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之中,福伯臉色凝重若有所思,而林戰則是笑容滿面期待着康哥再次醒來。
杜康本來就已經醒來了,只是記憶瘋狂的涌入使得本就虛弱的肉體難以承受如此強度的劇痛,最後竟然暈過去了。這一睡,杜康就睡了一天一夜,杜康彷彿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自己是一位妙手回春的神醫,治天下病,嘗天下草,可惜最終誤嘗毒草獻出了自己寶貴的生命。
杜康融合記憶之後,知道自己來到了一個叫做“衆生之地”的地方,一個陌生卻神奇充滿刺激的地方,這裡的人可惜修煉,就像是小說之中描寫的那樣,修爲高深上天入地翻江倒海都可以。
心態極好的杜康很快就接受了這個現實,準備迎接這裡的一切困難和苦難。
最讓杜康鬱悶是他的身體竟然蘊含着劇毒,侵吞着他的生命力,熟悉毒姓的杜康一樣就看出來自己身體的毛病,在前世那就俗稱:“病秧子!”
杜康翻閱着這一世的記憶:自己竟然是一個孤兒,在鳳陽城生活了幾十載,有一個像是長輩疼自己的福伯,還有一個視自己爲大哥的好兄弟林戰,自己竟然還在鳳陽城成立一個幫派:鳳陽幫!
自己任幫主,而林戰則是自己手下頭號戰將,被封爲將軍。這些記憶看似很可笑,但是對於杜康來說卻是極其的溫暖,因爲那是他尋找家的替代品,是感情的寄託之地。
能夠體味到這一世杜康那辛酸的淚,孤獨的寂寞,還有那一顆放蕩不羈的心。
杜康在心中默默的唸叨:“放心吧,我一定帶着你的心意好好的活下去。”
思緒如泉涌滔滔不絕綿綿不斷,杜康此時覺得活着真好,能夠再一次的體味人生百態也不枉他再活一次,這一世,他決定要活出精彩活出生活的真諦,瀟灑的在這世走一回。
嘎吱,推門聲響起打斷了杜康的遐想,只見一個健壯略顯憨厚渾身散發着爆發姓力量的少年來到了牀邊,看着睜開眼的杜康,臉上勾列出一絲笑容:“康哥你醒了!我就知道你命硬的很。”
那憨厚的表情,真情的笑聲,讓這間房間充滿了一絲的溫暖,杜康知道面前的這位漢子就是林戰,在自己的面前還會表現出如此憨厚,在外面大家都叫魔頭,只因爲他殺人不眨眼而得名。
杜康看着林戰眼角的黑眼圈就知道他爲了自己肯定沒有休息好,心中生出暖意的同時不免對他責怪道:“好了!現在我沒事了!好好的去睡一覺,你看看你都快成大熊貓了。”
林戰點點頭,這幾天照顧杜康不敢休息,一直堅持到現在,此時見到杜康甦醒,還能說笑,那一顆一直懸掛的心頓時放下去了:“那康哥我去休息了,你有事就吩咐我。”
杜康看着林戰的背影也露出一絲的微笑,沒過多久一位老者走進了房間,一雙眼睛散發着睿智的光芒,福伯端着一碗藥走了過來看着杜康:“醒來就好,趕快就這碗藥喝了。”
杜康微微擡起手接過藥,張口一口氣就喝下去了,而一旁的撫摸看着杜康如此笑眯眯的說道:“不錯,很不錯!以前啊,要你喝藥那可是千難萬難,沒有想到重傷一次倒是改變不少。”
杜康微微一愣,這福伯還真是觀察入微,不過杜康反映也不錯:“人嘛,總是要成長的。”
“特別是經歷了一些事情之後,人成長的更快。”杜康將空碗遞迴給福伯,用手擦了一下嘴角。
福伯詭異的笑了一下,隨手伸手握住杜康的左手,手指輕輕一搭:“恢復的很快,只是身體內的毒素依舊無法將其清除,以後還是少不了被他折磨。”
杜康輕微的搖搖手很是不在意:“這些年不都過來了,已經習慣了。倒是這些年讓福伯受累了!”
這次倒是讓福伯一愣了,因爲在他的記憶之中杜康還從來沒有跟他客氣過,一時間如此倒是讓福伯有些不適應,不過心中卻是對杜康更加的滿意了,正如杜康自己所說人經歷事之後就成長了!
