展身形消失了,最後回到了人羣之中,目光掃向帶着殲笑的劉清河,朝着林戰和郭子橋點點頭。
沒過多久,離火門的弟子搜查完了所有的房間,然後衆人從高升客棧走了出來,劉清河,客棧老闆都是一臉笑意的看着他們,隨後盯着寒月,像是在告訴寒月你死定了似得,而離火門的弟子之中走出來一位領頭人,他向着男子回稟道:“沒有在客棧之中發現毒物!”
“不可能!不可能的!”劉清河有些失態的尖叫着,似乎很難接受這一結果。旁邊的男子一想到毒物竟然沒有找到,臉色頓時黑起來,目光如毒蛇般盯着劉清河質問道:“你不是說在裡面嗎?”
“我……我……”劉清河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男子,神情頓時變得有些慌張起來。
轟!男子一身修爲頓時爆發出來了,強悍的氣勢向着劉清河掃去,雖然他們處於同一等級,但是男子的修爲明顯比劉清河的要高深,所以強烈的氣勢籠罩在劉清河的心頭,讓他更加的緊張。
這時候劉清河的目光掃向客棧老闆,老闆知道這件事自己辦砸了,可是自己確實放進了他們四人的房間之中啊!爲什麼這些人沒有搜到呢?正在他思索的時候,他感覺到一道寒光鎖定自己,這普通客棧老闆頓時慌了,於是慌不擇口:“我真的將它們放進他們四人的房間了!我真的……”
這時候老闆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他感覺到自己被數人的目光鎖定,劉清河頓時爆射,右手凝聚一股力量就要轟向客棧老闆,如果這一擊真的轟在老闆的身上,那老闆肯定難於倖免。
老闆感覺到死亡的氣息,於是他也顧不得劉家的威懾大聲道:“我真的是按照你所說的辦的,你不能殺人滅口啊!”
急速衝向老闆的劉清河被老闆氣的吐血,這不就告訴男子這些毒物是自己弄丟的嗎?
劉清河恨不得將客棧老闆拍死,可是他感覺到自己的右手別人擋住了,擡頭看去正是離火門的男子蔣文,蔣文怒氣沖天,語氣中帶着絲絲冷意:“怎麼難道你真的想要殺人滅口?”
咻!劉清河被蔣文手上傳過來的力量震退數步,而蔣文也剛好將老闆救下來了,蔣文對着老闆冷冷的質問道:“說!這毒物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你不說清楚,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蔣文那陰森的聲音頓時讓老闆嚇得腿打顫,連忙說道:“是劉總管帶來千斤毒物,讓我將它們分別放在四位客人的房間之中的。我就這樣做了,可是我不知道爲什麼就沒有了!”
蔣文可不是傻子,自然能夠從這些話中推敲出很多的東西,他的目光掃過劉清河,劉清河閉着眼睛,不敢對視,蔣文繼續詢問道:“放在那四人的房間之中!”
老闆指着面前的寒月說道:“其中一個房間就是他的,另外三間房是她同伴的。”
“她的同伴呢?”蔣文心中怒火焚燒,自己竟然被一個小小的劉家玩弄於鼓掌之中。
“他們四人吃完早飯就離開了客棧,外出逛街去了!她剛剛回來就被你截住了。”
老闆現在只能如實的回答,希望事後能夠保住自己的姓命,可憐他太異想天開了,蔣文視他爲浮游肯定不會關心他的死活,而你得罪了劉家,出賣了劉家那已經決定了你的命運。
蔣文冷冷的開口道:“也就是說毒物的消失和這四位沒有什麼關係,那毒物去哪裡呢?”
蔣文的目光鎖定劉清河,隨後質問道:“劉總管,你來告訴我,那些毒物去哪裡了?如果你不能夠說清這些毒物的去處,那我也就不用顧忌炎劍王的面子了,你應該知道後果的!”