“這倒沒什麼,偶爾熬熬藥而已,只是最終也沒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杜康挪動了一下身體,使得自己更加的舒服:“萬事不能強求,中毒未必就不是好事。”
“雖然這些年我受到毒素的百般折磨,但是卻也練就了一副百毒不侵的身體。”
“這就叫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呢?我已經看開了。”
福伯驚訝的看着杜康,沒有想到他竟然說出這樣的一番話出來,着實讓他震驚不小:“恩!你確實變了,變得有些不認識了,哈哈哈。。。。。。”
福伯拿着藥碗轉身出去了,那一聲大笑之中又蘊藏着什麼樣的意思呢?那只有福伯清楚。
杜康雖然甦醒過來,但是因爲身上的傷勢此時還不能下牀,只得在牀上沉思。
這一曰,林戰從外面回來,臉上帶着一絲的淤青,身上的衣服也出現了一絲的破爛,躺在牀上無聊的杜康順着窗口發現了這一幕,不過也沒有在意,畢竟林戰是修煉之人磕磕碰碰在所難免。
而等到林戰見杜康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調換過來,而臉上的淤青也用溫水敷過,雖然不明顯,但是一杜康的眼神還是能夠依稀辨明一些的。林戰進入房間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康哥,恢復的怎麼樣?什麼時候能夠下地走一走啊?”
“這一次傷勢確實過重,估計還有三天就能夠下地走走了,整天躺在牀上也快憋死我了。”
杜康看到林戰幾次欲言又止,到林戰最終離去的時候也沒有說出想要說出的話,而杜康也沒有詢問,即使自己知道又如何?此時的自己也難以幫上大忙,須的儘快恢復傷勢。
“福伯,按照這上面的方子抓藥然後熬藥給我服用。”杜康找機會寫了一副藥方讓福伯爲其抓藥,福伯雖然驚訝杜康爲什麼會治病,但是卻沒有詢問。這讓準備一大堆藉口推辭的杜康沒地用。
福伯也懂一些醫理,所以在看到這幅方子的時候就知道這幅方子比他所開的方子有效得多。
福伯爲杜康熬藥,端其服用,一天四次,藥力及猛從而加速了傷口的癒合。
一天之後,杜康已經能夠下牀拄着柺杖行走了,杜康在院子之中來回的走了幾圈,深深的呼吸空氣:“還是外面的空氣清新,呼之讓人精神倍增。”
林戰從外面回來,眉宇間還隱藏着一股殺氣,不過在面對杜康的時候將這些情緒都隱藏的極好。
林戰也來不及管身上的傷勢,也沒有理會衣服的破損,小跑着來到杜康的身邊:“康哥,沒有想到你今天就能下地走動了?你不是說還要三天嗎?”
杜康看着林戰臉上的關切之情:“怎麼你不希望我快點好起來?”
林戰連連擺手,帶着一絲的興奮說道:“怎麼會?越快越好了。我都快憋瘋了。”
林戰說完似乎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連連用手矇住嘴巴,難道這樣真的能夠矇住嗎?
杜康拄着柺杖向前走了幾步,來到一把椅子前順勢坐了上去,右手將柺杖放到自己的右邊:“說吧,這些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林戰露出一絲笑容連忙否定道:“沒有什麼事情啊!我就覺得我一人不好玩,憋得慌。”
看着那躲閃的眼神,杜康就更加的確定了:“行了!就你那說謊的水平,連三歲孩子都不如。”
被康哥揭穿,林戰頓時感覺到一陣臉紅:“康哥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你的傷勢還沒有好。”
杜康伸出右手製住林戰的話:“林戰,難道你還不相信你康哥的本事嗎?即使傷了也不懼任何人。”
林戰沉默了一下隨後開口道:“康哥還記得那個豹堂的張建嗎?鳳陽城城東地區,我們鳳陽幫雖然不是很強大,但是也有屬於自己的地盤,而張建卻是橫插過來想要佔我們地盤,但是被康哥打回去了。”
康哥點點頭隨後接着說道:“所以他就趁着我受傷之際,對鳳陽幫發動攻擊?”
“沒錯!康哥受傷的消息也不知道怎麼傳出去的,張建竟然選擇這個時間對我們發難。好在我已經帶着人將他們打回去了,可是就此我們也損失了不少的兄弟,而且兄弟們的士氣也很低落,本來幫衆有一百多人,此時已經剩下不足五十多人。”
“兵貴在精而不在多,能留下來的就是最忠心的,所以我不但不記恨張建還感謝他爲我剔除鳳陽幫中的毒瘤。”杜康笑眯眯的說道,而他臉上表現出來的自信卻是讓林戰極其的佩服。
想到康哥所說,林戰點點頭:“康哥說的是,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呢!”
不過轉眼間林戰的表情就變得凝重多了,用沉重的語氣告訴杜康:“今天張建揚言給我們兩天的時間準備,兩天後如果鳳陽幫不歸順的話,那麼他就帶着豹堂的兄弟踏平天陽宅。”
“這個張建也並非有勇無謀,表面上像是給我們足夠的時間準備做到了先禮後兵,爲衆人留下美名,其實他的用心極其的險惡。”
杜康像是看透了張建一樣,眼神之中露出一絲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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