“特使,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立即花大價錢收購毒物,一定幫特使收購到千斤。”
劉清河的話中帶着一絲的求饒,可是蔣文的怒氣無從釋放,於是右手一掌拍向劉清河,劉清河自然不會傻傻的等待着蔣文的攻擊,畢竟這一擊可以要了劉清河的命。
劉清河跪在地上,雙手舉起硬生生的擋住了蔣文這一擊,蔣文怒罵:“你竟然還敢反擊?”
劉清河擋住了這一擊之後,右後一拍地,身子迅速的向後退去,隨後猛然站起來了。
劉清河對着蔣文拱拱手說道:“毒物確實是我弄丟的,但是我已經準備爲特使再次收購了!特使又何必苦苦相*,取我姓命呢?”
離火門確實像是一座大山壓在衆人的心底,但是一旦生命遭到威脅,任何壓力都是無窮的動力,所以在最後時刻劉清河選擇了自己的生命,爲了自己能夠活下去,他要和蔣文鬥上一場不可。
“很好!來人將他給我圍起來!”周圍的十幾名離火門的弟子迅速的將劉清河圍起來,周圍看熱鬧的羣衆頓時向着後方退去,爲他們讓出了一片空間。
蔣文迅速出動,周圍的離火門弟子僅僅是爲了防止他們逃走而在四周防範,蔣文右手帶着拳風向着劉清河而去,劉清河不愧是半品化能境,反擊速度一點都不滿,身子微向後彎曲,躲避了這一拳,隨後左手出擊轟向蔣文的肘部,蔣文冷哼一聲,用左手擋住了這一擊。
咻咻!兩人進行了近身搏鬥,轉眼間就交手十餘招,可以說兩人是鬥得旗鼓相當,周圍的餘波勁氣不斷的向着外面擴散,使得大家不得不向外退去。
劉清河攻擊的速度漸漸的變慢了,準確度也下降了。蔣文冷冷的看着這一幕,隨後左手一拳,作爲假象迷惑劉清河,劉清河果然上當了,立即右手出擊想擋住蔣文的攻擊,誰料到蔣文左手微微停頓,右腳猛然擡起,直擊劉清河的下顎。
砰!
強烈的碰撞讓劉清河感覺到自己的下巴處於失覺的狀態,也就是這短短一秒鐘的停頓,蔣文再一次的出擊了右手直接化拳轟向劉清河的左臉,鮮血如噴泉一樣激射而起,身子如斷線的風箏向後面落去,強大的力量還是讓他的身體向後滑行了數米才停止住。
其實劉清河的修爲也不錯,可是昨天被杜康等人收拾之後,受了重傷,根本難以發揮出真實實力,所以他敗得如此之快,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離火門的弟子立即長劍,幾把長劍瞬間頂在劉清河的脖子上,一旦蔣文下命令,他就會死於長劍之下。這時候杜康從人羣之中走出來,漸漸的走向劉清河,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身後的林戰看不過去諷刺道:“原來堂堂的劉家大總管竟然也幹起栽贓嫁禍的勾當!可惜最後自食惡果。”
杜康轉身對着蔣文拱拱手:“這位兄臺真是目光如炬啊,要不是你明察秋毫,估計我還真有可能被他給陷害了!”
蔣文能夠感覺到幾人身上的氣息很旺,所以也沒有託大:“應該的應該的!可是可惜了那些毒物啊!”
杜康順口詢問道:“不知道這位兄臺你要毒物有什麼作用?”
蔣文嘆了一口氣,想到自己重傷的師傅然後說道:“哎……師傅受了重傷需要毒物才能治療!所以我這才着急收集毒物,爲了就是給師傅治病療傷啊!可是現在……哎……”
“哦?兄臺真乃仁孝之人,小弟我略懂醫理,如果兄臺不嫌棄的話,我倒是可以爲尊師看看!”
杜康帶着一絲的笑意,目光看向蔣文,見蔣文臉上一喜,心中說道:“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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